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温暖等着你正文卷第四十七章:眉来眼去周斌满面春风的开着警车出了公安局的大院子,这是从悦悦妈妈去世以后第一次他是笑着在周末开着警车出去加班。
唐领的心情就很不美丽了,他被冷落在副驾驶位上,旁边的周斌哼着歌脸上是春风得意,唐领压根不想搭理他。
秦婉和季念君在后排谈笑风生完全不像是刚刚见面的两个人。
女孩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有些人只看一眼就确定了一辈子都是仇人,没有道理可讲。而有些人也是一眼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她们之间的逻辑思维也是异性无法理解的。
在唐领渡秒如年,周斌感觉眨眼间,秦婉和季念君还没有把话题聊完时,到了临时看守所。
看到那高高的围墙和严丝合缝的大铁门,季念君紧紧的拽着秦婉的胳膊。
秦婉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姐姐,我妈妈在里面一定很难熬吧?”季念君靠在秦婉的肩膀上默默的落泪,她想到妈妈这半生过的何其艰辛何其痛苦,最后还落得在高墙里面没有自由不由的感到心痛。
“别难过我相信季大姐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们今天就是来帮她的,只希望你能好好劝劝她配合我们。”周斌替秦婉回答了季念君的话,秦婉感激的冲周斌笑笑。
唐领站一边做着深呼吸,他快要受不了秦婉和周斌这动不动就眉来眼去的情感交流。
经过一系列的流程和签字几个人被放行在接待室等着季美兰。
很快,就看到季美兰精神饱满的走了过来,狱警只是跟在她身后没有催促也没有嫌弃,这次的季美兰比上次气色好多了。
“妈妈!”季念君看季美兰情绪一时失控,眼泪唰唰的飞落下来。
“小念!”季美兰听到声音才看到季念君,脸上出现了惊喜的表情伸出手臂就要去迎接飞奔过来的女儿。
“咳!”季美兰身后的狱警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季美兰停下脚步收回手。
监狱的规定会客的时候保持距离不可以和外面进来的人有肢体亲密接触,一时防止外来人员趁机给被看押的人夹带危险的东西,比如刀片,毒品或者其他东西。
二是,防止被看押的人和外面的人互相透漏消息串通口供。
所以狱警咳嗽的时候,季美兰就不动了,毕竟她进来也不短时间了这些规矩她还是很清楚的。
周斌站起身把季念君拉回了座位上坐好,抱歉的冲狱警行了个礼:“这孩子想念妈妈心切,我们来的时候忘记了交代,抱歉!”
狱警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季美兰激动的坐在了他们的对面,眼睛红红的看着季念君:“小念,这段时间你怎么过的?有没有钱吃饭啊?”
“妈妈,我很好,我找到工作了,你看这个唐总就是我的老板。他人可好了,带我来看你。”季念君抹着眼泪把唐领介绍给季美兰。
“谢谢唐总!”季美兰站起身给唐领深深鞠了一个躬。
“别,别客气大姐,我只是看这孩子可怜,举手之劳。”唐领从容的站起身伸出双手示意季美兰起身。
“季大姐你最近还好吧?”秦婉看着季美兰真诚的问了一句。
“秦老师你也来看我了?真的很感动。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让你班里的孩子都受了罪,你都不记恨我吗?”季美兰歉疚的低下头。
“季大姐,你不要这样说,虽然我们才相处一个多月,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狠毒的人,你肯定是有什么苦衷帮别人背了锅吧?”秦婉柔声的说着,季美兰听着已经泪流满面。
“谢谢秦老师的理解。”季美兰给秦婉鞠了躬,吓得秦婉站起身,一时没注意到身后的椅子差点被椅子腿绊倒,周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腰,秦婉立刻满脸通红的站好身体都不敢看周斌。
周斌本来是想要扶住秦婉的,谁知道就那么赶巧手就碰到腰部,这刚十月的天气,秦婉穿着薄薄的衬衫,他的手隔着衬衫都感觉到了她纤细的腰肢。
周斌触电般的把手缩回去,秦婉红着脸做好身体,绷的直直的腰背掩饰着自己的羞赧。
坐在秦婉另一边的唐领全程看到了周斌和她的互动,心里冒出来的酸泡泡越来越多都快要堵住他的喉咙。
“季大姐,我们言归正传,我们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你,所以希望你能真心实意的和我们说几句实话可以吗?”唐领清清嗓子开口对季大姐说话,他发现自己快要没有存在感了。
“谢谢你唐总,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季念君的生父是不是另有其人?”唐领这话一问出口震惊了在座的所有人。
“唐总!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件事情吗?”季念君有点愠怒的责问唐领。
周斌和秦婉相互看了两眼后保持沉默,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发表意见,先耐心听着他们的解释。
“唐总,这个事情您怎么知道的?”季美兰的双手都在颤抖着。
“我的一个救命恩人他得了失忆症,可是他看到季念君就会想起一些过往的碎片记忆,本来我建议他们做亲自鉴定的,可是你女儿不同意。”唐领简单的介绍了情况。
“他多大年纪?是不是一米七五左右?双眼皮板寸头,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凶其实是个好人?”季大姐的语气焦急,声音颤抖着。
“差不多,我手机里有他最近的照片给你看下。”唐领说着掏手机,摸了半天才想起刚才进来前手机都被临时保管起来了。
“不用了,你手机是不可能带的进来的。我不是太清楚你说的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要是他活着一定会回来找我们娘俩的,如果真的像你说的失忆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就不要再让他想起我们了.”季大姐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桌面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妈妈,这么说我的爸爸真的是另有其人?”季念君瞪大了眼睛问妈妈。
“不要问了,都过去了。”
“妈妈,你可以不认他,可是我渴望父爱渴望了二十年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一直瞒着我?”季念君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爸爸”会那么讨厌自己,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害怕那个男人不敢反抗?现在终于明白了一点点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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