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吞了魔尊》第10章 炻盛手扎

    酒足饭饱,金大夫心满意足地把草药和那包毒药带了回去,还承诺明天下午就将制成的药丸送回来,毒药拿回去研究研究。
    送走了金大夫,耿浩就拿出了那本手扎,递给了郭青阳。“这是我在一个庙里捡到的,我俩一起看看。”
    郭青阳接过书,这作者是郭炻盛,很是激动,“这是我先祖所著。”
    “小弟你可别骗大哥,我可知道你家先祖叫郭盛,差一个字十万八千里。别瞎认祖宗。”
    郭青阳向耿浩解释了先祖迁居此城,为了不让后人受影响,一为为了避祸,二为后代子孙借祖荫骄傲自大、不思进取,去掉了中间的炻,只有当家主母知晓。前两天主母觉得大限已至,不仅给出了铜镜,也告知了祖上的故事。耿浩闻言,不愧为智帅。
    开篇序
    天下大乱,贤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自好。
    君不肖,则国危而民乱;君贤圣,则国安而民治。祸福在君,不在天时。
    吾等需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
    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
    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
    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
    诸言法阳之类者,皆曰『始』;言善以始其事。诸言法阴之类者,皆曰『终』;言恶以终其谋。
    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权,而揣诸侯之情。量权不审,不知强弱轻重之称;揣情不审,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
    计国事者,则当审权量;说人主,则当审揣情;谋虑情欲,必出于此。乃可贵,乃可贱;乃可重,乃可轻;乃可利,乃可害;乃可成,乃可败;其数一也。
    摩者,揣之术也。内符者,揣之主也。用之有道,其道必隐。微摩之以其索欲,测而探之,内符必应;其索应也,必有为之。故微而去之,是谓塞窌匿端,隐貌逃情,而人不知,故能成其事而无患。
    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悉听,事莫难于必成;此三者唯圣人然后能任之。故谋必欲周密;必择其所与通者说也,故曰:或结而无隙也夫事成必合于数,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说者听,必合于情;故曰:情合者听。故物归类;抱薪趋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湿者先濡;此物类相应,于事誓犹是也。此言内符之应外摩也如是,故曰:摩之以其类,焉有不相应者;乃摩之以其欲,焉有不听者。故曰:独行之道。夫几者不晚,成而不拘,久而化成。
    与智者言,依于博;与博者言,依于辨;与辨者言,依于要;与贵者言,依于势;与富者言,依于高;与贫者言,依于利;与贱者言,依于谦;与勇者言,依于敢;与愚者言,依于锐;此其术也,而人常反之。是故与智者言,将以此明之;与不智者言,将以此教之;而甚难为也。故言多类,事多变。故终日言不失其类,而事不乱;终日不变,而不失其主。故智贵不忘。听贵聪,辞贵奇。
    凡谋有道,必得其所因,以求其情;审得其情,乃立三仪。三仪者,曰上、曰中、曰下,参以立焉,以生奇;奇不知其所壅;始于古之所从。
    故变生事,事生谋,谋生计,计生仪,仪生说,说生进,进生退,退生制;因以制于事,故百事一道,而百度一数也。
    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比而无隙者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故说人主者,必与之言奇;说人臣者,必与之言私。
    王公大人之事也,危而美名者,可则决之;不用费力而易成者,可则决之;用力犯勤苦,然不得已而为之者,可贵则决之;去患者,可贵则决之;从福者,可则决之。故夫决情定疑,万事之基,以正治乱,决成败,难为者。故先王乃用蓍龟者,以自决也。
    吾所穷一生所得著此本扎之要术,知之,可为王者师。
    “小弟,你先祖可真厉害,这篇序我就看到了谋略的精髓,成为贤者所具备的智慧。你好好学学,别整天想考功名,死读书,你的基因不错。”耿浩看着开篇,重重地拍着郭青阳的肩膀。
    郭书生看得仔细,愣是没什么反应。耿浩揉了揉眼睛,就坐到了旁边喝茶,有意无意地瞄几眼。
    “咦~”在其后好多篇关于修身,谋略等文章后,突然有一个地图。地图上写了一首诗——
    不量凿而正枘兮
    应嫌曲水香尘涴
    便胜却人间无数
    谓言大义不小义
    世幽昧以昡曜兮
    无可奈何新白发
    仙源归路碧桃催
    “大哥,这诗句好像拼凑在一起,遣词造句虽符合韵脚,但一点都不搭。”郭青阳念了一遍,又用毛笔写下了这诗句,反复琢磨着词句。
    “你先人不可能水平没你高,你都看出来,他看不出来。这里肯定有玄机。”耿浩接过手扎,看着地图上一个一个小红点。他扶着额,“这肯定是宝藏地图,这首诗,或许是关键。你先看他的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
    “不、应、便、谓、世、无、仙,不应便谓世无仙,这是藏头诗。这是告诫我们,这世上没有神仙,凡事要靠自己。”郭书生得意地说。
    一看到郭书生得意的笑容,耿浩一个火栗子问候他,“没有神仙要强调吗?还给个地图,有没有脑子,这里是虽说,写的是没有,应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里必是仙家之地,或者有仙家宝物。你果然没遗传你家仙人的智商。”
    耿浩拿着图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好想想,这是哪里的地图。我先把他描下来。手扎你收好,你慢慢读。我研究研究。”留着这图,以后找些地图就可以比对。耿浩也把铜镜还给了书生,毕竟是传家之物。郭青阳美滋滋地回房间研读去了。
    鸽子扑挞扑煽动翅膀,穿过厚厚的云层,又慢慢下降,降落在一个大殿的后院,吃着小碗里的日饲料。
    “报护法,七蛇两日未归洞,是否继续行动。”黑袍人低下头,手呈上纸条。
    护法一掌直接打出,黑袍人应声倒地,口吐鲜血。“废物,一个人都干不掉,估计已经死了,现在大典在即,没工夫料理他。先忙正事,不用猜就知道他去哪?大殿之后派人在那等他。”
    黑袍人连忙起身,连血都来不及擦。“是”随后退了出去。
    火炬旁,走出妖艳妇人,手勾着护法的下巴,“你是不是太狠了?自己人别那么生气。”
    “你收收你的媚功,老子不吃你那一套。教主让你来是有什么命令?”护法后退一步。
    “教主让我来看看,行动如果失败,接下来的启明大典不可出现差错,暗杀行动由我接管。”女子从殿中台阶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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