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清醒来的时候浑身疼得让她以为自己经历了生死一般,累得站不起来,她睁开疲惫的眼睛的时候,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她只记得昨天有人在小胡同里堵住了她,然后把她带到了酒店,还有一个猥琐的男人……
剩下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现在满身的淤青……
沈时清抓着自己的头发,努力想让自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无论怎么做,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头痛欲裂!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滑落,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一般,痛彻心扉!
难道她的清白就这么毁了吗?
对了,他们提到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沈时清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遮挡住那些欢爱的痕迹,深呼吸了两次然后走下楼去前台给翟宁拨了个电话。
“翟宁……”
“时清,你昨晚去哪儿了?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疯了!”翟宁听到沈时清的声音,顿时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提着的心这才安然落下,他却依旧焦急地说道,不乏有些疲惫,像是整夜未睡。
“我住在一个朋友家了……”沈时清叹了口气,没有说自己昨晚的遭遇。
“电话是从酒店打开的。”翟宁淡淡地说。
沈时清这时才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看来真是糊涂了,“那个、我朋友住在酒店里……”她只好含糊不清道。
翟宁似乎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说:“既然你平安就好,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华泰酒店。”
没一会儿的功夫,翟宁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见面便是上下打量沈时清,见她安然无恙才放心。
而沈时清早向前台借了化妆品把自己脖子和脸上的痕迹都遮盖住了,涂了口红,气色也好了许多。
“能借我五百块钱吗?”沈时清咬着下唇道。
翟宁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还是那五百万,一直给你留着。”
“不用、不用这么多的……”
“拿着吧,是借给你的。”翟宁见沈时清不肯收,只好这样说。
沈时清没有再说谢谢,只是感激地看着翟宁,翟宁对她而言,不只是朋友更像是一个亲人。
值得信赖的亲人。
翟宁因为家里的事提前离开了,而她在银行里提了些零钱后便打车去了穆家。
“你什么意思?”方恬坐在沙发上喝着燕窝,眉眼微抬,嘲讽道。
沈时清坐在她对面,冰冷地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能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也只有你!”
方恬的脸色有些不悦,她把小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讥笑道:“我做什么了?你又看到什么了?证据呢?只会信口胡诌可真像你的风格!”
沈时清攥紧了拳头,但转瞬间情绪变得极为轻松,“昨天的一个小混混已经被警察抓到了,很快……就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怎么可能?早上我还……”方恬下意识地得意道,却没想到中了沈时清的计。
“果然是你!”沈时清厉声道。
方恬的脸色一变,有些慌乱,但一秒之后便又恢复了冷静,“呵,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无凭无据,就不能信口开河!信不信我现在告你诽谤!”
沈时清冷笑了一声,“你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学得炉火纯青!我倒看你还能笑多久!我一定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得看我答不答应!”一个男人的磁性声音幽幽地飘进来,让沈时清的身子一震。
穆彻刚走进来就听到沈时清这句话,好笑地看这极富心机的女人又在演什么戏。
沈时清一时哑然,但又一字一句地说:“穆彻,我今天来是要和你离婚!”
一时间,整个客厅陷入了沉默,空气里只飘荡着微妙的呼吸声,最后还是穆彻打破了沉默。
“做梦!”
他一想到这女人昨晚在她身下娇喘的模样,便突然衍生出一丝不舍,不舍和她离婚,哪怕是通过这种手段把她禁锢着,也不想让她一下子离开。
“那我就去上诉,反正无论如何,这婚,离定了!”甩下这一句话,沈时清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而穆彻冷冷地扫了一眼方恬,越过她上了楼,只剩下方恬自己在客厅里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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