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珍是不知道媒婆为何不上村长家门,倒是周寡妇拦住他们驴车,对着相公抛媚眼时就知道她来者不善,她看向秦书晸目光就像是盯着一块肥肉流口水。
齐珍不喜欢周寡妇盯着夫君眼神,俏脸往下一沉,轻轻一哼。
周寡妇视而不见齐珍存在,频频向秦秀才抛媚眼外还嗲声嗲气道:「秦秀才是要往镇上去吗?」
「小生正准备带娘子去镇上医馆看大夫,周大婶有何事?」秦书晸微微撇过头避开她抛过来眼神,若不是她挡在路中央驴车过不去,他根本不想停。
对方故作妩媚姿态,秦书晸倒足胃口,年纪都比自己大上一轮,还妄想老牛吃幼草。
听到大婶二个字,周寡妇脸上笑容僵硬,但看着玉树临风彷若贵公子般清冷脸孔,她又不由得痴了。
之前她不认为柔弱书生有什麽好,远不足农家子弟结实有力,尤其是床上那件事,但现在看着秦书晸俊挺脸孔,周寡妇心里痒痒地,再想到他可能拥有丰厚家产,露出讨好笑容道:「秦秀才要去镇上,不如顺道让妾身搭上一程。」
「恐怕会有所不便,周大婶可以花上三文钱,搭村里陈阿伯牛车。」
「大家都是同个村庄,秦秀才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周寡妇走近,手还故意搭在秦书晸手臂上。
他甩开她手,扔给周寡妇冰冷眼神。
「周大婶,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想给村里人说闲话。」
「只不过是载一程又有什麽闲话可说,再说,你娘子也同在驴车上。」周寡妇这时才看到齐珍存在,说话夹带着酸味,明显把秦秀才视为自己囊中物。
瞧瞧她那身板又瘦又小,哪有自己来得婀娜多姿,读书人就是呆板,一点都不懂得欣赏女人,才会把鱼目当珍珠。
「大婶,与相公急着赶到镇上,路上颠簸,要是发生什麽意外又该怎麽负责,总不能因为你担误们急事吧。」齐珍急中生智道,无辜眨眨眼眸。
「哼,不想载就说一声,还拿什麽理由当藉口。」周寡妇不悦轻啐:「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要是发生什麽意外,也不会怪你们,再说驴车上空很,载一人也慢不到哪去。」
这人脸皮怎麽这麽厚!齐珍嘟起红唇,看周寡妇一点都不把自己看在眼底样子,她无奈把头转向丈夫,他伸手握紧她小手。
「去倒是不成问题,回来就要麻烦周大婶自个回来,到时驴车没有多余空位。」秦书晸妥协了,反正只是一段路,他也不信周寡妇能玩出什麽花样。
周寡妇递给齐珍眼神充满胜利,喜孜孜地上了驴车,还故意坐在秦书晸身後,嫣然一笑道:「咱们出发吧。」
一路上,秦寡妇频频找话题。
一下子问什麽时候能到他们家作客,一下子问他们看完大夫之後要做什麽,没一会又问能不能和他们走在一块,这些全被齐珍拒绝了。
齐珍不傻,瞧周寡妇频频向相公搭话,她皮笑肉不笑抢先一步回答,看到周寡妇怨怼眼神,她气呼呼瞪回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周寡妇打什麽主意,她名声狼籍,村里村外都说周寡妇与很多男人不清不楚,但是却没人捉到确实证据,只有谁谁谁出没她房子四周传言。
若是这样齐珍不会如此防心警戒,她就是曾经在经过周寡妇家时亲眼看到有男人从她屋内走出来,那人还是自己大伯,那次把她吓得回去发了一次高烧,对此事始终守口如瓶,但这事也成了她心里一根刺。
现在周寡妇摆明想勾引秦秀才,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她才不会让周寡妇如愿,想勾引她丈夫得过她这一关。
「齐娘子,是在问你丈夫,秦秀才都没开口,你又何必急着插嘴。」周寡妇神情不耐,她又不是想找齐珍聊天,她是想借着闲聊勾引秦秀才。
看秦书晸冷冰冰态度愈是引起她好胜心,周寡妇故意凑向前,只差没把脸贴在秦秀才背部,齐珍看了就生气。
「周寡妇,你问都是男人不好回答事,当然要由这做妻子来回答。」
「秦秀才连一句都不敢哼声,还以为齐娘子是只母老虎(fuguodu.pro)。」
「没什麽好说,家娘子做下决定,为人丈夫怎麽敢有意议。」秦书晸淡淡道,递给身旁妻子一个笑容安抚她愤怒(shubaojie)情绪。
看在周寡妇眼里实在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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