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精华
「你在诱惑?」男人发狠地往花心用力一顶,尖锐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双手环抱着男人颈椎,他趁势将她抱起来,热铁就这样直挺挺插在上面。
「相公,好大、好硬……你刺太深……腰好酸……」她大腿在发软,快要挺不住腰,整个人在他腰际上面微微颤抖,青丝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摇摆来回轻刷着男人腰腿上。
「不喜欢这麽深吗?」他话说完又一挺,扭着腰,啧啧水渍声格外响亮。
「不……喜欢……」
「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男人捉住她白嫩乳房,像个孩童般吸吮她胸脯,还不时用舌头与牙齿挑动着,她微拱身,随着他摆动而摆动。
齐珍明明很累很累,可是身体彷佛拥有自己意识,想要更多、更多,想要相公不停疼爱她动作,想要他更深深耕耘自己娇躯,直到把她玩坏为止。她为自己这种念头感到害怕,但又感到兴奋,她是不是变坏了?
「只要相公做,珍儿都喜欢……」齐珍哭喊着,她好怕自己变坏了,但又喜欢相公对她做一切,要是跟相公说不喜欢,他会不会讨厌自己?
「就算为夫要娘子做羞羞脸事?」秦书晸笑很温柔,眼中却是无比认真看着她,齐珍已经快被慾望折磨发狂,抽噎猛点头。
「只要是相公说,珍儿会去做……相公别再折磨珍儿了……」像蚂蚁爬过酥麻感残留在肌肤上,她小腹好像愈来愈空虚,花穴紧紧夹着他静止不动铁杵,硬发烫。
「你不是算不行了?」
「相公……快点儿……」她抬起雪臀开始像骑马般上上下下,秦书晸微笑感觉到胸前那两只小白兔不停跳跃,乳尖来回刷着他胸口,臀肉拍打在大腿上声音更加清晰。
「快点儿什麽?」他慢条斯理问,看她嫣红双颊,眼波荡漾,仰起头发出如诉如泣娇吟。
「用肉棒撞击珍儿小穴,珍儿那里好痒……请相公肉棒用力插进去……」她哭泣埋在男人肩膀上控诉,腰狂乱摆动着,没有捉到节奏感,只能不耐拼命扭呀扭。
「再扭下去,你要把那根给扭断了。」秦书晸拍了拍她雪臀,然後整个人发狂似猛力刺进又翻出,把娘子干眼神差点翻白,巨大快感差点让齐珍窒息。
「相公……好猛……珍儿要被玩坏了……」
「那还要吗?」
「还要,不要停……啊……好大,相公那里还是好硬,珍儿不行……呜……」她发出呜咽声,体内涌出一股热浪沾湿二人黏着处,随着男人紧绷俏臀用力拍打,一次次不知停歇般如打桩般顶入密穴中。
齐珍指尖刺进男人臂膀像海浪中翻腾小船不停翻腾,直至高潮将她淹没,雪白肉体微微颤栗着,她脑海一片空白,累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可是齐珍还明显发觉到男人那根硬杵丝毫还没软下来,秦书晸亲吻她额头低语:「这一次可能会比较久。」
「真没法子动了。」她真好累,瘪起小嘴,欲哭无泪道。
「真拿你没办法。」男人摇摇头,把布满青筋紫红色铁杵放在她胸膊前,用两只小白兔磨擦着他。
齐珍看着男人动作脸颊涌上热气,明知道不该看,可是她视线像着了魔似被牢牢吸引住。
自己胸膊被男人手掌恣意掌控着,硬发烫铁杵来来回回不停磨蹭着,就像他进入她身体动作一样,齐珍觉得身子又在发软了。
秦书晸闭着眼睛,从喉咙发出沙哑低吼声,紧绷脸孔在微微抽搐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突然间从铁杵最前端喷出浊白色液体散落在她脸颊上,还带着一股独特腥臊味道。
被喷满脸齐珍楞了住,眨了眨眼眸,好奇模样落在男人眼中差一点又激发出他兽性。
「这个是什麽?」她好奇伸出舌头舔舔什麽味道时,眉头微皱下,怎麽有股腥味?
「这是为夫精华,只要有了这,你就会有孩子。」男人声音低哑,才刚歇下铁杵又有往上抬趋势。
「那是不是要舔乾净?」话才刚说完,她伸出粉嫩小舌头舔着落在唇间浊白精华,画面既淫靡又充满挑逗。
秦书晸眼眸变得深沉,发出轻笑在她耳边低语。「娘子要吃,下次为夫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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