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曼成,此番叫汝二人前来,却是有一事拜托。”曹操看着立在堂中的乐进李典二人道。
“主公但愿吩咐。”乐进李典齐声道。
“文达有一计策,暗使一军渡过黄河,烧起水军大寨,并其战船。如此,其水军不再,便不能封锁黄河。那时吾军便可渡河,袭击关羽罗昭之后了。”曹操冷冷道。
“主公,莫不是要吾等渡河烧起水军营寨?”乐进道。
“正是,某欲命汝二人领三千水军,与暗处渡河,潜至南岸,烧其水军营寨,可否?”曹操道。
“万死不辞。”乐进李典对视一眼,齐齐应诺。
随即李典便问道:“主公,无有战船,如何渡河?”
曹操道:“曼成莫要急躁,渡河并非一定要有战船行。如今天气炎热,正好适合泅渡,二位以为如何?”
“泅渡黄河?”二人吃了一惊道。
“正是。昔日淮阴侯韩信曾以木桶木盆代替船只,渡河袭击蒲坂。如今尔等可否用此故计袭击官渡?”曹操点头道。
“某愿为主公效命。”李典乐进闻言拱手道……
“如此便好。”曹操满意道。
周围谋士纷纷点头,显然是十分看好此计。曹操便道:“再过三日,尔等便可暗度黄河了。如今且下去备好木桶木盆并猪尿脬,以供渡河之用。”当即诸人纷纷应诺,下去准备,以待渡河之时。
陈留城中,鲁肃命人日夜监视曹操大军动向。
“都督,文聘将军求见。”鲁肃正在胡思乱想,便有小校来报。
“请进来。”鲁肃回过神来,忙道。
“见过都督。”不一会儿,文聘走了进来。
“仲业不在官渡屯守,何故来此?”鲁肃问道。
“都督,某前来请求兵马,与白马屯军共同登岸,袭击曹军。如何?”文聘出言道。
鲁肃笑道:“当日罗将军西行之时,曾命吾等只需监视曹操动向即可,无须袭击曹军,仲业难道已经忘却?”
文聘答道:“曹操大军军粮不足,士气低落,其军中定然少有防备。若是此时进军,定能一鼓而破之。此等大好时机,焉能错过?”
“仲业,你我皆为将,当知军令如山。罗将军既然已下将令,吾等只管执行便可。除却紧急之时,方能自作主张,不然,便是违命。”鲁肃严肃道。
文聘一愣,随即应诺,只是眼中不乐之意甚是明显。鲁肃见道:“仲业莫不是因为玄治初忠等人虽明往孟津港进,故而欲要杀敌立功?”
文聘点头道:“都督所言正是,朱然将军领军西进,只要他二人相助,却不提吾等,岂非轻视与吾?”言语间甚是不平。
鲁肃闻言笑道:“仲业差矣,汝为大将,故而义封只能领玄治仲业往孟津,而不能领你矣。正如伯言亦率领董袭陈武等人驻军白马,而吾却在陈留总督军马。而你亦独挑一方重任,屯军官渡而。”
文聘闻言,不由苦笑道:“如此终日在寨中,几乎闷煞吾矣。还不若领军跟随罗将军,往虎牢关处厮杀方是一场痛。”
鲁肃闻言笑道:“仲业既然如此说,那且在陈留歇息数日,吾等痛饮一番,官渡港便交予罗信少将军即可。”
文聘闻言笑道:“如此甚好,吾且先回去,将军中事务俱皆交予罗信少将军,在来与都督痛饮。”
鲁肃点头道:“也好,吾便在此备下酒宴,明日将军定要到此。”文聘应诺,随即告退。
“将军,那边便是虎牢关了。”朱然立在船头,杨尹出言道。
朱然便往南方望去,只见得那边灯火点点,似要与星月争辉,连绵数里。不由道:“此虎牢关乎?当真雄峻。”
黄义接道:“灯火处当是君侯与四将军大营,而虎牢关立于两山之间,却是无法看到的。”
朱然知道自己弄错了,被点出来,亦是不以为意,笑道:“初忠如何得知?”
黄义道:“某在荆州时,常思得到南阳宛城,而后击许昌,再北上破虎牢关,攻占雍州洛阳。只是,当时麴义把守宛城,防守森严。荆州诸将无心北进而。而吾亦在那时,便即了解虎牢关等地形。”
“如此,以初忠之见,吾军能否轻取虎牢关?”朱然问道。
“虎牢关天险,焉能轻取?”黄义闻言,不禁笑道。
“如此说来,吾等攻占孟津港后,当东进虎牢关,前后夹击,助君侯罗将军一臂之力?”朱然见黄义言得虎牢关极是险要,不由的皱眉道。
“正当如此,不过,当先取洛阳,以免后路生变。”黄义笑道。众人皆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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