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327 原始杀戮(七)

    告诉你吧”杜天熨朝四周看看了看,又道:“我也巴不得那几个混蛋挂掉!所以特地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可后来想想,作为武警,我的任务是要保护好他们,万一真的出了事,我担当不了,所以,想来想去,就跑过来,结果,遇上了你们,对了,他们去河边去了多久了?”
    狼校长听完,嘿嘿一笑道:“你还说我毒,我看你更毒!得,放心吧,那三个人若是蠢到非要去钻那个地洞,那我也没办法。”
    杜天熨听完,想了想,忽然笑道:“既如此,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若是他们去钻地洞,那他们就真的太笨了,那不怪我们没保护好他们,我们可不想去钻什么地洞,我们属于太阳的儿子,哥几个,歇会儿,等下一起回营地。”
    几个武警听完,动作一致的席地而坐,有的还特地离紫梅雯雯近些。
    狼校长三人也盘底而坐,雯雯紫梅是女孩子,自己拔了些青草,树叶,垫在地上坐着,现在看见了武警,她们的心情自然高兴不已,至少有一点,他们的危急目前已经解除,看见狼校长与杜天熨那热乎的样子,她们的心里越的放心。
    紫梅生性爽直,主动和那几个武警打招呼。”嗨,几位兵哥哥!怎么叫来着?我叫紫梅,你们可以叫我梅子!”
    这么一来,这些武警差不多都是二十岁上下,他们很早入伍,在队里,两性关系的交流上自然相对较欠缺,忽然见到美女问话,都有些吃惊,一下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由谁来回答,
    “你们几个没用的家伙,人家问你们话呢,干神马不回答?”杜天熨觉得没面子。
    三个小伙子这才回神,“秦二,耿牛,万里浪!”他们犹如排队报数一样,整齐响亮地依次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前面俩个小伙的名字,狼校长听着想笑,可后面那个小伙的名字,倒还是有些意思,他看了他几眼,一个健壮像牛犊,浓眉大眼的帅哥,很有阳光感觉,他的眼睛不但大,而且深邃明亮,一看就知道是个用脑袋说话的人。
    其他两个,狼校长还真觉得,从他们的名字上看,这两个小伙,有些憨憨的感觉,很憨实,但人却一点不憨!个头高大威猛,两个都在一米八以上!结实,动作有板有眼,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才能练出的特有气势与霸道!
    这三个人,如从外貌上看,没有谁会输给狼校长。
    因此,三人看着狼校长的时候或许都在想,这混蛋究竟用什么法子,居然可以带两个美眉逛山?
    “我叫雯雯”雯雯细声絮语的自报家门。
    那杜天熨或许觉得在美女面前不能没有风度,再说,他也是个年轻人,还没结婚,所以,也自报家门:“我叫杜天熨,熨斗的熨!省武警大队第六支队队长。”
    说完,还站起来,对着紫梅雯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哎呀,大帅哥,知道你很帅,但是,这不是相亲会,这是大山里,山里人不信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用不着这么,这么严肃你的手放下吧,赶紧的,我看着别扭”杜天熨的手还没放下,紫梅已经说话了。
    杜天熨显然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山中姑娘居然如此爽快,弄得有些尴尬。他的那三个手下则趁火打劫,笑嘻嘻的哄笑取闹。
    这一来,只把杜天熨弄得有些下不来台,脸也有些红。
    不过,他是个聪明的男人,很快就转换了话头,道:“对不起,紫梅,我是习惯了,一看到漂亮的姑娘我都会敬礼的。”
    这一来,他本以为紫梅肯定会给他台阶下,哪知紫梅笑道:“别给我带高帽子了,我漂不漂亮呢,只有我自己知道,你说的,那不算数。我就不领你的情,杜队长,怎么样啊?”
    说完,还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
    虽然说紫梅没有给杜天熨面子,但是这个俏皮的鬼脸却让杜天熨轻松了许多,笑道:“紫梅,怪不得你敢和狼校长他们来陨魂山,看得出,你的性格可不是一般的洒脱!”
    “得了,你们就别在自己吹自己了!对了,我记得去年还是小队长,今年升官了?恭喜恭喜!”狼校长笑道。
    “我们的队长在今年的春季射击比赛中,获得冠军,所以就成了我们的中队长!”秦二自豪得道。
    “那就再次恭”狼校长的恭喜还没说完,紫梅却道:“射击第一名算什么,若是狼校长出马,说不定也能的第一名!”
    “紫梅,你胡说些甚么?”狼校长脸上也有些热。
    “狼校长,你听紫梅说完,我想听,既然你们敢在陨魂山行走,想必有你们的独到之处,我很好奇,很想知道,你们可是不知道,我们已经有四个兄弟,他们已经死了”
    “甚么?怎么死的?”狼校长惊问。紫梅雯雯也侧耳细听!
    “怎么死的!其中两个就是为保护那三个日本人死的!说什么一个是被蛇吞掉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一个是被野豹袭击,只剩下一只鞋子找回!还有一个在途中摔下悬崖死了!最后一个死得最奇怪,居然死在自己的帐篷中!而且连死的原因都找不到。”杜天熨狠狠地道。
    “怪不得你巴不得那三个日本人赶紧完蛋,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么不得不执行,我们不但要保护这几个日本人,还得保护那个意大利专家,这这都成什么了?”
    “那个最后死的武警兄弟的死因,你们找出来没有?”狼校长问。
    杜天熨摇摇头:“没有任何伤痕,中毒的痕迹也没有,也没有任何病因,就像睡着了一样,可他永远都醒不来了。”
    杜天熨的话,使得现场一片沉默。
    “好了,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了,问你一件事,那簖赫你认识吧?”狼校长道。
    “认识,和泰国的黑社会有关系的,我搞不清,你为何提到他?”杜天熨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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