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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一会之后,程旬旬回过神来,转过头,周衍卿正在闭目养神。程旬旬凑过去看了他一眼,刚凑过去。这人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程旬旬吓了一跳,立刻坐了回去,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在睡觉。”
“嗯。”他随意的应了一声。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程旬旬看着窗外,问了一句。
“白塔寺,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周衍卿闭上眼睛,淡淡的回了一句。
程旬旬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这一路上两挺安静的。司机开车很平稳,不多时倦意袭来,程旬旬想调个座位,结果弄了半天也没找到调座位的地方。
她整个人转来转去的,周衍卿余光瞥见,一眼就洞悉了她的意图,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说:“别动。”
程旬旬倒是很听话,转头看他,说:“五叔,调椅子是哪个?”车子太高级,她弄不来。
“靠着。”周衍卿指示她,紧接着他便凑了过去,程旬旬很自觉的靠在了椅背上。
两人的脸距离凑的有些近。程旬旬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的喷在她的脸颊上。豆他记技。
他靠那么近,程旬旬不自在,便侧过头去看他的手,小声的问:“是哪一个啊?这椅子是有按摩功能吗?设置那么多按钮。”
周衍卿侧目看了她一眼。“是你自己笨。”
程旬旬嘟了嘟嘴,凑过去想看个仔细。这么一动,头发若有似无的擦在了周衍卿的下巴上,痒痒的,周衍卿略蹙了一下眉,看她探头探脑的模样,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唇角。
有股淡淡的清香钻入他的鼻间,倒是挺好闻的。
他伸手摸了两下,片刻椅子的靠背就开始动了起来,程旬旬整个人随着椅背往后倒下去。椅背一动。她就扬唇笑了,一下就乐了,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周衍卿单手撑着一侧,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程旬旬躺好,感受了一下,感觉舒服了,连连道:“可以了,这样就好了。”
“嗯。”周衍卿停了手,顿了一下,才坐了回去。
程旬旬道了声谢谢,侧头看向了窗外的天空,盯着看了一会之后就闭上了眼睛.l[]
周衍卿看了一会手机,用余光看了她几眼,半晌才伸手从后面的收纳盒内找出了一条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车行一个小时,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停了下来,程旬旬已经睡熟了。这时,程旬旬搁置在小桌板上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周衍卿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程旬旬显然是被吵到了,这时司机已经开了门,周衍卿立刻伸手拿起了她的手机,下了车,接起了电话。
“程旬旬,你好样的,你拉!你继续拉!”孙杰在那儿哇哇叫。
周衍卿微微皱了一下眉,说:“孙少,什么时候迷上打骚扰电话了?”
电话那头顿时禁声,周衍卿笑了笑,继续道:“孙少应该知道程旬旬是我的合法妻子,孙少有什么事大可以给我打电话,旬旬现在需要静心养胎,闲杂人等一概不见。”
孙杰还没来得及说话,周衍卿一下就挂断了电话,并直接把手机丢在了旁边的花坛里。
“哎,你干嘛扔我手机啊!”程旬旬不知道什么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他把自己的手机丢掉了,立刻跳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留着做什么。”周衍卿斜了她一眼。
程旬旬立刻下车,要过去把手机捡回来,周衍卿立刻就拉住了她的手,将其扯了回来,“干什么?”
“捡回来啊,手机还很新,丢了做什么。而且里面还有≠≠”她的话到了这里就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的?”周衍卿理会她的话,面容有些严肃。
程旬旬的注意点全在手机上,挣扎了好几下,说:“我先把手机捡回来。”
周衍卿没打算放手,两个人都闷不做声的挣扎了好几下,窦兰英下车就看到他们两站在车边拉拉扯扯的,周衍卿那样子看起来有点凶。
她拧了眉头,说:“你们干嘛呢,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老五你也是,旬旬是个孕妇,你让着点不行啊?”
程旬旬见着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立刻就有了胆识,并条件反射的告状,说:“五叔扔了我的手机。”
窦兰英听着她的称呼有点不悦,脸色变了变,“你两给我分开!”
周衍卿皱了眉,看了窦兰英一眼,又睥睨了程旬旬一眼,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程旬旬得了自由,立刻跑到花坛边上,伸手进去把手机捞了出来,将手机擦了又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像是松了口气,将手机揣在了口袋里,又走了回来。
周衍卿的表情很臭,程旬旬走近了一点,就缓了步子,冲着他干笑了一声,窦兰英觉出了他两之间似乎有点矛盾,上前挽住了程旬旬,说:“坐了那么久的车,身子骨都难受了,你陪我走走。”
“好。”程旬旬微笑,随后就跟着窦兰英一块往另一边绕了过去。
程旬旬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周衍卿,正好看到他看过来,程旬旬吓了一跳,迅速的收回了视线,心无旁骛的跟窦兰英说话。
两人走了几步,窦兰英说了些旁的话,片刻她侧目看了程旬旬一眼,手轻轻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两下,说:“旬旬啊,你现在已经是老五的妻子了,这五叔这个称呼已经不能在叫了,知道吗?你私底下叫倒是没什么问题,你们两自己知道,可在外人眼里,你一口一个五叔,这听在旁人的耳朵里,你让他们怎么想?”
程旬旬立刻收敛了笑容,低着一脸诚恳,张了嘴,差点一句奶奶就从嘴里蹦了出来,所幸是及时反应过来,生生将奶奶二字吞下,说:“您说的对,是我错了,一时之间改不过口。在我心里他一贯都是长辈,所以≠≠所以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嗯,您说我该这么称呼他啊?”程旬旬问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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