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还我萧晨!
明明只觉得鼻子一酸,她咽了咽口水,“墨白……”
“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就在明明感到绝望时,“吱”,刺耳的刹车声在身后响起。
她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墨白从车里出来,随着下车的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看到她,墨白眼光并没有做任何停留,指着里面,不知道对那男人说了什么,男人脸色明显变了,点头,率先进了里面。
“墨白……”
她出声打着招呼,怎么着,现在也是她求他,虽说不悦,还是低下了头。
墨白走到她面前站定,“把人带回去,想你以后日子好过,就别插手这事。”
明明怔了下,随即,忙点头,搀扶着余母,“阿姨,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这是墨白,他是…余淮的朋友,你相信他,他一定会帮余淮的。”
余母闻声,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墨白,虽是年龄大了,但活了这么大岁数,余母一眼就看出了墨白的不一般。
接着,对着墨白,她就双膝跪地,“求求贵人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
明明蹙眉,心里说不上的悲凉,在他们这些平民心里,下跪,大概是唯一能表达诚意的动作了。
她伸手拉着余母起身,没敢抬头看墨白的脸色。
“先回医院吧,这里的事,我会尽力的。”
说完,转身,就往公安局里面走去。
明明望着那道背影,嘴角上扬,吸了吸鼻子,想想,用萧晨的声音冲着墨白喊道:“墨白,我替他们谢谢你!”
前面的背影明显僵了下。
将老太太送回了医院,安顿好后,她便又回到了公安局。
就算不能帮上忙,能知道事情进展如何了,她也可以安心点。
墨白出来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明明,他挑了挑眉稍。
“墨……墨……白,怎么……怎么样了?”
明明赶紧跑了上去,只是因为冷,说话都不成语句。
a市的这个天,早晚温差大,她的外套被放在了工地上的休息室里,之前还不觉得冷。
可是,此刻,站在这久了,真是冷极了。
墨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清冷的道:“你站这做什么?”
明明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看他,“我……我想……想来看看……怎么……样了?”
她说着,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
“明天律师会介入,事情有些麻烦,幕后人有些来头,余淮给人挡了枪。”
墨白简单的说明着整件事情。
明明一下子直起身子,“你意思是,有人要拉余淮当垫背的?”
“哼,这会倒是说话利索了?”
调侃声传来。
明明轻咳了声,“那个,谢谢谢谢你啊!”
对于她的谢意,墨白没给回应,转身就走向早就等在路边的车。
墨家与明明住的地方,是两个地方,并不顺路。
就算顺路,她也不敢奢望,现在的墨白肯载她。
想着,她冲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强忍住内心的落寞,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公安局的位置,是在一条老路上,周围都在安排拆迁,白天来时,她还不觉得,这会晚上回去,才知道这路是真偏。
都走出好远了,也没看到一辆车。
“墨总,这天墨路远的,真不用送送你那朋友?”
车行驶了一会儿的路后,助理出声问着墨白。
墨白停下了翻阅资料的动作,头没抬的问道:“朋友?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她是我朋友的?”
助理朝着后视镜看了看,壮着胆子说,“您别误会,您可能平常忙,没时间看新闻,这个地段啊,因为拆迁,住的都是拆迁户,鱼龙混杂,有点不太平,我看刚刚那美女,长得也漂亮,所以,就想着还是提醒一下您,这万一是朋友,就麻烦了。”
说完,装作直起身子,超着后视镜的方向看了看,见墨白分明的皱起了眉头,他就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自己的老板,从来不是一个乱发慈悲的人。
愿意为了这个女人的几句话,就公然插手那边人的事。
绝对不可能没有关系。
“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鱼龙混杂,赖何不了她!”
墨白边说边靠在后车椅背上,闭上了双眼,看似并不在乎。
助理怔了下,点头,“是。”
想着自己还是想太多了。
只是,他没看到的角度,墨白放在双膝上的手,却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收紧。
“王博,我在你家附近,你在家吗?”
“我……我家附近?在,在啊,你在哪儿呢?”
“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在……”明明报了一串地址给王博。
“你……行,你等着啊,旁边找个地方,我马上过来。”
明明清楚地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接着,就是下楼梯的声音。
她没有挂电话,她自小在大山里长大,她自是不怕这样的夜晚,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可是……
冷啊!
余淮这样的情况,余母又住在医院,她总不能这个时候冻出病来吧?
她原本没有想起来,这是余淮家在的地方,后来,还是看到了路边的教堂,她才想起来,这里,应该是余淮家的后面,只是,她平常去余淮家,走的是前面,所以,才没反应过来。
她走到教堂的门口,在有些陈旧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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