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什么人,一帮丑文人,臭的很的。这是书记在常委会上原来过的一句话,马立新在书记到来之前就了解到书记原来也是老师,只是一位小学老师,书教的很不好,经常被同行嘲笑,被领导批评,这样书记就不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想办法了,自己到处找人找关系,脱离了教育战线。
后来到教师的时候书记就不喜欢,只有教师节的时候书记还几句好话。见到又是老师闹事情,书记对秘书道:“县长在家,让县长去解决问题,还有一些副书记副县长都喊他们出去。”其实教育局长早就把这消息传给了书记,书记现在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书记在局长给他来电话的时候就到了帝王大厦。
秘书把电话早就打过去了,县长喊上一个副县长和马立新出去了。老师一下子就围上来,县长道:“你们有什么要求不要这样,你们是什么人?是国家干部呢。有问题派代表和我们,我们欢迎,这样的话是很不好的。”老师各各的,其实一个道:“这样,我们还是听县长的,派出代表和领导对话。”
马立新知道这事情闹也只是那样的,不就是多给点福利待遇。真的是老师闹事情雷大雨小。可马立新想的有点错误。五个老师一进会议室,其中一个毫不客气道:“我请问县委和县政府,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工资按照不一样的学校来发?”分管教育的副县长道:“这工资是分两个档次的,其中一个是学校自筹的。”
还没有等副县长完,那老师就拍着桌子道:“我不管是什么筹,我只要工资,我们的工资怎么不是一样的,不是一样的你们财政就要补。要不然,我们到省委去,在省政府的门前拉上横幅,写上我们要吃饭,你今天工资怎么样,就是这一句话。”副县长也不是善茬子,他加大了话的声音,道:“我不知道你这老师的名字,你叫什么?”
“叫什么名字不所谓,是不是想让我下岗?”“这位老师你想错了,我们是为着你们话的,这事情我们一顶会给你们答复,只是现在你要我一下子出来也是不现实的。”“现在不能答复吗?那我们现在就走。”其中一个老师道。县长这时候话了,“这工资我们是要补齐的,只是现在财政一时间有点困难,希望老师理解。”
马立新就坐在旁边,他在心里想道:“都是书记做的好事情,原来县长是工资都由财政发,不搞什么学校发,书记和局长一商量就把这事情发对了,现在倒好局长被抓,老师闹事情,都指向财政。”马立新是知道的财政还是有钱,只是书记他们乱花了。对这事情县长也是有想法。只是他觉得自己是快要下来的人也不做声了。
这时候县长话了,马立新插了一句话道:“各位老师,这是我们的县长,县长的话你们都不相信,那你还相信什么人呢?再了你就是告到省里,省里还不是要我们下面的人来补发工资吗?”他的这两句话作用很大,五个老师代表听的一清二楚的,老师代表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做决定?”
县长考虑了一下,道:“两个星期,要是没有法,你们可以到省里去,怎么样?”老师道:“那好,但是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你们教育局,有时候就向我们摊派要我们学生都订鲜牛奶,一时间又要交什么资料钱,我们老师都很烦恼了。”县长道:“这事情跟局长就可以了。”县长转过头对局长道:“这事情你处理得了吗?”
局长这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只是尴尬着道:“这事情我们要查处,请老师放心。”马立新坐在台上,想道:“在这情况下做官滋味真不好受,有时候人不能太做过分了。”
书记等老师走了后也就回到了县委,县长把事情的经常跟他了,这也不关马立新的事情,只是召开常委会的时候马立新知道这事情,把工资补齐,书记狠狠的着,现在就是这样,财政局长被抓,要是老师还闹到省里去,书记不只是责任问题,可能书记的事情马上就发现了。
没有过多的语言,书记只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一个发字,大家也就都同意了。
马立新准备到省里去了,尽管自己也不愿意,但是有些过程还是要走的,到底就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自己也要去,办不办得成功是自己的关系问题,办不办是自己的态度问题。马立新找到书记道:“两天后我就到省里去把路子走一走。”
书记道:“你还是尽量快一点,你看明天不是也可以吗?另外你天天要和我通个电话,我事情多有时候怕自己忘记了给你打电话。还有我不去是不是让我的秘书和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帮帮你呢。”
书记是不信任自己。这是马立新听到书记的话第一感觉,这事情对自己是无所谓,可对书记却是他天大的事情。马立新只好道:“我把我自己的秘书带上,再我原来在市委当秘书的时候还认识一些人,象姬副秘书长啊,我尽量的去找找啊。”书记也不勉强了。
马立新还是提前到了省里,既然是做事情,就要做的让别人看到自己是很真诚的。到了省里,他就打电话给书记了,书记很高兴,好象看到了希望,还叮嘱他道:“好好休息一下,钱少了我马上给你汇去,只管。”书记原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话,看来被别人求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啊。
进到省里,马立新就觉得自己好象成了一条鱼,有时候有点不自由了。他和姬副秘书长最好,先去找她,先已经经过了电话联系,只有晚上有时间。
只有姬副秘书长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她还看了看外面,把门关上,她就想坐到他身上,马立新现在有点厌恶她,但是自己还是有求于她,只能强做欢笑,他道:“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真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啊。看来你在这里很是滋润啊。”
“没有你的滋润,我怎么好过呢?”她纠缠上来了,马立新只好装做主动。手也动起来了。她道:“你好象没有原来的**了啊?”“还不是人老了啊。”“老了?让我看看你哪里老了啊?上面还是下面?”她真的伸进了自己的手,这一下,就把他下面的东西抓住了,一时间由软变成硬的了。
想要的时候马立新道:“这里不安全,等会我们到宾馆去再啊,现在还是正经事情吧。”
她道:“你,你来是不是想保财政局长?”
“你呢,我没有很大的面子,这就靠你了。”
“我权你还是死了这心,你现在是怕书记吗?那好,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来,是在活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马上就查书记,这干部一查十有**都是有问题的,你知道吗?”
马立新拿着酒杯在动着。我不时的喝了一口红酒,然后道:“你是我可以当书记吗?”
“你想当书记啊?我们只能间接的给市委书记,不能直接的,你当不当得上书记那是你们市委书记的意思,就是省长也不好强求的。”
话得太明了,马立新也有点想法,自己是没有能力吗?只是一味的找关系吗?这世界上还要不要能力了呢,要不要人做事情呢,想只是想,他没有把这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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