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突然,我接到罗燕的电话,以为她开玩笑。她说了三次,神情认真,我接受了突来的事实,打的赶到北门汽车站,折腾了近30分钟,顺利的接到了罗燕的母亲,我的准备岳母。
肖菊的年龄不大,和罗燕没有半点相似之处。这令我有些纳闷。就算肖菊17、18岁生罗燕,也是40多岁的女人了。从外表看,肖菊最多34、35岁。是女人一生中最艳丽的时候,成熟女人风韵,相当迷人。不是赵青静或是王艳这种青桃子可以比拟的。
玩这种女人,不但懂得服侍男人,更有激情,叫的时候没有顾忌,扯开嗓子,大声呐喊。野蛮的时候,主动索取,疯狂粗暴,有如狂风暴雨,激情四溢。
肖菊成熟之外,最吸引的人是上面两团嫩肉,至少是36e级的。纯黑色的紧身衣有20%的透明度,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时面的迷人风景。又圆又大,挺得很高,迷人极了。走动之时,随着步子节奏,有规律的颤动,幻起一的乳浪,迷人万分。
我身子一热,有了反应,变得坚硬如铁。第一个念头,不是干她的前面,而是干她的嫩肉。这种生育过的女人,奶子很软,形状差点,不影响干事。柔柔软软的,干着很舒服。
我们同时坐在后排,里面的想东西跳动之时,引起裤子颤动。
肖菊发现了秘密,没有移开,一直盯着,看了近30秒,“小刘,你亨儿快乐不?”
这话问得太有水平了。快乐二字,显然另有所指,不是生活的事,而是指男女之间的事儿。仅凭这点,我可以断定,肖菊不是普通女人。
“肖姨这话,似乎另有所指。”她不移开目光,显然没有回避之意,我又怕什么,不如试探一下,真能推倒这个女人,可以享受另一番乐趣。
“你知不知道,我不是燕儿的生母。”女人的话更妙,赶紧表明了她和罗燕的关系,强调她只是后母,和罗燕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弦外之音,显而易见,真有什么想法,不必顾忌,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我就说嘛!肖姨看着这样年轻,娇艳如花,亨儿就像两姐妹,哪像母女啊?”我心里大喜,她这样说,显然是在暗示我,不必在意罗燕的想法。
“小嘴真甜,难怪燕儿那丫头这样快就决定了。时光倒退10年,肖姨也会被你迷住。”女人挪着,向我靠近了一点。
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阵阵入鼻,引得我更加冲动,里面的反应更明显了,野蛮跳动,大有冲破裤子,杀出重围之势。
为了尽快的推倒这个女人,我的嘴更甜了,不停的拍马屁,“肖姨一点也不老,就像18岁的女孩子,只是成熟一点,迷人极了。”
“小刘,你吃肖姨的豆腐,小心燕儿生气。”肖菊身子一斜,趁车子转弯之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肖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决定试探这个女人,侧头张嘴,在她耳边吹气,却不说话。
“什么秘密啊?这样神秘?”女人没有闪避,眼中有饥渴之色闪烁,隐得很快,一闪而没。
“我身边,不止燕儿宝贝一个,有好几个女人。”我的声音很轻,如同春风拂面,对着耳内,不停吹气,挪着身子,靠紧了一点。
“这……”肖菊一怔,拉开了一点距离,侧头看着我,“这样合适吗?将来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作正面回复,就是想看看,她有什么想法,是赞同,或是反对?
“燕儿呢?她真的接受这种情况。”女人不是易于之辈,不作错对回答,技巧的把问题转移到罗燕头上。!你不回答,小哥哥就逼进一步,“燕儿乐意成全我,这事儿,肖姨有什么看法?指点一下。”
“燕儿接受,我这个后母,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她快乐,我就放心了。”女人真不简单,一个漂亮回手,又将球踢到罗燕的头,不发表个人看法,别开了她的立场。
“哟!小刘,你有几下子啊,挺不错的。”跨步进了客厅,看清里面的情况,肖菊双颊挂满了笑容,赶紧称赞我。
这事儿,瞒不了人,我也不想隐瞒她,放下行李,给她倒了半杯纯净水,“肖姨别笑话,这一切全是其中一个女人拉供的,我目前很落泊。准备做点小事情,还在装修,大约5个后,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5个月?”女人一怔,接过杯子,饮了一口,眼有不解之色,“什么场面,需要这样长的时候装修。”
这是不错的机会,我和盘托出一切。重点强调这种的特点。用几句话描述这事儿的前景。在她眼前描绘了一幅宏伟蓝图。
“真,真有那样神奇?”女人呼吸凌乱,鼻息加重,眼中的饥渴之色,渐渐明显,也不想掩藏了。说话之时,两眼在我的要害部位,回来移动。
靠!这可是机会。我心里大乐,这女人见了我的尺寸之后,肯定会心动,极有可能主动我。微微一笑,放下杯子,“如果肖姨不介意,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
“怕啥啊?肖姨是长辈,可以做你的母亲了,让肖姨见识一下,真这样神奇。”女人两眼放光,抖了一下,扭头打量,屋里没有别人了,“方便的话,就在客厅里。”
阿柯快要回来了,我不是怕她,而是怕肖菊受惊,无法放开。卧室里更有情调,容易勾起她的性趣。也不会有人打扰。起身绕过茶机,跨步向楼上走去。
进了卧室,女人一一打量,发现有许多型号的女人衣服,这证实了我的说法,“小刘,燕儿和她们一起,你是怎样安排的?”
爽!这话问的太经典了,问到点子上了,我心里大乐,眼有得意之色,“不必安排,谁能承受,谁就阂亲近,怕的人就隔天享受。”
“怕?”女人两眼瞪大了,直勾勾的瞄着我的某处,喉结不停滑动,“这事儿,向来是男人怕,十有九输,怎会是女人怕呢?”
“肖姨,我和别人不同,先露一手,让你乐一乐。”我心里偷着乐,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套子,当气球吹,放在她手里,“肖姨,麻烦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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