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珍好梦正酣,却被一阵连连咒骂声音给吵醒。
「秦秀才、秦齐氏,你们二夫妻给老娘滚出来,大家快点来评评理。」周寡妇在昨晚入睡前想到秦秀才夫妻将她赶下车,让她不得不走着回村事感到愤怒(shubaojie),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就翻脸不认人,然後愈想愈生气,一大早就跑到秦秀才家门前破口大骂。
她就不信他们俩夫妻能找出个理来,光是他们拿着鞭子鞭打她事就能让秦秀才名声扫地,重点是她还能敲诈出几个子来。
当然她没有放弃勾引秦秀才,她就不信男人能管得住下面。
只要她露个香肩,哪个男人不会主动送上门来与她结为好事。
周寡妇想得很美,这也是因为她向来在这小村子里无往不胜缘故,在这村里哪个男人与她没有关系,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之前她嫌弃秦秀才瘦弱又有克亲之名,现在嘛,看到银子份上再加上秦秀才也不像外表中那麽瘦弱,一颗春波荡漾心正在蠢蠢欲动。
随着她泼妇骂街声响,一堆村民们纷纷从家门口探出头来,看着寡妇怒(shubaojie)气冲冲对着秦家大门骂。
「各位快点来评评理呀!昨天半途搭上秦秀才夫妇驴车,才坐到一半就被人半路赶下车,这还不打紧,他们还拿着赶驴鞭子威胁这名寡妇。
老天爷呀,只是名柔弱妇人,家里没了男人,还被人羞辱,秦家不给个公道,就一撞死在秦家大门前。」
她尖锐高亢声音吸引围观者,村民对着周寡妇指指点点。
「发生什麽事?」村民不明所以然地问。
「不知道,一大早周寡妇就在秦家大门口闹。」另名村名也一脸糊涂。
「听说是秦家二夫妻对周寡妇做了什麽事,她正在闹死去活来。」
「周寡妇又闹出什麽妖蛾子?」
「谁知道,就她事多!」说这话是名妇人,她撇撇嘴角,对於周寡妇很看不起。
谁都知道她不乾不净,但却偏偏村里男人都护着他,就连自个男人也是……让她不禁怀疑自己男人是不是也跟周寡妇有一腿了!?
「听周寡妇说好像是秦秀才夫妻错?」
有人满脸胡疑,大家都知道周寡妇是什麽个性,甚至早就有人猜出来周寡妇该不会看秦家有钱了,想勾引秦秀才却被打脸吧!?
有村民猜中事实却不敢声张,因为一部分人跟周寡妇都有那一腿关系,再来秦家有钱让很多村民都不是滋味。
原以为秦家连办了二场丧事,早就家道中落了,再加上秦秀才读书费用,再怎麽有钱也只够自己生活吧,没想到一场婚礼让人见识到秦家家底,要不是顾忌秦秀才克亲名声,他们早就把女儿送上门当小妾。
至於齐珍,村民们可没把她看在眼底,因为齐家可不会为了她出头,有娘家等於没娘家,再来长得瘦瘦小小,没几分姿色。
「秦秀才是犯了什麽错,他可是读书人。」
「谁说读书人不会犯错。」有些村民嘴里泛酸道。
平时村民们对村里唯一读书人是很敬重,可是秦秀才无声无息攒下这麽厚家底,众人羡慕嫉妒妒同时都纷纷疑惑他钱到底是怎麽来?
村里人为了供养一个读书人砸锅卖铁,勒紧裤带过生活,秦家凭什麽能过着优渥生活?之前有秦家老爹靠着打猎生活供养秦秀才,秦家娘子也有好手艺綉图能卖上几文钱,然而秦家老二都去了,六年时间也不算短,再多钱也挥霍光了吧。
不管是什麽原因,村里人都对於秦家有一种爱恨交织心态,有种幸灾乐祸秦秀才惹上周寡妇,瞧瞧她得理不饶人模样,秦家恐怕不出点血都不行!
「在闹什麽!?」冯村长慢悠悠走出来,也不知道是谁请了他出来制止,他灰暗眼眸闪过一道厉光,板着脸孔缓缓询问道。
「村长,你要为做主呀,秦秀才二夫妻欺负这名寡妇。」周寡妇就跪在地上只差没抱上他大腿哭着恳求,旁边围了一圈村民,几乎全村人都跑来看好戏。
「有什麽事情好好说,一哭二闹多难看。」冯村长轻咳一声道。
周寡妇用绣帕擦拭不存在眼泪,带着哀凄口吻控诉:「村长,就在昨儿去了趟镇上半途遇到秦秀才夫妻,拜托恳求他们载一程,没想到……才在半途中他们口出恶言就把赶下车,还……还……」
「还什麽!?」
「还拿着打驴鞭子要往身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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