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很快便进入了上课时间,学生家长也都走了,简恒挺好奇学校的加上自己这骑也没什么事,于是便留了下来,想简单的看一看。
校长也没有要陪着简恒的意思,听到简恒说要看看,便借着自己还有事情离开了,留简恒一个人随意看。
学校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站在后门口,简恒居然还看到了一座小型的室内多功能运动场。
一进屋里两边的墙摆了一些展示柜,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奖杯。如果是国内的话,很多可能都是各种学习科目竞赛的,但是这个学校奖杯几乎全都是运动的,而且运动奖杯中还有一半是冰球,这时候简恒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学的特色体育是冰球,
正对着入口大门是一面墙,这墙上摆在不是科学家,也不是校训什么的,更不是什么名人名言,摆的是学生的照片,走过去简恒仔细一看这才知道,这些学校在冰球比赛中得了全美第三名,再仔细看了一下日期,居然是一九八三年,那年简恒都还没有出生呢。
学生照片两边就是过道了,过道左右两边都是教室,在过道的两边各有一排铁皮柜子,常看美剧的都知道,这两排柜子是给学生放松人用品的,柜子不小,现在简恒终于明白为什么美国校园霸凌有一条是把孩子塞进柜子里了,瞧这玩意的个头还真能塞进一个瘦小的孩子进去。
走到了第一间教室,简恒透过了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了屋里的模样不由的乐了起来,只见一个二十岁的男老师正在给十几个孩子上课,这帮孩子看起来差不多十岁,一个个的上课也没个样子,软绵绵的或仰或趴在桌椅上,都像是被暴风雪虐打过的茄子似的,没有一点儿朝气。
老师似乎也不以为意,自己拿个书在不停的讲着什么。
到了一第二间教室的时候,简恒便看到了自家的女魔头,也就是自家的小妹妹宁宁,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觉得老师带宁宁一个自己要是不出三个学生的钱,都会觉得脸红。
就在简恒的注视之下,这小丫头已经往自己的小桌上拿了三个小玩具,不光给自己拿还给小安也拿了两个,那家伙忙的跟一只上了发条的跳蛤蟆似的,就简恒从开始看,到看出了一脑门子黑线,丫头居然就没有停下来一次。
不光是宁宁不省心,一帮屁孩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弄的接宁宁和小安进来的那个女老师不住的说着什么,看样子想吸引这些小家伙的注意力,可惜的是孩子各玩各的根本不在意老师说什么,一点没有国内学生怕老师的表现。
当老师的目光朝门口一斜的时候,简恒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门子,他心虚的觉得老师要是看到自己一准儿会把小宁宁给自己塞回来,让自己带回家里去。
心里有了这种感觉,简恒觉得自己不能在学校里继续看下去了,直接溜回到了车里,打着了火之后一溜烟的离开了学校往回开。
刚进入了小镇,简恒看到赵长山的新皮卡正巧从牧场道上驶出来。
两车一交叉,简恒按下了车窗:“干什么呢?”
“我也上课去啊,你把两孩子都送到学校啦?”赵长山问道。
瞅着简恒点了点头,赵长山又问道:“两个孩子哭鼻子了没有?”
“我送去的时候没有,至于晚上是孩子们哭鼻子还是老师哭我就不知道了”简恒笑呵呵的说道。
“这话怎么说?”
听到简恒解释了一下,赵长山说道:“嗐,都这样,美国人这边就是这么教的,一个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根本不是国内那一套,想学习的孩子不需要催,不想学习的孩子正好玩玩闹闹打打球,反正就这么回事,我跟你说我都后悔了,早知道让孩子们读完了高中再过来上大学,这边大学好,其它的还真的不怎么样”。
“他们俩就去见识一下,也不会在这边上,我的意思和你一样,等着孩子读完了中学,到这里来上大学就可以了”简恒说道。
说完想起来赵长山这是去上课,于是问道:“怎么还上着呢?”
“反正有钱拿,不上干什么?要不你也去看看?”赵长山说道。
简恒一想这边我没什么事啊,于是点了点头,于是两辆车一前一后,赵长山的新皮卡在前,简恒的雷克萨斯在后,向着上课的教室驶了过去。
开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到了地方简恒这才发现,地方瞧起来还挺正规的,一问这才知道这是一个正规的培训机构,里面不光有烹饪,还有木工,水电这些,是一家有资格发证的地方性机构。
工了教室,简恒发现里面已经满满当当的坐了二十号人,大部份简恒都认识叫的出名字来,还有一部分叫不出名字,也知道是附近的人,男女都有都是二十来岁,最大的一位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和大家招呼了一下,简恒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案台坐了下来。
赵长山这边放下了自己的背包,一分钟后就有人把课上用到的食材给打拿了过来,这时简恒才知道今天讲课的内容是爆炒肥肠。
有锅有灶,有火有料,简恒这边也就跟着大家玩一玩呗,于是捋起了袖子围上了围裙带上了青色的牙舌帽保护头发不要掉进菜里,然后便忙活开了。
简恒做中餐不是一天两天的,炒个肥肠能花他多少前夫,更别说这肥汤还是洗的干干净净的,并且抽了肥肠里面的油。
叮叮当当一阵摆弄,简恒这边便准备开炒了,一转头看到一屋子的傻老外们都还在切菜呢,大部分都还在整第二个配菜。
望着他们,简恒的心中不由的想道:这帮子傻老外,真笨的可以啊!
一般来说老外的什么大厨一出手都带着一包刀,大大小小的少的十来把,多的二十来把三十把都不新鲜,但是中国厨师呢,一般来说就是一把刀,最多加上斩骨的一把,这么一两把刀干出了他们十几把刀的事情,这帮子美国学徒有点儿玩不太转了,一个个拿着刀就像是拿着草料叉的感觉似的,那叫一个别扭啊。
“中国厨师刀真的很难用,为什么只用一把刀呢,不能学学我们让不同的刀干不同的事情么?”
这时站在简恒旁边一桌的女学员冲着简恒抱怨了一句。
简恒记不得她叫什么名字了,不过还是打趣的回了她一句:“你要是在中国的厨师学员估计得挨老师揍!”
女学员听了也乐了:“真的很难!赵老师感觉几秒钟就切出了一盘土豆丝,几乎每一根都差不多细,而且动作流畅自然,我练习了一周下来还是切不好”。
说到了这,女学员有点苦恼。
简恒听了笑道:“你知道他为了练这功夫花了多少年?你这才上了几节课就想切出他的水准来?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不是专业的训练,大多数人做了一辈子的菜都切不出他的土豆丝”。
赵长山和简恒提过,自己学做菜那儿,切土豆都是论盆的,一天下来切的自己手都提不起来,还有颠勺,那锅里装的可不是菜而是真正的沙子,从一斤开始练,从小份量开始颠,然后一点点往上加。
学艺时候的苦哪里是现在这一帮子学生可以比的,在这里装模作样的这么耍上一两个小时,十年也磨不出赵长山的功夫来。
所谓的梅花香自苦寒来,学一门手艺又不想下功夫,那是注定不行的,这下功夫的过程对于哪个厨师来说都是痛苦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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