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五本意为纳尔森要解除自己与向明山的职务,只是柯伊伯新人类的一种排挤旧人类的行为,气归气,没在意。谁料这天他想通过其技术团队复制继续从事暗中控邢燕的活动,却发现其技术团队人员全部被调离监控室,才明白纳尔森提出让他们挪窝,事出有因,非柯伊伯新人类排异之作。他就立即把此事告知向明山,两人就如何应付眼前的变化而商量对策。
“奇怪呀,他们如发现了我们的破坏其同化工作的证据,怎么不立即带走并进行失忆处理,却只把采取调离处理呢?”向明山不解地自言自语。
“应该是他们还未发现证据,因我当时周密考虑,事先防止他们发现问题时通过监控系统人员查相关人员。他们查不到,也就把全部监控人员都换掉。”韩老五说。
“他们没抓到相关人员,可怎么把矛头直指你我呢?”向明山反问。
“是呀,这事有点怪。你虽然是管安全的,但对于象暗中修改柯伊伯太空总部监制的火星人标本这类事,与你们安全部门没多少关系呀。本来这类事由你们出面协助办的事,怎么没通知你呢?”韩老五也觉得不对劲。
“问题就在这里,可能是他们发现问题前就预料到我们有可能在这个环节里作手脚,就避开我进行暗中检验火星新人类身体,结果发现了问题,就把怀疑目标引象我们。”向明山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你认为这事是谁搞的呢?”
“还有谁?就是我的那个死对头邱川罢。”
“不对呀。”
“什么了?”
“邱川只不过是火星人,他怎能与纳尔森扯上关系呢?”韩老五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火星人与太空总部秘书长间,存在很多联系障碍,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就象今天的平民百姓难能与总统联系一样,更不用说与管里亿万柯伊伯人的大秘书长了。比起火星,柯伊伯带可大极了。
“怎么不可以呢?”向明山不以为然:“你可别忘了,那年孟雅丹告发我们,害得我们住了三个多月牢,差点被扔进太空闷死,这都是邱川通过孟雅丹向太空总部反映我们的在地球上的那事儿造成的,此后我们就成了有污点的人。好在当年詹姆斯帮我们开脱,才保住了我们的地位。不然你我现在仍在陈尸天王星轨道上,相隔十万八千里了。”
“你的意思,这又是那个孟雅丹干的?”
“有可能,也不好说。”
“什么意思?”
“火星人同化工程与孟雅丹所分管的事务毫无关系,她也没那么大的能力介入检查同化工程方面的事务。哦,对了。”向明山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
“怎么了?”
“我明白了!”向明山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吃里扒外的biao子,竟敢从我背后捅刀。”
“你说的是杨丽娟?可她怎么发现我们修改太空总部标本的呢?”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得尽快把这事查清,然后采取相应的对策。”
不过,向明山想调查,可不知从哪里入手,想动用手下的人找线索,可手下的人听到风声,早就象避开瘟神一样,不敢接收他的指示了。因太空总部秘书长的调令已下达,他也不能再对总部安全署指手划脚了。纳尔森不但下了调令,还派专员到安全署召开全体人员视频通气会,让每一个安全工作人员要认清向明山的恶劣影响,从根子上与向明山划清界线。这么一闹,向明山也就被安全部门扫地出门了。
“这个纳尔森也太狠毒了,竟还来这一手。”向明山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把你调到哪里去了?”韩老五问。刚才他回单位,也是同样的遭遇,不过,他与向明山不同,他只是在柯伊伯太空总部搞联络工作的,也就是象今天的通讯联络公司一样的。不过,在柯伊伯太空总部,这也是一个要害部门。因为象监控这类事务,也归韩老五所在部门管。但韩老五不是主管,只算是跑腿的,也就是一般官员,当然,级别也相对高。
“人事部。”向明山说。
“这不是很好吗?什么职务?”
“部长。”
“哦,这样的话,不是降级,而是高升。你就没必要为这事闹心了。”
“这你不懂,他是先给我吃点定心丸,然后再给游魂汤。最后把我扫出柯伊伯太空总部的。”
“你的意思是,纳尔森在搞先礼后兵的把戏?”
“应是这样,但纳尔森与我无冤,怎么如此狠心呢?”
“你不是说杨丽娟在搞鬼么?”
“可她能想出如此多的套路么?他只是一个生物学家,官场套路不深,怎能懂如此多的官场争斗诀窍呢?”
“也是呀。我看安岩勇与孟雅丹也未必想得如此深渊,几乎让我们旧阵地全部失陷,已无法在原单位安身了。”
“这里应是一个高手给纳尔森出主意,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现在在火星城最高管理,除了安岩勇,就是晏宾鸿。难道晏宾鸿给纳尔森出主意?”
“我看他不是这块料,为人也很低调,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勾心斗角的主儿。所以,他不可能想出这么高的官场套路。”
“那这个到底是谁呢?邱川吗?”
“不,我想,这个人应是邱川的上司,庞龙。不过,还有一个更历害的,也就是一个叫粟靖的人,以前是个亚陆国中将。据李山虎说,此人当年多次让劳古国军队败下阵,伤亡惨重,举国震惊。”
“哦,我怎么没听说过,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人?”
“对,对,应该是这个人,粟靖。”
“这么说,我们还得找李山虎与彼得斯了?”韩老五问。
“嗯,他纳尔森从五万年前的古人堆里找来一个军师爷,我们作为那个年代的人,也得去找当年与这个军师爷作对的人来替我们出主意,让他们再次交烽。”
“那个彼得期,我早就认识,他手下还有一个叫杰克逊的,据说也是一个很机灵的人。”
“好,我们就需要通过这些人去对付给纳尔森出主意的那些人。让他们与其老对手相见,再搞你死我活的争斗。”
“你现在是人事部长,这可是有调动人员的大权哪。”韩老五笑了:“有可能,纳尔森是有意重用你哪。”
“见鬼去吧,他是有意驾空我,我去了,就成无权无势的木偶,调动人员,都通他所控制的副部长去办就是了。他是有意让我靠边站的。”
“没事,我所控制的技术团队虽被调离生物信息中心监控体系,但我仍有能力通过他们入侵太空总部其他部门的监控系统,通过控制相关人员来达到我们的某些目的。”
“那倒好,如纳尔森真要驾空我,通过其心腹让我靠边站,你就控制他的心腹为我们办事就行,要是能做到,连纳尔森也控制下来,那我们岂不成了实质上的秘书长?”向明山笑了。
“这个啊,虽然有点难,但以后看情况,如能办到,我就想办法办。”韩老五倒很认真地说。
“反正以后我们也多请教象李山虎、白平珂、彼得斯、杰克逊这些人,同时也让他们出面与粟靖他们斗。你呢,你也充分发挥你控制的那些技术人员,与纳尔森这些新人类打一场技术战,让他们无计可施。”
“这倒没问题,我们是这些人不愿接受那种条条框框的人,道德法规之类,我们都不在乎。而他们属被条条框框束缚自己的人。这样他们与我们斗,等于拖着枷索作战的古代将领,发挥不了什么优势。”韩老五自鸣得意地说,似乎他发现了对方的弱点似的。
盗与匪的对社会的理解,当然与常人不同。他们把常人接受社会的法规道德规范当成碍手碍脚而与自己争斗时不占优势,这也属他们对人性的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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