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有悍妻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九章你和他一样该死莫北汉虽然是个糙汉,但这么明显的暗示,不,明示!
他若是还听不出来,恐怕小命也到头了。
他微微弯腰,恭敬道:“是小将认错人了,还请皇上恕罪。”
他在边界也听过新皇的事迹,传闻新皇杀伐果断,自登基连抄两个大家族,原本还有些左右摇摆的朝局,此时如同死水,不敢再动弹半分。
他不过是一名小头领,对上新皇恐怕连骨头渣子也没有了。
只是这女子应该是异人,为何皇上还要包庇她。
要知道在帝国包藏异人乃大罪,严重的程度比株连九族更甚。
九族之内皆砍断手脚,驱逐出帝国,世世代代皆不得再入帝国。
先族遗诫,连皇上也不可违背。
想到这里他再打量了姜薇几眼,这眸子却又像极了帝国之人,他微微沉思。
他心里所想,帝怀北自然清楚,不过他的人他自会问,不劳外人多管,沉着脸吩咐道:“杨光,带他去瞧看伤势。”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姜薇,冷声道:“跟朕回院。”
姜薇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走到河边,捡起未洗完的衣裳,跟在帝怀北的身后。
此刻村名也围了不少,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其中和姜薇相熟的妇人压低声音道:“没事吧?”
最近接触了姜薇,才发现她话少,做事却勤快,倘若她不是是个妓子,她便有些想将她说给大儿。
“没事。”姜薇面色柔和了几分,摇了摇头。
没走几步,前面的帝怀北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她手中木盆眸子闪过一丝纠结。
过了几秒,才朝她走过来,冷着脸拿过她手中的木盆,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又走。
对于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姜薇微微蹙了蹙眉头,许是不在乎,也没过多纠结。
两人进了院子,帝怀北便让人将帝景清和帝婉仪带下去。
主屋只剩下两人,空气渐渐凝固,但谁也没有先开口。
帝怀北全程盯着姜薇冷漠的面容,她似乎一丁点都没有被人抓包的慌乱。
他眸子微凝,过了几秒,质问道:“你是何人?”
他刚才不问就不代表他相信了,她瞒别人可以,瞒他绝对不行!
随后目光移到她混杂的眸子,细下一看,便发现了里面的黑瞳,冷嗤了一声。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成天在他面前晃,难不成当他是傻子不成!
“妓子。”姜薇依旧面不改色冷声道。
闻言,帝怀北冷笑了一声,显然不信,紧接着慢步朝她走了过来。
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眼睛与他对视,冷冽中夹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声音:“朕要听实话。”
下巴的力量渐渐加大,仿佛下一秒便将下巴捏成碎渣。
姜薇依旧面无表情,眸子微微下敛,“我说了你也不信,那我何必再说。”
“口气倒不小!”
帝怀北勾起半边唇角,透露出一丝嘲讽,随即弯下腰,两人面与面的距离只剩一指缝宽。
温热的男性呼吸声扑在了姜薇脸上,她身子蓦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偏过头,身子也往后面退了一步。
见状,帝怀北的瞳孔深了几分,染上了一丝不悦。
视线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以及那双淡然的眸光,他松开了手。
最后缓缓的捏上她的脖子,低沉中夹着危险,“朕要是用力,你猜会怎样?”说着手微微捏紧。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姜薇冷笑了一声,下一秒一把断刺刀抵着他的胸口。
她眼神漠然,毫不在乎道:“死?早就不在乎了。”
从得知清南和两个孩子死了的时候,她的心就跟着去了,如今不过是一副躯体,有什么好畏惧。
帝怀北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处的短刺刀,刀尖已经刺进了衣裳。
他低笑了几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是朕低估你。”
下一秒,话锋徒然一转,他的声音冷到极致,“就凭你?也敢威胁朕。”
说着另一只手握上了短刺刀,微微用力,“咔嚓”一声,短刺刀被折成了两半。
他随手一扔,下一秒短刺刀刃落地,屋子响起“哐当”一声。
鲜血直流的大手,紧紧握住姜薇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低声威胁道:“信不信朕折了你的手。”
见她依旧面不改色,随即他轻笑了一下,目光移到她的发髻上,“想必你的弱点在这根白玉簪吧?”
姜薇面色突然就变了,提高声音冷声道:“你敢!”语气透露出一丝慌乱。
“从来就没有朕不敢做的事情!”
帝怀北说完,立马松开她的手腕,极快的取下她头上的白玉簪,随后将白玉簪放在她眼前把玩,眼神却打量着她的神情。
见她想要伸手来夺,捏着她脖子上那只大手蓦地收紧,警告道:“朕不管你爪子有多锋利,但在朕的面前请给朕好好的藏着,否着朕会一点一点将你的利爪给拔掉。”
“这次,朕就饶了你的命,只是你这根簪子得代你受罚了。”
话落,他松开手,瞬间簪子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姜薇眸子微微睁大,赤红一片,却因脖子被人捏住,不能动弹。
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白玉簪落在地上,断裂成长短不一的三段,同时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这一声仿佛击在姜薇的心上,所有的故作坚强化为乌有,泛红的眸子染上的一丝水光。
许是不想让别人瞧见她的脆弱,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侧的手微微篡紧,冷如寒冰,“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你们总是不肯放过我。”
下一秒,她徒然睁开眸子,尽显杀意,凶狠道:“帝怀北,你知道吗?你和他一样该死!”
说着她手中的半截短刺刀直直的刺进了帝怀北的胸膛!
原本帝怀北是可以躲开这一刀,只是对上她那双灰暗的眸子,如同死水一般,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蓦地愣了几秒,心突然抽痛,他想,也许是短刺刀刺进了心脏。
帝怀北渐渐松开了手,低头看着胸膛上的那把刀,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胸口,神情微怔。
明明离心脏还有几寸的距离,可为什么这样痛。
这是,响起了一声稚嫩的喊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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