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贝壳笑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可不想孤苦一辈子,当然不能做好男人。”
朱萱瑾小声嘀咕道:“男人敢坏,全部切片!”说完瞄雷贝壳一眼,见到似笑非笑的表情,强自道:“本来就是嘛。”
雷贝壳道:“我没说不对。”转而拿起朱萱瑾的手机,道:“给他们打电话。”
朱萱瑾拨通之后,雷贝壳接过来,约对方过来具体谈怎么还。朱萱瑾挺纳闷。
雷贝壳道:“放心,一切有我。”
朱萱瑾被雷子吹过无数风,之前更信誓旦旦地保证,来者虽退休,但仍是他部门的最强者。对雷子的工作,她有所了解。对秘密领域的牛人,当然相当期待。
对方距离这里不太远,雷贝壳还没聊几句呢,就被呼叫声打断。从可视门禁系统看到外面就是上次来的三人。迎进屋后,寒暄两句,互相介绍。雷贝壳只说是朱萱瑾的朋友,在对方眼里,自然相当于男女朋友,否则不会需钱的时候露面。
对方领头的叫威哥,黄毛高个叫小毛,矮胖的家伙叫矮脚羊。威哥直奔主题,上来就问钱呢,带来了吗。
雷贝壳干脆地道:“钱,暂时没有。”
三人大怒,威哥直接打断道:“没钱喊我们干什么。”
雷贝壳道:“这笔钱在赌桌上输的,你们总得给机会翻本。”
这一点,对方无话可说。当然,他们非常欢迎肥羊继续,威哥转而笑眯眯地道:“有赌本吗?”
雷贝壳还真没钱,又不能找朱萱瑾要钱,遂摘下卡西欧G-SHOCK手表,道:“买时好几万,现在至少值万把吧。”
无论何物,入当必破旧;举凡衣物,必虫吃鼠咬;就算金表,也是破烂铜表。这群人是老手,矮脚羊接过表检查一番后,丢到桌上道:“就这破表,五百。”
朱萱瑾倒是识货,冷笑道:“那是六成新的名表,买时至少要五万。”
矮脚羊不客气地道:“五万是新表,戴的起这表的人绝不会去买块旧表,戴不起的人宁肯去街头花五百块买块劳力士,也不会买这旧表。所以这表不值钱,你爱卖谁卖谁去!”
朱萱瑾被诡辩噎住,还想争。雷贝壳止住她,拿回手表,道:“既然这样,多少钱能入场。”
威哥不太信任雷贝壳,不紧不慢地道:“看你有多少钱。”
雷贝壳指着朱萱瑾道:“钱我没有,软妹子一个,能抵押十万块吧。”
三个人没想到会这般说,半响方反应过来,打量朱萱瑾。
被三个臭流氓盯着,朱萱瑾神经再大条也会不自在,对雷贝壳更是无比怨念。这就是所谓的专业人士,这就是所谓的牛人,这就是她期待的神秘人物吗!有这样上来就把被保护者抵押给坏蛋的特工吗。
雷贝壳握住朱萱瑾的手,柔和的目光毫不退缩地与她对视,非常坚定地道:“相信我,咱们的游戏还没玩呢。”
提到这,更是咬牙切齿。就她傻,竟被九霄神雷忽悠信任这样的混蛋,还想跟他玩H游戏!朱萱瑾欲爆发,但熊熊燃烧的火遇上雷贝壳的目光,莫名其妙地无声熄灭。不知为什么,他给予一种让人无法不信任的感觉。似乎不信任眼前的家伙,你就傻爆了。
或许是眼前的家伙太自信了。这种自信还会传染,朱萱瑾就这样被拿下,默默地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三个来客也作出决定。之前朱萱瑾被雷贝壳逼着换衣服并简单化妆,即使没有刻意打扮,天生的丽质也展露不凡的魅力。这般质优的良家女,值得拿下。反正在赌桌上,十万和百万没有区别,分分钟就能拿回来。
既成了筹码和抵押物,朱萱瑾当然要跟着一起走。美丽的宅女此刻心中又有一丝不忿,到这时方醒悟混蛋贝壳让她化妆的用意!
小区外停着一辆大面包车,玻璃全部是单向的。雷贝壳和朱萱瑾上车后就见小毛和矮脚羊各拿出一块黑布。威哥从驾驶位转过头来,伸手指着黑布道:“规矩你们应该明白,配合一下吧。”
雷贝壳和朱萱瑾闭上眼,被蒙上黑布。
面包车很快开始东绕西绕,连带转圈。朱萱瑾整天足不出户,蒙上眼后直接忘记东西南北。雷贝壳不一样,汽车绕的再多,也仅是在脑中的电子地图上多留点标记。当面包车停下,黑布被解开时,他甚至已经知道从此处如何最快的回到爱家店,同时确定在三百米外马路对面,赫然就是下沙区警察分局所在。
下了车能看到身在一栋五层小楼的后院,墙边是成排的板屋,有旧车和大批修车工具。这儿像是一个小型的汽车修理厂。离开修理厂直接走后门进入小楼。上到三楼,入目是一个大招牌:社区棋牌活动中心。路过几间屋,确实在玩麻将和纸牌,不过没有拿钱做赌注,而是计数。上到四楼,光线变暗,所有门窗都关着,直到打开一扇门,才能发现一个喧闹非凡的大厅,无数赌徒围着各式赌具,疯狂的消耗生命和金钱。
威哥伸手请入,道:“这里是普通人玩的地方,超过十万,可以到贵宾室。”
雷贝壳没有抬腿。
威哥见此道:“跟我来,让我看看哪屋能加一人。
雷贝壳却道:“不必,有空桌就可以。”
威哥诧异地盯住雷贝壳,欲知究竟。
雷贝壳镇静地道:“我会玩的不多,而且玩精的没有。与其在一堆老手里混战,不如跟你单玩,毕竟是欠你钱。”又补充道:“当然了,你也可以找人,只要能代表那笔赌债就行。”
威哥满面春风的脸瞬间变得阴沉,盯着雷贝壳直看,似想瞧出这是什么意思。
雷贝壳丝毫不觉,笑着道:“我不是难伺候,而是怕麻烦,”又拉过朱萱瑾,道:“筹码十万,输赢几分钟搞定,干净利落。”
威哥皮笑肉不笑地道:“好,爽快,听雷先生的。”又傲然道:“赌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们有要求,我们尽全力满足。”
雷贝壳和朱萱瑾被引入最里面的一间屋。这里很宽敞,而且装饰考究,屋正中是一张圆桌,旁边有舒适的沙发和茶桌。
威哥把人往大桌边让。
雷贝壳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上,道:“就两个人赌,不必去大桌,多空旷啊,也没气氛。坐沙发就行,还舒服。”
威哥假笑着道:“好好好。”又让手下把两张茶桌对一起,组成一个小赌桌,然后对雷贝壳道:“雷先生,我的赌术上不了台面,您稍等一会,我去请人。”
雷贝壳点点头,道:“好的,我们就玩扑克吧,把你们最厉害的请来,我会一会。”
威哥眼见对方自信到这种地步也不敢大意,万一真是对方请来的高人,被砸了场子就得不偿失。转头去联系老大,说是有可能砸场的人。老大立马派出重金请来的看场高人,并纠集一二十个弟兄在其他房间待命。
雷贝壳点了一瓶香槟,惬意地跟朱萱瑾碰杯,还道:“为我们提前的胜利干杯!”
朱萱瑾在网络上是蒙面的顶尖强者,自信又傲娇,在现实中远未拥有所在年龄的成熟,眼瞧着身入魔窟,门口又有人把守,自然无比紧张,碰杯时差点把酒洒出。
雷贝壳很理解,轻轻地道:“别怕,一切有我,听我的指示。”
朱萱瑾重重地点头,情况没好多少。
雷贝壳忽发奇想,耳语道:“就当我们在玩尾·行,你现在是被追逐的女主角。”
此言一出,朱萱瑾难得露出一点兴奋,虽然还紧张,但是情绪平稳许多,感激地望着雷贝壳。
雷贝壳呵呵一笑,道:“敢邀请我玩全套,肯定有把握不被H吧。”
朱萱瑾被击中要害,难得显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雷贝壳淡淡地道:“拿出你在游戏里的信心,一切有我。”
朱萱瑾低头调整片刻,再仰起脸,呼吸已经大致如常。
雷贝壳放下心。只要朱美人不紧张过度,就能照应得来。
这时候门开,威哥引路带来一位白脸青年。此人收拾的非常刮净,西装笔挺,估计有三十左右。不待威哥介绍,此人直接上前握手,还非常热情的两手全握住,嘴里笑呵呵地道:“我叫贾洪刚,负责这个地方。听威哥说大哥想找高手玩玩,我正手痒,特来请教一番。”
雷贝壳立刻听明白,这是看场的来了,绝对是赌场高手,遂道:“好好好,承蒙看得起。”
贾洪刚请雷贝壳先做,之后给威哥打了一个眼色。
威哥立刻安心,干脆地让人送上朱萱瑾父亲留下的欠条和房产证,还有二百一十万筹码。之前早有默契,贾洪刚会第一时间从对方的手眼和其他判断实力。正如顶尖武林高手都会有气机感应。顶尖的千王相遇,也会第一时间发现对方。面前的人没有带给贾洪刚熟悉的感觉,而且对方的手很粗糙,不像一双老千的手。
唯一的问题是眼神不凡,传递出一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不过这不重要,旁边有一二十个弟兄待命呢。对方或许是有点本事的赌场高手,但距离赌王千王还差很远,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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