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图》第九十七节 谷上遇敌

    郑晏亭一行人手扶着大树在一旁观看,但见眼前的山谷前方还有几个甩弯,如果不是郑晏亭他们爬上来,他们还要再走两个甩弯就到战场了,但见前那些人正在打的激烈,他们的战场所处的峡谷比较大,有不少骑马的武将正挥刀左冲右杀,左砍右打,再看涯谷两边,足有两千多人手持弓箭,不住的往谷是乱射,身边还放置许多石头木头等重物,可能谷没那么深,这些东西发挥不了作用,故此闲置无用。
    郑晏亭本想着不过去,心说话,他们打他们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还得早点走,不然让他们发现了还麻烦呢。想到此处郑晏亭转身带领一行人就想走,但是为时已晚,正在涯边督战的带兵发现了他们,领兵官以为是敌人攻上来了呢,命令手下士兵开弓放箭,但是距离较远,故此弓箭的劲力就没那么大,但是没那么大让它射到身上也受不了,故此郑边格挡弓箭,边让姐八个往谷里退。众人不敢待慢,忙退入谷中,郑晏亭也飞身落下山谷,但是上方的士兵可是没完,呼啦啦足能跑过来一百来位,各举弓箭对准谷里就是一阵乱射。
    郑晏亭急眼了,边打弓箭边高声道:“哎我说你们谁是领兵官,你们讲不讲理,我们本无意冒犯,你们何故痛下杀手,你们不觉得如此行为有些过分吗。”
    那伙人群中走出一人,身高九尺开外,身穿宝甲,头戴铁盔,脚下一双战鞋,四方大脸,是个标准武将的样子。那人手扶腰刀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亡,如何提到讲理与不讲理了。”
    郑道:“我们并非敌军,我们是过路的逃难之人,因不熟地理故此才误入战场,我们实在不知。”那个领兵官冷笑了一声,那我管不着,秦人多剽悍,且狡诈,乔装改变装束也不是不可能,惟一能消除隐患的就是将你们消灭掉,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只怪你们倒霉,谁让你们哪不走非走这来了。
    郑晏亭一听这人如此不讲理,就想弃了众人直击那个领兵官,但是郑晏亭又没敢这么干,他怕自己一走,这些姑娘抵不住弓箭,那可就糟了,因此他们紧靠在谷边不敢动了。
    这个谷不算太高,但也有三丈,有陡峭的地方,但也有缓坡,众人躲在陡峭以躲弓箭,他们这一消停,上头可沉不住气了,其中一个副将对那个带兵官道:“将军,我刚才看过,他们一共才九个人,而且只有一个男的,我们怕他什么,不如把那个男的一杀,剩下那九个女的带回军营好好犒劳一下将士们,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那个领兵官也是个混蛋,看来平日这种事也是常事,也没拿郑晏亭等人当回事,那不找倒霉等什么呢。
    那个副官鼠目中放着淫光,领着五十来人就下来了,正与郑晏亭等人碰个对头,郑晏亭把眼一瞪,那些官兵一见女的两眼都放光,奔几人就来了,那郑晏亭能惯着他们吗,抡起量天尺就下了手了。可怜下来这五十来人死的死,亡的亡,真是王八撵土豆,滚的滚爬的爬。
    郑晏亭怕他们放箭兜着屁股紧随其后就上来了。那个领兵官一见大怒拽出宝剑迎着郑晏亭就冲上来了,举剑便刺,郑晏亭侧身躲剑,右手尺横着就奔领兵官拍来了,领兵官就这样稀里糊涂身归那世去了。
    众兵一看将一死,纷纷溃败,郑晏亭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想一走了之,但是可能走的了吗,人家败军一回另一个领兵的将官提兵三百又回来了,二话不说便打了交手丈了。
    再说春幡,染柳,灵衣,袭裕等人,经过这两个来月的坚苦活命,成天竟吃肉了,又整日翻山越岭的,这就是无形之中的锻炼,现在这些人别看狼狈但是精神头力量可比以前强多了,故此各各手握刀剑跟这些不知是哪的官兵就玩了命了,也是以一当十的主。
    众士兵一看来者不善,抖擞精神,加紧进攻,再看郑晏亭,抖擞神威全不把这些人当回事,把量天尺一抡专往人厚的地方冲,往前一冲一条血路,往后一退倒下一大片,转眼间倒下三十来个,然郑晏亭没事了,可那八个有些顶不住劲了,再怎么锻炼也毕竟是女人,体力就是比不了男子,虽然短暂挺猛,但是长了可就不行了,所以越打越往后退。
    眼见着众人要吃亏了,就听到后边一阵翻江倒海的喊杀声,郑晏亭回头一看,但见有人伙人舞着刀就冲上来了,铺天盖地都是人,为首的有一人身顶铜盔,体挂铜甲,胯下一匹大青马,手舞大刀眼睛瞪的跟那麻将桌上两一饼对一块似的,燕颔虎须,像一条龙似的冲上前来,边冲边喊:“壮士不要担心,梁博到了。”声如霆雷,其势如涛涛洪水。转眼间就来到郑晏亭面前,哈哈大笑道:“壮士武功不懒嘛,刚才我见你在敌阵来去自由,要不是这些娘们把你拖住你还能放开手,够条汉子。”
    郑晏亭一抱拳道:“不敢当,这位壮士是来救我的吗?”
    那人把大手一摆道:“兄弟哪是我救你啊,是你在给我们帮忙,此时并非讲话的时候,你我共同杀将出去,到时再仔细攀谈如何。”
    郑晏亭道:“合该如此,”郑晏亭也不了解内情,但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只能拼杀了,故此抡着这对双尺可就卖了气力了。
    敌人一看哪受得了,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冲散了花了,那些在涯上放箭的士兵一看有缓兵,举刀迎敌,那些士兵也不是饭桶,各个抖擞精神,奋力拼杀,谷底的士兵一见自己的援兵已到,各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士气大增,只杀的天昏地暗血流如河。
    郑晏亭一直还在这些女子身边,他不是为了杀敌,只是为的保护这些人,经过大约半日的厮杀,终于把敌人打跑了。
    那些士兵打扫战场,捡的旌旗战鼓,刀枪器械跟个小山头一般,在这里我想多说一句,其实战争的本质就是掠夺,别说你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打一次丈所得的战利品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别的说,就是众士兵在打扫战士的死尸体时从兜里往外翻的钱那就老鼻子,古代也没有银行卡,不能微信支付宝,他们兜哪个没有钱,一人两块钱那就是多少,当兵的发战争财那就老了,往往当官的为了笼络士兵的心便也就那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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