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大人,方才斥候来报,在大军后方五里之外,发现了一支兵马正在想咱们这边逃窜,看装束估计是交州的人马。”
此时距交州君营寨西方二十里处,魏延正率领两千兵马追击溃逃的交州军,突然一名军侯慌忙来到他跟前禀报道。
“哦!交州的兵马,看清楚有多少人了吗?”魏延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随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军侯味道。
“天色昏暗,斥候并没有看清楚,估摸着大概有六七千人马左右。”一旁的军侯被魏延的眼神下了一跳,连忙抱拳回应道。
“六七千,不少啊······”魏延见此习惯的轻抚了一番长髯,心中沉吟道。
现在突然出现交州的兵马,不用说魏延都知道,这支兵马绝对是从敌军大营逃出来的,而且能够带着这么多的兵马一起逃窜,这领头的人身份绝对不小。
若是能将它拿下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作为一个军人这样的功劳魏延自然不会拒绝。想到这儿魏延的双眼之中不有的泛起了绿油油的目光。
“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都准备一下,给我找地方藏好,待会听到我的号令边立马出击,咱们要伏击这支败军。”
眼看着大鱼就在眼前,魏延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溜走。有道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魏延可是一直都深信着这一点。
虽说双方在兵力上的差距的确有点大,但这对魏延来说并不影响。毕竟一支刚打了胜仗的军队和一支一支刚刚吃了败仗的军队。一支仓惶逃窜的军队和一支守株待兔的部队,孰强孰弱还用说太多吗。
“诺,属下马上去转告弟兄们。”
魏延身旁的军侯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躬身回应,随后向后面的袍泽们跑去。
······
与此同时,正在急忙逃窜的交州军之中,领头的区景和夏兴两人正骑着快马在交谈着。
“区将军,现今吾等已经兵败,分兵之法以再无作用。吾等回到营道之后,要如何对付刘表的大军?”
此次交州军的失败,区景的抉择是主要的原因。就夏兴的眼光来看,章繁的计策简直是粗糙至极。虽说将对方引出城之后再行攻击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这个方法绝对不是向章繁虽说的那样用的。
可就连夏兴都看出了章繁之计五刻作为,而区景却不知为何就如脑袋抽风一般坚持要用上章繁的计策,就好像是明明知道会败,却故意去让他发生一样。
“还能怎么办,回去之后坚守城池。然后派人去将谢沐的兵马调过来,再和他们打一仗。”区景闻言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点都没有自己犯错的自觉,或是说他根本就不畏惧。
张津是什么样的人,区景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的,就算是有了大过无非就是教训几句罢了,只要你别打扰他念经做法,就不是什么大事。
“你······”
夏兴闻言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大的事到了区景口中却这般轻描淡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同时也能看出来他对张津的厨师根本就不在乎。
但张津的为人如何夏兴也同样清楚,作为人主张津的确不合适,但要说一个能当上一州之主的人没有一点心机、能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张津这个人对于宗教的迷信,已经让他失去了对平常大多数事务的判断能力。
“呵呵,州牧大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虽然此次战败,但他那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定会在城中弹琴焚香,然后在让我们继续与刘表交战的。”
看到夏兴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区景一脸好笑的说道。对于张津除了才被招安的那一会,他心中有所忌惮所以不敢轻视,但久而久之面对待人宽松的张津,区景渐渐的就放飞自我了。
夏兴闻言自是默然无语,只是纵马慢慢的远离了区景。他和区景两人官级相同,即使区景除了差错,他也没有资格说教或是惩罚。可能够处置区景的张津且又是那样的性子。这让夏兴感觉十分的心累。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区景和夏兴两人分别代表这两个不同的阶层,也代表这张津麾下两个不同的派系,本来两人就甚少交流,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两人在停止交流之后,带领这大军继续向着营道城的方向行去。而张津此时被一众亲卫护再军中,虽然大军因为逃窜,队伍已经混乱不堪,但张津的亲卫队却依旧队伍整齐。
虽然方才魏延收到的消息张津的兵马有六七千人,但是实际上现在张津麾下并没有这么多得人马。
原本张津大营中的兵马除了分出去的朱充大军,剩余一万五千兵马。而在面对吴臣的突袭,伤亡近三千人左右,但在说好的援军没有达到之后,有不少大军在惊慌之下向着南方,也就是九嶷山的方向奔逃。
而后在大军突破荆州军的时候,虽然双方交战的时间并不长,但战斗却十分的激烈,在付出千余的伤亡之后,他们终于突围出来了。
可即使有近万的兵马随着他们一起逃出来,可一路逃窜不少受伤的士卒都没能跟上来,而且在天色昏暗的情况下也有不少人半路失散的,总之当魏延的斥候发现区景等人的时候,他们也只剩下那么多人了。
虽然魏延的大军在躲藏起来之时,大军行进的痕迹却留下来了,可交州兵马一来正在逃窜没有注意到,二来现在是黑夜,除非趴在地上不然很难看到地上的脚印等。
五里的距离,对于一支正在逃窜的军队来说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区景和夏兴便已率领大军来带了魏延的伏击范围。
甫一看到区景等人魏延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虽说是伏击,但对于他来说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虽然在战场上他的直觉很灵敏,但也还是难免的会紧张。
但好歹也从军几年了,魏延很快就适应过来了。但还是仅仅的握着长刀,双眼紧盯着溃逃的交州军,寻找这最适合出击的那一刻。
“就是现在”看着敌军已经过了一半,魏延心中一动想道。、
“动手,杀!!!”
时机已到,那容半点犹豫,魏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马当先的冲向了毫无防备的交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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