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股份是隐藏股份吗?”吴明达反问道,“按理说那么大的比例的股份莫名其妙的转移,肯定会有人知道的,公司的账务章也会有所反应的,但是我的那百分之十却谁也不知道。”
听吴明达这么说,顾安好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阿静顾安好这幅表情,吴明达心里知道她应该已经猜到了,便继续说道,“当年你外公将这笔钱给我,但是为乐避让别人发现,就从当时的文件上做了一些改动,把这笔钱放在了我这里,让我帮忙保管着。”
“您,您是说,那笔钱就是那百分之十的隐藏股份!”顾安好被吴常理的话惊呆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吴明达问道。
“嗯。”吴明达点了点头,他也算是给顾安好的外公温正初一个交代了,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他吴明达也有脸面跟温正初在奈河桥下举杯痛饮了。
“吴爷爷,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您告诉我。”顾安好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弯腰给吴明达鞠了一躬。
吴明达对于他外公的付出,顾安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对于两个人这种铁一般的情谊,顾安好心里只有敬意和尊敬,她也会永远感谢吴明达对她外公的做的一切。
从吴明达那里回来,顾安好的心情是无比的愉悦,一直寻找的东西终于有了下落,就在自己这里。
如果吴明达不告诉她这笔钱就是那比股份的话,她一定会一直找下去的,现在吴明达告诉她,钱已经在她这里了,没有任何人能拿走它,顾安好自然是安心了。
“高兴了?”宫墨爵用余光看到顾安好坐在座位上一直在笑,便起了戏弄她的意思。
“是啊,很高兴。”顾安好转过头来对着宫墨爵甜甜的一笑,两颊的酒窝十分的动人。
“哦?那你倒是要说说你为什么高兴,是因为钱回来了吗?小财迷。”等红绿灯的时间,宫墨爵把车停下以后,凑过神来伸手在顾安好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才财迷呢。”顾安好伸手把宫墨爵的手轻轻拍开,说道,“我为了外公能有吴爷爷这样的好兄弟高兴,也为了外公和吴爷爷之间的感情高兴。”
顾安好想了想,又说道,“但是刚才在监狱里,我考虑到吴爷爷的身体,有句话我没有跟他说。”
“什么话?”宫墨爵问道。
“就是我觉得吴爷爷这种重情义的感情很对,但是以这个为出发点去害人就是在是不应该了,或者说,他是在亵渎这种感情。”
“是啊……”宫墨爵想到自己爷爷做的那些事情,心里有些难受,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爷爷,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宫爷爷破天荒的没有在自己房间里呆着,而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宫墨爵和顾安好一看就知道他是在等他们俩,顾安好和宫墨爵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恭敬的喊了一声,“爷爷。”
“嗯,你们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宫爷爷最近听到了一些风吹草动,又注意到宫墨爵和顾安好神出鬼没的,很好奇他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没事,刚才安好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看了看。”宫墨爵没有告诉宫爷爷实情,而是扯了个小慌。
随后,在顾安好疑惑的表情中,宫墨爵匆匆的告别了宫爷爷,拉着顾安好的手就上了二楼。
“墨爵,你刚才怎么不告诉爷爷吴常理被抓住了,而且我们也已经把钱追回来了?”一走进房间门,顾安好便忍不住问道。
“我也想告诉他,但是安好,你知道爷爷刚刚下出院不久,这段时间她的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平时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要是咱们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爷爷,我怕他一激动又要昏过去了。”
顾安好听到宫墨爵说的,想了一会,点了点头,对着宫墨爵说道,“你说的对,这样,怎么可以一点一点的把这件事告诉他,先说警方查到了吴常理的下落,正在追捕,怎么样?”
“好。”宫墨爵笑着将顾安好抱进怀里,忍不住戏谑道,“你真是我的小聪明鬼。”
这边顾安好和宫墨爵打定了注意,便决定先把这件事瞒住宫爷爷,慢慢的循序渐进的告诉他。
这几天也是吴常理和吴明达的案件进入最终调查的最后阶段,宫墨爵和顾安好作为受害人,需要频繁的到警局去配合着警方做相关的笔录。
见顾安好和宫墨爵一反常态的连着两天都同出同进,中午还都不在家吃饭,宫爷爷的心里忍不住起了疑心。
这天,宫墨爵和顾安好又到警局去做笔录了,中午没能在宫家别墅吃,宫爷爷看着面前空旷的餐桌,一生气将手里的筷子猛地扔到了桌子上。
“老爷,您怎么了这是?菜不喜欢吃吗?我让保姆再给你重新做一份。”管家看到宫爷爷这么生气,赶紧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最近墨爵和顾安好到底在忙些什么,整天神出鬼没的,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宫爷爷想了一会,对着管家吩咐道。
管家得了吩咐,赶紧出去去给宫爷爷打听了。因为吴常理和吴明达的案子还没有结案,因此警方并没有对外公布两个人已经被逮捕的消息,但是不对外公布不代表这件事就一定不会被警局以外的人知道。
管家在宫家这么多年,认识的有权有势的人也不少,他找到自己之前的一个朋友,问了问最近蒙城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哥,最近蒙城太平吗?”坐在一家档次颇高的酒店里,管家给那人敬了一杯酒,问道。
“太平啊,实在是太太平了,你们宫家这件事不正是印证了太平两个字到底应该怎么写吗?”那人高兴的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管家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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