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与火星人都知道行星上常出现地震与火山喷发。但未必知道柯伊伯带竟有一种自然灾难,那不是天震。
天震,也就是前一节里郭鹏谈到的星震,星震,也就是某些含有易燃易爆物质的浮星突然爆炸产生的一种星间振动现象。也就是星爆引起其附近的众多浮星在猛烈的爆炸的冲击与产生内外振动现象。此时处在这些浮星间的飞球,也会出现随波抖动现象,严重时也被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激发的引力波震碎。读者可以通过想象,拿地震时的土粒,比喻成天震时的浮星,就可直观地理解天震的概念。
星震预报与地震预报不同,星震是没法用星震仪来测定的,而是通过遥感,与化学物质光谱来分析浮星内部物质来划定危险区域来预报并防范。
韩老五作梦都没想到的是,他刚与白平珂一起为今后的对策通过网终虚拟地聚在一起商量后不久即发生一场特大天震。
当时韩老五刚与李山虎与白平珂协商完今后的活动方向后转回来,让拉斐尔把可视化网络动态显示画面传到自己的显示器里,仔细地分析近期的网络对抗形势。
“近期他们的情况没出现多大变化呀?”韩老五从动态显示屏上看不出多少变化,就问拉斐尔。
“近其他们可能是因搞拆城分居的原因,顾不及与我对抗,所以近来还算风平浪静。”
“这样不是很好吗?”韩老五说:“可以借这个时机,入侵更多的柯伊伯太空总部各部门网络。”
“他们虽然没多大动作,但我感到他们的网上有一个高手也和我一样活动。只是不知他是他们的职员呢,还是我一样的外来的入侵者呢。”
“难道还有人也和我们一样,想控制他们的监控吧?”
“不大象,他只是潜伏在网络上,但并未看到他控制或破坏他们的监控系统。”
“那你如何对待这个人呢?”
“我担心他对我突然袭击。那样的话,我有可能被他挤出,也有可能受到他的攻击,让柯伊伯太空总部掌握我的入侵其网络的证据,通过他们的手打翻我并让我永无翻身之力。”
“你的意思,我个人有意保护他们的网络?”
“是的。”拉斐尔说:“那次我们的监控人员被清洗,很可能就是这个人向柯伊伯太空总部暗示而引发。”
“你的意思,我们人的网张攻防能力远高于你?”
“现在不好说,虽然双方已注意到彼此,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正面交量过。”
“那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个人?”
“想办法把他引出来,然后采取声东击西的办法,试试他的网络攻防水平。”
“这样倒是好办法,我希望你进快找到他,想方设法消除隐患。”
“我会尽力的。不过,网终对抗,谁胜谁输,我也说不好。”
“你大胆进攻就行,反正总要面对……”
就在这时韩老五突然感到其飞球猛地一抖,使他面部地猛撞一下舱壁。
“哎哟。”他痛叫一声。
“什么了?”拉斐尔看着飘浮在球型船舱里的韩老五突然面朝壁撞去,忙问。
“天震啦!”韩老五惊得两眼发直,还没他反应过来,飞球就象振动筛一样不停地左右摇摆起来。
“什么?天震?”拉斐尔还不知什么叫天震。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韩老五的画像就从其显示屏上消失了。
“韩老大,”拉斐尔对着视频通话器不停地呼喊韩老五的名字。但屏韩老五的身影未再在其屏幕上出现。
“韩助理突然从我视频通话品屏幕上消失。至今还未联系上呢。”拉斐尔急切地接通白平珂的视频通话器,让他帮助沟通一下与韩老五的联系。
“他什么了?”白平珂不争地问。
“刚才他正与我视频通话时他的身体突然猛抖一下,然后不停地抖动,最后天球从我显示器中消失了。”
“这应是天震造成。”白平珂说。
“什么叫天震?”拉斐尔不解地问。
“也就是浮星爆炸产生的冲击使其周围的浮星内外摆动现象。有可能是韩助理的飞球与浮星撞.击或被冲击波击碎。”
“那什么办?”拉斐尔担心韩老五长期间联系不上而其体.内的定时致痛器到时自启动引发剧痛。其体.内致痛器,他曾几次试图消除,但都被韩老五发现并阻止。同时警告他,在他不在时更不能乱来,万一自启动,不好办,有可能生不如死。所以很是害怕。
“只能向柯伊伯太空总部通联部门报警,让他们求救。”
“那请你快一点报警一下,我没法直接报警。因我常入侵他们的网络,怕他们从我的通讯痕迹里找出他们正在搜查的我网上留下的特征的对比来锁定我。”
“行,我马上与向部长联系,让他们立即寻找并解救。”白平珂说。
“如找不到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现在已无生与死的概念了,如找不到,即让柯伊伯生物信息中心利用韩助理所留下的生物信息重新复制一个补上。”
“那就快点吧,我正一他谈网络入侵问题呢?没有他,我们的计划就难实施。”
“知道了。”白平珂立即接通向明山的视频通联器,向向明山报告了韩老五的飞球遇到天震失联的情况。
“通联部已检测到韩助理的飞球所在区域爆发重大天震灾情,正在全力搜索呢?”
“估计什么时结束救援工作呢?”
“这不好说,什么了?”
“拉斐尔说天震时他正与韩助理谈网络入侵问题,没有韩助理,他们的入侵计划就能实施。”
“是这样啊。”向明山沉默了一阵,说:“我马上让柯伊伯生物信息中心按其在火星城的复制体复制一下他,然后让其所在区域再配备一艘新飞球就行了。我估计他的原体与复制体常互感,所以不用担心其思维断续。”
“唉,”韩老五在其所在区域的生物信息复制站被重新复制来,并送进复制前已配备好的崭新飞球里。他一有意识就继续刚才遇险时的感觉,痛苦地叫唤了一阵,然后继续与拉斐尔的对话:“你还在吗?”
“在,”拉斐尔说:“刚才见到你的画面突然消失,心里很害怕。”因两天球间的联系,只要其中一个仍在接通状态,另一个就算因故突然失联,只要故障被排除,未出故障的飞球就自动接通并恢复刚才的联系状态。
“有什么好害怕的?”韩老五不心为然。
“你可别忘了,我体.内有你强行安置的致痛器,你不把它取出来,万一你没了,它自动启动,就引发剧痛,让我生不如死。”拉斐尔愤愤地说:“你立即把你那致痛器取出来,让我安心工作。你也放心,我不会因你取掉致痛控制而不再听你分配的。”
“这个你就别再提了,象你这样戴着我安置的致痛器的人多得是,没有它,我怎么控制你们?”韩老五笑了,那笑容充满征服者应有的傲慢。
“你,你,”拉斐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韩老五破口大骂:“你无耻!”
“别激动,”韩老五瞪了拉斐尔一眼,摆摆手,让他冷静:“难道你非要我让你再享受痛的乐趣么?”
拉斐尔不吱声了,他当然知道那致痛器再启动会给他带来什么。
“我刚才也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韩老五说:“刚才我正与你谈对付那个网络高手问题时突然感到身体被什么冲击了一下,好痛,接着飞球突然破裂,只间飞球破裂口处闪现一束夺目的白光,我的身体也被飞球壁上破裂后飞来的厚夹板挤偏了,那痛啊,太难受了,钻心地痛,然后就失去了智觉。”
“你这是报应啊。”拉斐尔心里倒是爽极了:“那夹板真是,它为什么不把你慢慢压死呢?那样让你多享受痛的乐趣。”
“你,”韩老五气极了:“我死了,你才高兴。”
“那能呢?”拉斐尔这时也忘不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你死了倒没什么,问题是你死了,万一你放在我身体.内的致痛器发作,我就倒霉了。”
“知道了就好。”韩老五脸上露出诡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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