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公公在婆婆执意要去街上的医馆请医生来家瞧病时,不得不改口说不是腰疼而是裆下之处剧痛,却马上又解释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恰好那地方铬在了块石头上。这种谎花他自己说出来都心虚,都不能相信,但却一时有想不出合适的谎话。
婆婆自然立马也知道他在说谎,也立马也就想到自己的男人几乎整天都和杨香玲、瘫子三个人在家里,立马也就想到自己的男人做了丑事,但又不愿意相信,却又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便就沉不住气,抬手撸起男人的裤腿,看着膝盖道:“摔跤磕不到膝盖,偏偏磕到了那东西,命催的你!是咋回事,你要是不说我就找香玲问问去。”男人刷地脸红,急忙道:“你——你去问——去问她干啥?”女人看着男人慌乱的神色,似乎已经知道了七八九分,心里却还是不敢相信,瞪眼看他疑问道:“扒灰?你——在家——真的扒了灰?”顿了顿又立马问:“你扒灰——扒灰给儿媳妇治的?”男人立马慌张地矢口否认:“我——没有——哪有——”
女人从男人在她面前这从没有过的表情和言语中,已经完全清楚就是男人扒了灰受的伤。脑中想着自昨晚男人就说腰腿疼,不愿意去参加她侄子的婚礼原来就是想着扒灰的,心里直冒火,便就起身下床道:“没有是吧?那我这就去找香玲问问——问问咋回事。”
男人心知女人去找杨香玲不会有好话,弄不好杨香玲就能高声说出来,几个女儿都在家,真要被她们知道那还不丢死了人?于是看着女人瞪眼道:“找!找你娘的球!你想让我死是不是?”女人见男人发了火,霎时心里胆怯,可自己的男人扒了灰这么丢人的事毕竟不同于其它事,自然心里还是异常气愤,瞪眼看着男人道:“你——你这——还有理了?这种事街坊邻居要是知道,几个孩子要是知道——你还有脸吗?”男人自知理亏,低声道:“你小声点行不?我不也是——”女人见男人的话软了下来,口气便又硬起来,道:“你——你咋就能——就能想出来——做这样的事?你咋能——”顿了顿又慌急地问:“得手了?”男人道:“得手了还能这个样子?”女人松了口气,道:“你说你——咋就能生出这心思哦!”
男人想了想便就道:“我不也是——也是为了咱家的瘫子?”顿了顿道:“香玲这会还不是很懂男人和女人那些事,香铃再大几岁,往后也就懂了那些事,你想想,一年两年行,两年三年行,时间长了她能没有哪心思?哪她能不想着去偷别的男人?你再想想,她要是偷了男人,她那心里还能再想着咱家的瘫子?你想想,她香玲养的要不是咱吴家的后,那她香玲的心也就留不在咱吴家,弄不好还真能撇下咱家瘫子跟了野男人跑了。他娘,咱俩要是都没了她谁还能和瘫子过一辈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还能跟咱家瘫子过一辈子,可你说说,她要是真养了个野种在咱吴家,往后咱还得给她生的那野种一份家业,咱这心里能透生?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里?我还不就是想让她生个咱吴家的种留住她的心,一辈子照顾咱家瘫子?”
婆婆虽知丈夫心里也是想着杨香玲的那身嫩肉,但也不能不认为丈夫说的话有道理,口中骂了声:“俺还不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啥心思?”话毕便就道:“就算——就算是你想的远,可这事也不该你自己做啊!你说说,她香玲要真是生了孩该喊你爷爷还是爹?”
男人听了这话满脸紫红,瞪大了双眼看着她,狠狠骂了声狗日的,道:“我看你娘的这会是蹬鼻子上脸了!你娘的,我还不是为了咱那瘫儿?你他娘的再说这话——”女人见丈夫发了火,心里登时又发虚,小心道:“是,我说的话是不好听,可你想了没有,这事要是传出去,要是让咱家几个孩子知道你的这张老脸往哪放?就这事——你咋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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