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政几乎是拎着几个口袋,按照传统,纸币之类的什么都不能少。
阳光很暗,被云朵遮住了,此时的天空透进来的也只有淡淡几缕,侧打在男人坚毅的俊脸上,他低头看着身旁的江云舒。
她站在墓碑前,看着那张照片,怔怔出神。
陆南志的母亲生的很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想起他曾经遭遇的一切,她不禁眼圈发红,却也没有大哭大闹。
周延政将东西放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你别太……”
“我不在意。”她抬头望向自己身边的人,“只是感叹而已。”
他五指用力在她肩胛处握紧,“都过去了。”
等他们离开这里时,天空居然又阳光灿烂。
……
二审开庭的那一天,因为她作证没有充分推翻前面一切的证据,最终还是败诉,陆南志被判处无期徒刑,他一辈子都要在监狱里悔改,如果表现得好也能减少些年份。
陆家人因为陆南志的进去,属于他们之间的斗争才真正开始。s3;
眼看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江云舒的肚子也越来越大,甚至连脾气也越来越古怪。
这天保姆将送过来的水果拿进房中,就看见江云舒正坐在床沿,见到她时,也没有太多吃惊的表情。
“太太?”
她听到这个称呼,眸子不由圆睁。
见她吃惊,保姆便上前几步,“是少爷让我这么叫的,少爷真的很爱你。”
江云舒神色恬淡,笑了下,他们之间经历了生离死别,又有恨到骨子里面的怨恨,以及后来被恨意激化出来的爱,那其中的情仇,没有经历的人肯定不知道。
这份失而复得的幸福于她来讲,太多意外,可细想之下,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注定了。
婚礼定在一家酒店,周延政请了一个专门的团队打造了一个盛世婚礼,但很多贴心的小物件,大荧幕上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无数张合照,跟天下所有情侣一样,这里到处都是狗粮的味道。
宾客一一来了,周父周母在外接待着亲朋好友。
江云舒在化妆间被化妆师折腾着,今天天气很好,随手将耳边的头发拨向后,戴上了一对珍珠耳环。
“快,新娘准备好了吗?”
外面进来人催促。
化妆师比了一个ok的手势,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江云舒天生生的美丽,江南女子的温婉被她诠释的很好,因为怀孕了坐的久了站起来有些吃力,便挪动下脚半天没站起来,右手习惯地落在小腹上,“宝宝乖。”
彼时,骆老爷子走了进来,搀扶着他往外面走。
婚礼进行中,她被牵着走过那条长长的红毯,对面是站着的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好羡慕,郎才女貌我什么时候才能遇见这样的男人?”
下面的人端起桌上的玻璃杯,手腕晃动几下,看着那双人,发出感叹。
正值中午,阳光正烈天空中散发出慵懒散碎的感觉。
但是他们的眼中此时只有彼此。
……
十个月后。
某天,江云舒半夜肚子痛,结果这一痛,孩子居然掉出来了。
医院内,周延政大步走向抢救室,医生急忙拦住,“家属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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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又生气又害怕,一把将医生推开,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进去,结果这时候周母也半夜急匆匆的赶过来了,听见自己孙子要即将出世,激动的立马拉着老爷子跑来。
手术室外,站着一行人。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医生出来时,几个人纷纷围了上去。
“老婆,你怎么样子?”
江云舒躺在病床上,他第一个冲进来连孩子都不肯看一眼,只是要确定她的情况。
来到床侧,她虚弱的很似乎有了些意识,却还是脆弱到开口说话都很吃力。过了一会儿,她才颤抖着睫毛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孩子呢?”
“医生拿走了,你先好好休息,不要管……”
他的话还没说话,便被江云舒给打断了。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
没办法,只好妥协了。s3;
当男宝宝被抱着进来时,哭声尤为洪亮,托在医生手里,四肢胡乱挥舞,小小的,一点也不像他俩。
江云舒选择闭嘴。
“所以你想干什么?”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江云舒想,此生这样,死而无憾了。
周延政视线落在宝宝脸上,然后又邪恶的看了她一眼。
“行吧。”
因为喷薄在耳周的气息很痒,她挤了挤眼睛,再也演不下去睁开了眼睛。
“老婆,我知道你没睡。”
“我是他的妈妈。”
“宝宝吃饱了,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周延政只得妥协。
江云舒这才罢休。
“把孩子抱过来喂奶。”
“还是我对你温柔吧?”
沉默就是默认,他是个行动派,已经再次凑近轻轻的含住。
被幸福包围,原来是这样美好。
周母进来之时,看到的就是一家人三口倒在床上的样子,她手上还拿着一套新衣服,那是她专门给宝贝孙子做的。此时见着这样子,也不好喊醒他们,当赵慧出去将门关上时,周延政睁开了眼睛。
保姆清脆答应,就将孩子抱着过来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痛楚的声音,江云舒动动肩膀,宝宝的直接狠狠的咬着,她正忍耐着。
“好的。”
医生要将孩子抱出去,她却坚持想多看一会儿,赵慧在外面等不及了,才进来呵止了这两个人,“小孩子可禁不起折腾。”
男人身材修长,一个翻身,凑到了江云舒身边。
她手肘轻撞向他,示意他别放肆,他冷哼却不管她的动作。很温柔的力量,似乎在按摩着,很享受。伸手摸着他的脸,他缓缓展颜,松开了然后又袭击上了她的唇瓣。
“……”
他不要脸的喊着。
江云舒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老不正经,现在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收敛。
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家时,她的精气神恢复得很好。
他眨了眨眼睛,笑的又是那种邪恶不得了的样子。
周延政单腿坐在她床沿,“你才恢复,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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