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珍坐在驴车上,看着夕阳正要缓缓落下,天色已经渐渐昏暗,晚风吹来还带些凉意,她不自觉往身旁男人靠过去,似乎试图想在他身上获取一丝温暖。
「害怕吗?」现在夜晚低垂,夕阳只剩下一点余光,两旁树林跟草丛看起来格外阴森恐怖,秦书晸以为她害怕了,手臂一揽,将她身子往身上更靠近些。
齐珍脸颊酡红,闻着属於男人味道,心跳好快,口乾舌躁,身体好像快燃烧起来。
「有夫君在,珍儿就不怕。」她把小脸靠在他结实臂膀上,从未拥有安全感让她眼儿眯眯,笑十分灿烂。
驴车用缓慢速度前进,到达村子时夜色低垂,一路上没有遇到什麽村民,家家燃起炊烟,隐约还能看见昏暗烛光。
回到家之後,秦书晸先跳下驴车,齐珍正打算笨手笨脚也跟着跳下去时,却被他制止。「等等,先待在上面,先把驴车一块牵进去。」
门打开之後,驴车进入前院,他再一把她抱起来。
「啊!」齐珍惊呼一声,想不到夫君比她想还要有力气,虽然看过他练武但没有比较根本就不知道相公力气有多大,现在能将她一个人抬起来,她忍不住用崇拜目光看着他。
「相公力气真好大。」
「要是连抱你力气都没有,以後怎麽能够保护娘子。」娘子崇拜眼神大大满足他男人虚华心,秦书晸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小娘子用亮晶晶又信赖眼眸看着自己。
齐珍红着小脸木讷说不出话来,连忙找个藉口躲进屋内。
「……去灶房煮晚膳……」话说完,她头也不回冲进屋内,秦书晸挑挑眉,根本来不及提醒她在镇上时候早就知道晚膳会来不及,他特地包了馒头和一只烤鸡及菜包子回来当晚餐。
等到齐珍冲进灶房时,安抚完自己紊乱心跳後才猛然记起这一桩,呻吟一声,恨不得把头埋进灶子里。
相公会不会认为自己笨笨?齐珍很不想承认每次看到相公对自己温柔一笑时,胸口好像有什麽东西跳得好快,整个人晕晕然。
她很快回神後点着烛火走出灶房,刚好看到相公刚好拿着今天晚膳进入屋内。
「娘子肚子饿了话,先拿去吃。」秦书晸知道今天回来晚了,一方面是想让她在镇上逛得心喜外,另一方面他也是有心想避开镇上村民。
灾年即将到来事他并不打算说出去,一来怕当墙头鸟,二来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自己,更怕是事後一堆人惦记着他们家粮食。
「相公不一起食用?」
「先把车上粮食搬进地窖里。」
「……也来。」她匆匆忙忙把食物放在桌上,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趋。
「不需多久,况且这一袋袋粮食太重,你搬不动。」
「相公别小看,珍儿在齐家也是搬过比自个还要重东西。」她握起双拳,抿着唇瓣装作很有力气模样。
「娘子现在最大责任就是养好身子,重物由为夫负责就行了。」秦书晸轻哄道,要是她伤了身子,心疼又是自己。
「那……等夫君一起食用晚膳。」在夫君百劝阻下,齐珍只好退而求其次。
相公对她好,她也应该对相公好,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齐珍自以为是地点点头,这时她肚子偏偏很不争气传来咕噜咕噜声响,让她笑容僵在脸上。
「娘子肚子应该饿了。」秦书晸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好笑道。
她一副羞涩丢脸把头低垂下来,一双杏眸不时往上偷偷瞄向他。
烛火照着低垂发旋,男人发出轻笑声,用手揉乱她发丝。
「肚子饿就先吃,为夫并不介意。」
「可是想等夫君一块享用晚膳。」齐珍嘴里嘀咕着,二人在一起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温情就彷佛食物吃起来特别香甜。
「那先吃个包子垫个底。」秦书晸乾脆拿个大包子塞到她手上,慢慢吃话,还没吃完他就应该已经搬得差不多。
她听话拿着大包子,可以闻到上面满满面香及菜香味,她吞咽着口水,小小口小小口送进嘴里,看着相公忙进忙出时,脑筋一动,乌溜溜眼珠转呀转,她把包子掰下来一小块,然後乐颠颠地跑到相公身边,塞进他嘴里。
盛情难却下,秦书晸无魔住她递过来包子,二夫妻你一口一口,其乐融融,吃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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