“两个老东西,最好能借着这件事打起来,那可就省了我不少手脚。”李子凡阴险地笑着。
李争一路怒气匆匆,一肚子火气,直接踹开李战的书房,指着他叫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啊,小凡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你就这么阻止?”
莫名其妙的李战,正在看报纸,眼镜挂在鼻子上,差点让李争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由怒道:“你发什么疯?说什么呢?”
“大哥,是不是你让小凡的婚事延期的?”李争怒目圆瞪,他早就忍不了自己的大哥了,经常以兄长的姿态压他,让他过的很不舒服。
“你知道个屁,小梦身体不舒服,要休息几天,推迟一下怎么了?”李战将眼镜摘下,怒道。
“身体不舒服?偏偏这个节骨眼不舒服?我看都是你编造的理由吧?你就是盼不得小凡好,是不是?”李争似乎比李战更在乎李子凡的幸福,说起话来咄咄逼人。
“你什么意思?”李战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李争张了张嘴,语气变的轻了一此,轻轻咳嗽了一声,讪讪道:“小凡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你干嘛要阻止呢?再说了你不是已经答应将李家交给他了吗?”
“哼!李家的事你不用多管!”李战将报纸摔到一边,脸色变的铁青。
“好好好我不管,就当我求你,让订婚仪式如期举行可以吗?”李争口气软了,近乎于哀求。
按理说,李子凡是李战的儿子,作为父亲他应该更关心孩子的幸福,可现在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觉得李争才是亲爹。
“哼!就是你把小凡惯坏了,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吗?我将仪式推后,也是有自己的考量,你不用管了。”李战不耐烦地挥挥手。
一脸阴沉的李争上下打量着李战,突然讥笑道:“大哥,你该不会要反悔吧?”
“你说什么呢?”李战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我知道,你很在意当年的事,但小凡他是无辜的,你已经答应让他接掌李家,要是有变动,我怕”李争言辞闪烁,欲言又止。
“我警告你,不要去外头给我胡说八道!”李战压低声音,怒道。
“胡说八道?大哥,你要是明天不如期给两个孩子举行订婚仪式,我指不定会去外面说什么话”
“你!!!”李战气的吹胡子瞪眼,眼皮一直在跳,跳的他头疼,连带着牙都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样大哥?”李争也豁出去了,为了李子凡,他还是第一次和大哥对着干,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过。
“不可能!”李战也来气了,他让婚期推迟,除了袁梦自身的关系,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查清一些事情。
李战能走到今天,岂是那种无脑的人?他就算在家待着,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还愁没有借口将婚期拖延,现在正好找到借口。
“大哥,都已经定好的日期,一旦改变,别人会怎么看?”李争急了。
“我李战,还会管别人怎么想吗?”李战傲然一笑,眉宇中尽显枭雄气概。
此刻,李争才想起来,自己这个看起来人蓄无害的大哥,狠起来就是一头恶狼。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一场订婚典礼,可两人所争论事情的严重程度,似乎远远超出婚礼本身。
“大哥,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争过,这一次,你就不能成全子凡吗?”李争苦笑道。
“呵呵,我没说不让他们结婚,只是说推迟几天,行了,你不要说了。”李战不耐烦地摆摆手。
情知继续吵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李争狠狠一跺脚,扭头就走。
李争对这个大哥太了解了,他决定的事,没人能够阻止。
隐隐的,李争觉得大哥有事瞒着他,将婚期推迟,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了想,李争拐了个弯,走向古堡前厅,那里有属于袁梦的住所。
袁梦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心情十分忐忑,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万一摩西也出了事,那可就真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争到了,罕见地表示礼貌,还让仆人去通传。
袁梦与李争接触较少,只知道他是李子凡的叔叔,很少出来与人交流,一向深在堡中,也不知干什么。
在李家呆了十年,她也只是见过李争两、三面而已。
对于李家神秘的李争,袁梦还是有些敬畏的,没想到他会来访,想了想还是赶紧迎了出去。
“李争叔!”袁梦表现的很客气。
“嗯!”李争皮笑肉不笑,走进来看了一眼,淡淡说道,“还适应吧?”
“还好!”袁梦有些拘束。
李争看起来人畜无害,却让人隐隐感觉到害怕,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走到旁边沙发,李争摸了摸边缘,忽然说道:“小时候,我还抱过你,记得吗?”
“啊?”袁梦一愣,她可没什么印象,甚至小时候来没来过李家都不清楚。
只知道父亲和李家有很深的渊源,要不然当初两家也不可能准备结成亲家。
“记不得不要紧,小时候,我和你父亲关系最好,也很喜欢你!”李争转过身,看着袁梦,幽幽说道,“你和你妈妈长的真像。”
“妈妈?”袁梦浑身一颤,顿时说不出话来。
袁梦从小就没见过妈妈,根本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妈妈这个词,似乎离她很远,远到想不起来。
此刻,听到李争口中的妈妈,袁梦有一种恍若隔梦的感觉,颤声道:“您认识我妈妈?”
“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好友!”李争叹了一口气,“当年发生了好多事,不提也罢。”
“可是”袁梦还想问什么。
李争忽然问道:“你和子凡怎么回事?听大哥说,你身体不舒服是吗?明天的结婚仪式有困难?”
“是是的!”袁梦言辞闪烁。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赶紧把这件事定下,也好了了你母亲的遗愿。”李争沉声说道。
“什么意思?”袁梦怔住了。
“你难道不知道?”李争一副诧异的表情,“当年指腹为婚,两家准备结成亲家,就是你母亲的提意,她直到走的那一天都念念不忘。”
“我母亲的意思?”袁梦极为惊讶,父亲从未提过这件事,也从未提过母亲的任何事,只是说母亲在一场祸事中死了,让她不要挂念。
“李争叔,你可知道我母亲怎么死的?”袁梦心情无比激动,隐藏多年的情绪即将爆发出来。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