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关上门随着吴良才进了屋,坐下后就把要他借种给杨香玲的话说了一遍。她本想吴良才听后会很乐意,或者不好意思说出什么低头默认的,却没想话刚落就见吴良才涨红着脸看着她,道:“胡说,她是俺嫂子,俺咋能做这样的丑事?”女人愣了愣便就道:“你说你这孩子,这还不是为了你哥?为了你哥老了有个养活他的人?死的时候有个穿孝扯哀杖的后?你”吴良才瞪眼道:“俺吴良才咋说也是个堂堂的男子汉,俺吴良才大小也是在江湖混的大侠,这样的事俺咋能做?俺跟啥样的女人也不能跟俺的亲嫂子,嫂子比母知道不?啊?你知道不?!要是传出去,那俺吴良才还咋在江湖混?你——你这不是想坏了俺吴良才一辈子的名声?!”说着话伸手拉起母亲,道:“走走,赶紧走,这样的事你咋就能想出来?”女人张口道:“这——这有啥”吴良才扳脸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可跟你说啊,往后再跟我说这样的话那你可别怪我翻脸!也别怪我不进这个家!”女人看着他没敢再开口,吴良才推搡找她出了门。
吴良才年少气盛,他这个年纪对于江湖上的那些侠气和义气是看得很重的。尽管他只是和几个混混做些小偷小摸小赌之事,并不能算是踏入江湖,可他早已经把自己当作是江湖中人了。虽然他在这个年纪朦胧中也对男女之事有些认识,但却并没有对女人生出太大的兴趣。
尽管他这会可以去偷去摸去赌,但要他和亲嫂子发生那种关系,他还是在心底认为那是很丢脸的事,绝不可以。他在心里道:“我是江湖中人,那能干出让江湖人笑话的事,那样还不毁了在同行中的名声?真要是办了家里这样的事毁了名声,那我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女人看着儿子随后怦然关上了的门,愣了阵才转身回屋。回了男人的几句问话上床脱了衣服,吹灯躺下。本也不想这会就和男人说起的,可躺了阵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道:“他爹,我跟咱家良才说了那事。”男人听了这话猛地翻过身,看着黑暗中的女人问:“你——你和良才说了?他——咋说?”女人道:“他不愿意,他说要被江湖人笑话。”顿了顿道:“这狗日的,没屁眼大就啥江湖江湖的。”男人听了这话忽感身心轻松,止不住心狂跳,却也没有立马说出什么话来。女人又道:“你说咋弄,我怕就怕家良才不愿意,他还真就不愿意。你说说,这会咱就是劝动了香玲,那又有啥用?”叹了口气道:“早知道良才不愿意,那咱今个也不要拿十块钱给她了,这会给了她就不能再收回来。”
男人心里止不住的狂喜,口中道:“给了她咋张口要回来?”女人埋怨道:“我也是早想和良才说说这事的,你那会就说不能和他说,说他知道会弄出啥事来,我还不是信了你的?”
男人心直跳,心里也是为吴良才不愿意而意外,却又听女人道:“我想了阵,我琢磨着还是良才小没那心思,我想过上个年把两年的他一准就能愿意。”男人听了这话心又一惊,道:“那也不一定,他都说他怕江湖人笑话了,往后”顿了顿道:“再说,过两年咱还不给他娶媳妇?娶了媳妇他媳妇又能愿意啊?”女人听了这话心发凉,片刻却又心里冒火,瞪眼看着黑暗中的男人道:“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巴不得咱家良才不愿意?他不愿意那不也就只有你上的份了?”男人听了这话刷地脸红,口中却道:“你说你这娘们,我说啥了?我不说的是实话?”顿了顿道:“上次的事——我还——还不经心?”话毕翻过身去。
女人没言语,想了阵叹了几回气,忽然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过几天我再跟良才说说,他要真不愿意——那也就得你上。”男人听了这话浑身颤抖了下,道:“你——别这么说,我也不能——”咽了口唾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回她那样,我怎么还能再说,我也不能做这事。”女人道:“别说这话,我还能不知道你?”顿了顿道:“不是为了咱家瘫子,怎么也不能让你做。这话咱这会也就说说,过一段我要真能劝动良才,那你就不能动这心思。”
男人听得热血沸腾,口中却道:“好了,你别再说,我也不愿意再受那洋罪,香玲她也不会愿意让我”女人便立马道:“这事也由不得她!她要真不愿意——”顿了顿道:“娘的个脚,真不愿意咱就来硬的。”男人听了这话,激动地浑身又在颤抖,道:“这事,不太妥吧。”
女人看着男人兴奋的表情,就为自己这会说出的这样的话有些后悔,可想了想也没别的法子,道:“我是说,要真劝不动良才那就想办法劝香玲跟了你,劝不动咱才能来硬的。不过咱可说好了,俺说你上了她也就是为让她给咱家瘫子养个孩。你也别动歪心思,别想着一辈子都占着她。你要真有常占着她的心思,那我也就不管这事了,反正她生不生你吴家的种是你们吴家的事。”男人急忙道:“我还能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她能生了咱吴家的种,老老实实跟咱家瘫子过一辈子的。我还能——还能想着占她一辈子?”
女人哼了声没言语,男人伸臂搂住了她,道:“知疼知热的还是发妻。”女人道:“别说好听的,再好也没她嫩。”男人道:“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咱家瘫子?”说着话伸手摸到女人的胸,只在那塌瘪的乳房上停留了片刻,便就滑落下去。
那条沟溪的水份不足,男人却臆想着那里是杨香玲的,少顷便忍耐不住爬上去
这晚杨香玲也想了半夜,有一阵竟也认为婆婆的话不是没道理:吴良才虽是她的小叔子,但此地也有小叔子娶了丧夫嫂子的。可她却在心里说,吴良才要真能老实本分的,怀了他的种生了吴家的孩子养在身边也情愿,可就凭吴良才的那副德行,他身上又会有什么好种?养了他的孩子长大后也跟他那样可咋弄?
她在心里说:“我就是情愿一辈子侍候瘫子,也绝不愿意跟吴良才这样的男人生个孩。”
她自然也是想到了,吴家就公公和吴良才这两个健全的男人,真要想生出吴家的种,那就必须跟他们俩个中的一个。公公肯定不行,那是乱了辈分的。吴良才的种她不情愿要,那又能借了谁的种?借外姓男人的种就是她愿意,吴家也不会愿意的,那么是不是就注定得跟了这个无赖吴良才,生下她和瘫子名义上的孩子?
这日晚,杨香玲苦思冥想怎么都想不出有用的主意,只是流泪暗叹自己的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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