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好我在宫墨爵的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唔,抱歉,我把孩子的事情说了出去。”
宫墨爵很了解顾安好,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大致知道了顾安好在想什么,他伸手摸了摸顾安好的肚子,轻声说道,“我的孩子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肚子里的,至于沈辞所生的孩子,跟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在意的,我只在意你。”
听到宫墨爵这么说,顾安好收紧了抱住宫墨爵腰身的手,眼眶不禁有些微微湿润。
果不其然,新闻发布会又一次上了热搜,因为有了大反转,这个新闻还在热搜上还一连呆了两天。
之前宫氏集团大幅度暴跌的股票也有了回转的迹象,股价已经差不多上升了一些了,虽然跟暴跌之前还有些差距,但是这也算是有个好的开端了。
事情的解决很多人都很高兴,但是这里边绝对不包括一个人,那就是沈辞。此时的沈辞抱着孩子坐在破旧宾馆的小床上,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拿着手机浏览这件事的新闻。
当她看到顾安好竟然将亲子鉴定报告直接拿出来的时候,吓得差一点把手机扔出去。
“不!”沈辞将手机倒扣在一边,然后趴在床上大叫的一声,“不行,不能把鉴定报告拿出来!”
但是她的叫喊显然没用,沈辞听着顾安好的声音不停的手机里传出来,最后还是将手机颤颤巍巍的将手机拿了过来。
看着直播上人们气愤的刷屏,沈辞一边看一边止不住的发抖,看了几分钟下来,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评论了。
沈辞关掉网页,在手机上随意乱翻了起来,她一着急就想捣鼓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因为没钱,沈辞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孩子的医药费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身上所有的现金,加在一起也买不起一顿饭。
孩子因为生病的原因,身边离不开人,就在沈辞决定等孩子睡了再出去打个零工的时候,手机里的一条银行汇款短信提醒引起了他的注意。
沈辞赶紧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户在几天前给自己打了一笔钱,这笔钱虽然不是很多,只有几万块,但是最起码能让她熬过一段时间。
沈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那条短信翻过来覆过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是爵给我汇的?”
沈辞在这个城市里倒是有几个朋友,但是自从她被宫家赶出来以后就没了联系了,他们也绝对不是那种会私下给她汇钱的人,平时不跟沈辞相着法的借钱就是好的。
这样想着,沈辞看了看短信的时间,发现是上次跟宫墨爵在医院里遇到的第二天。
有个想法在沈辞得脑海里扎根,并且越来越显眼,难道是宫墨爵那天见到自己那么可怜,所以心疼了?
“肯定是的,”沈辞偏执的认为,“宫墨爵是个重情的人,我不论做了什么,也都还是他的妻子,我们可是举行过婚礼的了,顾安好那小贱人,只有一个结婚证算什么,哪里比得上我跟宫墨爵的婚礼来的震撼。”
越想,沈辞越坐不住,她觉得宫墨爵心里还有她,甚至还觉得宫墨爵是爱她的,只是被顾安好鬼迷了心窍而已。
“不行,我要去找墨爵,”这样说着,沈辞跑到衣柜前翻找起来,她要把自己打扮的像以前一样好看的去好宫墨爵。
匆匆的打扮好了自己,沈辞的手刚刚碰触到门把手,就听到床上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门口的沈辞犹豫了起来,她本来不想带着孩子去的,万一宫墨爵看到孩子再想起来她骗他的事情怎么办,但是孩子刚刚好一点,就这样放在宾馆很有可能会出事。
沈辞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抱着孩子起了宫家别墅。
时隔多日,特别是在破旧的黑旅馆住了许久的沈辞,猛地一看到富丽堂皇的宫家别墅,心里的酸涩以及不甘就像野草一样在她的心头蔓延,这本该是她沈辞的,要不是顾安好横插了一杠,现在的她就是风光无限的宫太太了。
“一定要利用好宫墨爵对我的感情,我不能就这么离开!”这样说着,沈辞抱着孩子走到宫家别墅的大门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墨爵,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沈辞对着大门里边哭喊着,一边哭,沈辞一边抱着孩子冲着门里方向磕了几个头。
早在沈辞跪在宫家别墅门口的时候,宫家的仆人就立马将这件事报告了宫爷爷和蒋美云。
“哼!”宫爷爷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茶杯猛地放在桌面上,发生一声巨大的声响,“那个女人还有脸来?!让她滚!”
“就是,她自己不要脸的跪在那,我们宫家可还是要脸的,你喊喊几个人赶紧把她赶出去。”
蒋美云一脸嫌恶,自从知道了沈辞怀的不是她孙子,蒋美云恨不得将沈辞一刀劈成两半,更别提见她了。
沈辞在外边呼喊了好一会,终于看到宫家别墅的门了有打开的迹象,她以为是宫墨爵过来了,赶紧向前膝行了几步,嘴里还说着,“墨爵,你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可是等门完全打开,出来的并不是宫墨爵,而是两个在宫家伺候的仆人,两个膀大腰圆的仆人径直的走向沈辞,不由分说的一人拎着一边的将她直接拖了出去。
沈辞的力气跟平日里干活的仆人不起来本就不大,现在怀里还抱着孩子,再使劲挣扎也无尽于是,最终只能被两个人拖出了好远的距离。
“我们宫老说了,你如果再这样,就别怪他赶尽杀绝了。”仆人甩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回去,沈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敢再过去,徘徊了许久才灰溜溜的回了黑旅馆。
宫墨爵对于这件事毫不知情,他此时正在环山别墅趴在顾安好的日益隆起的肚子上听来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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