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公……」齐珍眼儿迷(xinbanzhu)离,身後撞击力道更强,噗滋噗滋声响就是他铁杵塞进甜蜜花径里又拔开又塞进去声音,她骨头酥了,身子虚弱无骨般趴在床舖上,从樱桃小嘴发出细腻娇喘声。
「娘子叫声音真好听,叫大声一点。」身旁传来男子轻笑声,健壮臀部又狠力一撞,捣出细致白沫,一股浓郁麝香味漫延,雪白胴体染上一层艳色。
「不要……会……会被听到……」她眼眶蓄满泪水,对她来说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体内升起猛烈慾望,若不是还有一丝丝理智她早就放声尖叫起来。
她没忘了虽然隔壁没有左邻右舍,但尖叫起来要是被路过村子里人还是听得到,要是被人听到他们在白日宣淫,相公秀才名声会被抹黑。
她说什麽也不能叫。齐珍用手摀住小嘴,发出呜咽声,身後男人一阵猛力捣入,硕大粗长磨蹭着花穴里敏感内壁,花液随着他抽出四射。
「怎麽会被人听到,屋子附近可没有别人居住,再说屋内有高耸围墙,就算被人听到你叫大声一点也不会怀疑什麽。」秦书晸有自信。
「不行,不行……」摇晃着小脑袋,她微张着小嘴大口粗喘着气,眼里蓄着泪水发出啜泣声,不知是反驳他话还是受不了男人猛烈攻势。
他动作停顿下来,「不行了吗?」
温柔手掌拨开她汗湿青丝露出一张酡红小脸蛋,花穴里柔软内壁不停吸附他粗长溢出透明水渍,他俯下身低语:「要让你休息一下吗?」
被干晕头转向齐珍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子一个乾坤大挪移,她与他侧躺在床上,而巨龙潜伏在她狭小花径里还不肯降伏,偶尔腰一个摆荡,巨龙深入浅出,娇小身躯微微哆嗦。
她懒洋洋倒在齐书晸健壮手臂上,平时看不出来他身子比一般农家子还要健壮,每块肌肉都是结结实实,不见一丝赘肉。
男人轻吻着她颈子,舌头划过她圆润小耳珠,滑向後颈到达肩窝,重重吸吮出一记吻痕,不安份大手掌不时把玩她小白兔,让细腻酥麻感不时撩拨她神经。
「相公,你一点都不安份点。」齐珍微侧着身子转头看向男人,指控道。
听到他发出轻笑声低语,「谁叫娘子还没把相公喂饱就累了,相公只好先嚐点甜头。」
「相公太猛了,一直顶着人家好难受,这里又不肯消。」扭着腰,齐珍有些气恼道,谁叫在她体内坏东西好久都不肯消停,直到现在还是又粗又长停留在她花穴内。
「娘子又不肯找别女人,只好麻烦娘子累一点。」
「不许找别女人。」齐珍差一点紧张跳了起来,猛然一用力,差点要把男人那一根折断。
「安份点。」他拍打她小屁股,「要是没有它,为夫可给不了娘子幸福。」
齐珍涨红着小脸,小小声反驳道:「谁……谁要那种幸福……」
「真不要?」他把她一只腿架起来,起身猛力攻击,猛力抽出又猛力撞进去,啾啾啾水渍搅拌声刺激到她感官,花径一阵收缩。
「说啊,你真不想要吗?」一边慢条斯理说话同时,一边猛力捣出捣入,雪臀随着他撞入晃动,她倔强咬住红唇,一股熟悉快感划过背脊。
「不要……」齐珍负气道,突然间突叫一声,看到腿被抬得好高,男人像是啄木鸟般不停顶入,肏得她紧捉男人手,尖锐快感几乎快要将她给逼疯。
「慢慢点……啊啊啊……」她随着他每一记顶入发出哭泣呻吟声。
花瓣里嫩肉微微翻出,紫黑色粗长铁杵不停撞进,花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洒落在床褥上,空气中交合味道更重了些。
「要不要?」秦书晸咬紧牙,沉着脸逼问,一波波快感逼得她快发狂。
「要……要……啊啊……唔……」她咬着红唇,身子突然一阵抖动,花径里喷出大量液体湿透两人黑色丛林,两人黑色毛丛几乎快要纠结在一块。
他动作停顿,看着身下柔软小女人因为高潮颤动着身子,手一捞,她躺在床上,腰和臀部撬得好高,男人半蹲着膝盖微弯,巨大火杵往下钻。
「等……」齐珍话还未说完,肉体就撞击出啪啪啪声响。
她瞪大眼睛看着在半空中二人交合身体,花穴忍不住收缩起来,这种淫靡画面更加刺激她神经,小穴里柔软嫩肉几乎快被他给操翻了。
才刚经历一次高潮肉穴十分敏感,再加上他几乎是用力撞击她小穴,剧烈快感让她张着小嘴,银色唾液从嘴角边滑出,小眼微微翻白,脑袋一片空白。
秦书晸不停往下戳刺,看着她又因为高潮几乎快要神智不清模样,健臀紧绷,粗大铁杵随着两颗球猛力撞击。
等到她略为回神时,看到是他浊白色液体顺着她小腹往下滑,肉壁一阵涨胀,好像被相公精华塞得满满。
秦书晸粗喘着气,将她往怀中一带,身下巨龙终於得到满足平息了下来,从她体内滑出时带出大量浊白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滴。
齐珍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半睡半醒,连抬起一根手指头力气也没有,隐约间感觉到身旁男人下了床,打理好二人床舖,清净她身体之後,他突然间拿出一根玉做长条物,上面涂满不明膏状东西准备往她体内塞。
「相公,你要做什麽?」她有气无力问道,根本没有办法制止他动作,意识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糊糊。
「这是药。」他说道。
「药!?什麽药?」她顺着他话楞楞地问。
「不让你怀孕药。」
不让她怀孕!?为什麽?齐珍想要问,眼皮却不停使唤往下坠,在坠入黑暗之前她心里难过想问相公,难道他不想要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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