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霍格沃茨》第十二章「 」（上）

    “按照卡玛泰姬的规矩，偷盗魔法书的窃贼被抓到后，你们一般会如何处理？”汉斯看向古一。
    “最轻也是剥夺法力放逐到异次元。”古一的话着实令里普感到极为不安。
    “我并非有意冒犯，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我也什么都没了解到，只能算得上未遂！”里普急忙辩解。
    “我建议还是交给奥丁处理，毕竟这里属于阿斯嘉德。”古一尝试着劝谏汉斯不要动用私刑，“我认为奥丁一定会遵从他所制定的法律，采取最顶格标准惩处这些无理的闯入者的。”
    “请不要伤害里普船长，我们可以为您开通船长权限。”或许觉得这是一个进行py的合适时机，吉迪恩发声到，“为了解决那女孩的问题，拥有一艘主动配合您使用的超时空飞船，也许可以让我们对之前的小矛盾忽略。”
    “呵呵，到底是什么使你们产生了‘汉斯需要一艘能够跨越时空飞船’的错觉？且不说超时空飞船并非你们世界独有，穿越时空对他的吸引力，都不如你们飞船上制造食品衣物的机器。”吉迪恩的话令诺娃发出不屑的嗤笑。“何况连自己犯下的罪行都毫无诚心悔过，做过却毫无担当。即便汉斯使用你这个作案工具，那也不过是你身为个工具的荣幸。区区AI也配与人类谈条件！？”
    “我为我不当的涉嫌入侵计算机并盗取信息的行为，致以最诚挚的歉意！”意识到诺娃话语含义的里普立刻接口说到，“并且我愿对此做出应有的赔偿！”
    “赔偿？”约翰走到沙发边上紧挨着梅丽尔坐了下来，伸出手轻抚着汉斯胖嘟嘟的小腿儿，“这是个会让宝贝儿感兴趣的话题，对于礼物和赔偿。我觉得这个人工智能看上去就不错！”
    “不！她太一般了。这个AI只是针对这艘时空飞船设计的，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监测时空异常波动和驾驶，次级的辅助功能则是其庞大的历史事件数据库。”汉斯的描述令大部分人感到困惑。
    “哦，那对你来说还真是没什么用处。”古一略微思索便立刻明白了汉斯为何会如此评价，但看到众人不解的目光后，又继续开口道：“首先跨越时空、异宇宙甚至是干涉时间线，汉斯自己本身就做得到。飞船对于他来说也是已有的玩具。
    其次，监测时间历史波动异常和受波动影响的历史时间线，这对于卡玛泰姬而言利用时间魔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更是身为时间守护者的我的本职工作。我想要收汉斯的女仆们为徒，也是因为她们有此天赋。”
    “最后，虽然人工智能和深度学习并不属于我所擅长的程序开发领域，大数据和云计算领域我也只了解些皮毛，”汉斯抬起一只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不理会众人是否听懂与否自顾自的缓缓说到，“但是对于数据发掘、算法优化、面向对象编程、关系型数据库以及服务器集群这些我擅长的……打造一个AI对于我来说，即便在短时间之内做不到，那我也可以从现在起学习相关课程！”
    “他在说些什么？”梅丽尔不解的看向约翰。
    “我觉得他在说软件开发，但是像他口中的面向对象编程、关系型数据库这些组合词汇，并不是时下计算机领域的词汇或概念。”约翰边思考边回答，“他说到的这些词语，应该是还未诞生？”
    “你不是打算帮助肥索尔救回托尼·斯塔克？”古一突然说到，“别忘了，托尼可是个能够独立开发出人工智能，并制造出机械战衣的MIT高材生。叫他给你提供课程、资料甚至是相关的设备以及一套完整的AI项目源代码可太容易了。”
    “……所以你们所在的宇宙属于科幻世界？”里普的眼神呆滞嘴角微微抽搐，“要不我还是直接赔付现金吧？”
    “就算你拿得出几个亿美金，出了你们新52宇宙那也只是假钞。”汉斯不满的撅了撅嘴。“这里唯一能让我看得上的也就是她，”再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汉斯伸手指向了飞船屏幕上的吉迪恩，“所属的电脑。”
    “难道……”认真思考着汉斯话语的约翰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大屏幕上的吉迪恩，“承载她的计算机，就是今年美国阿拉贡国家实验室的PaulBenioff提出的量子计算机！？”
    “没错！虽然不知道它在量子计算上采取了哪种技术路线，但无非是光学、半导、超导、离子阱、超冷原子、极化分子、硅28中的电子或核自旋等路线之中的一种。”汉斯的话惊的里普满头冷汗，而汉斯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他心颤不已：“即便是他们不配合，我们只要把量子计算机拿回去拆卸，即便对一大部分技术工艺完全无法理解，但依托于现有的工业技术水平，也能够大概的分析出来其采用的技术路线和原理。
    更别说我们还拥有修复如初魔法，以及卡玛泰姬的时间魔法！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完全不需要担心把它给玩坏了！”
    “……魔法还能这么用的！？”珍目瞪口呆。
    “你才意识到？”汉斯对珍丢了一个白眼，“难道你就未对家养小精灵们，为何能获得种花家身份证感到过好奇嘛！”
    “我当然好奇，但是无论谁问他们，他们都守口如瓶！逼问急了他们就疯狂自残！久而久之就没人关心了。”珍回答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的智商真是低的叫人无语！一个研究生竟然连获取多方面的信息，系统整合再分析都做不到！”目光扫过众人，发现所有人都和珍一样满脸的不解后，汉斯倍感心累继续问到：“难道你从没听说过，从种花家工业领域传出的，在民间广泛流传的那个极为著名的传说？传说中的九级、十级工！”
    “就凭小精灵那细长脆弱又无力的手指，他们能做个屁的工人！”对汉斯的讽刺极为不爽，不靠谱问题感到头大的珍恼火的吼到！
    “可他们会速速放大！8级顶尖的技术工人凭手指触摸感，能判断出极限为1丝的加工误差！0.01毫米=1丝=10微米。然而如果是几微米级的甚至尺度更细微误差的，超过人类触摸感受极限的零件呢？”众人的思路随着汉斯的话语犹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
    “可是……这说不通啊！既然魔法与现代工业技术相结合，可以达到跨越受技术加工水平的限制，又怎么会在60年代中后期，对本土巫师打压的那么狠？这也太矛盾了！”
    “不，这完全说得通！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求。在文明的生存遭受到严重威胁时，意识形态和信仰问题显然是要靠边站的。60年代种花家生存所受到的最严重威胁，并非来自冷战中意识形态对立阵营霸主的美利坚，而是来自种花家的老大哥--苏维埃！
    在60年代初期苏维埃撤走对花所有援助，种花家北方重工业全部迁入内陆地区的背景下，核弹的成功引爆在震惊到了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同时，也同样狠狠震慑了紧挨着的苏维埃。而69年珍宝岛造成的紧张局势，72年尼克松对种花家的拉拢，更是完全证明了这一点。”铁娘子的声音从珍的身边响起。
    “而你们巫师的情况更容易理解了。新种花的建立是基于马克思主义，遵从信仰的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但批判所谓的法学家社会主义，更是连北欧几国的所谓民主社会主义都不承认。区区愚昧宗教又如何？
    呵，真不知道你学过的知识是不是都忘光了。即便你把历史学士专业修过的政治学、社会学等课程全部忘光，就好好回忆回忆你中学课程的欧洲古代史！仅靠中学内容里对于欧陆历史神权与王权之争的描述就足以解释了！”接过铁娘子话题的梅丽尔，一番话将珍臊得满脸通红，“宝贝儿对你的评价还真不是无稽之谈！跨学科知识综合运用，是文法学科深入学习研究的一项必备能力。但是从你目前的表现情况看来，你的学术研究水平别说想得到二级乙等以上的成绩，恐怕连拿到硕士学位都十分困难！”
    “确实！你问的问题水平真的太低级了。”让的补刀令珍更是满头冷汗，“即便是不列颠这种主流信仰是基督教的国家，拥有像撒切尔夫人这种基督教徒执政者，他们有时也会因为反对教会对其社会政策的干预，而根据实际需要利用基督教原则，作为政策制定的合法性思想基础。
    然而这更主要的是因为：基督宗教作为一种在欧洲社会绵延两千年的文化传统，为塑造不列颠社会的基础价值观念、道德体系和国民性格，起到了潜移默化的重要指导作用。
    但在世俗化阴影的笼罩下的现如今，但凡教会、圣公会或者教廷敢表现出一丁点的，想回归到中世纪那种神权凌驾于一切的姿态，肯定会遭到民众无情的唾弃和政客最狠厉的打压。”
    “好了，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像诸如历史、政治、社会、宗教这些，对人类社会文明进步毫无推动作用的话题上！科学技术的一次进步，就足以把那些东西扫到垃圾堆里！”约翰不耐烦的打断到。“宝贝儿，即便是量子计算机，在解决数学问题上。也不见得一定会比经典计算机快吧？未来的量子计算机发展的怎么样，初代原型机比得上你那台笔记本吗？”
    “这哪有可比性啊？”汉斯无奈的摇着头打开笔记本，在约翰的目光中查询信息，“光量子初代原型机比46年诞生的，世界第一台晶体管计算机ENIAC快了220倍。
    但是不久之后发展出来的76昆比特的光量子计算机，在求解5000万个样本量的高斯玻色取样算法时只花费了200秒。2020年世界排名第一的超级计算机富岳，大概需要计算6亿年。
    富岳的算力达到415.5千万亿次浮点运算每秒，峰值性能更达到1百亿亿次浮点运算每秒。这个成绩比前冠军美国Summit超级计算机要快2.8倍，其算力为148.8千万亿次浮点运算每秒。”
    “怎么可能！？”让难以置信的惊呼。
    “这真是太--”约翰已经震惊到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慨与激动！
    “你们俩怎么了？”不了解计算机的梅丽尔对两人问到。“高斯波色取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我只听说过这个名词，但是什么样子并没有见过，虽然样本量听上去确实很大但还是难以理解与想象。”
    “Emmm，奶奶，我不知道弹珠游戏机你见过没有，霓虹发明的那种可以用于--”汉斯还没说完梅丽尔就明白过来了。
    “OK，宝贝儿你不用说了我懂了！类似从游戏机上方入口处投入5000w个珠子，珠子经过中间一大堆立柱区域，与立柱撞击会随机分散珠子的行进路线，最终掉落到下方分散多个的隔断区域中！”梅丽尔的解释基本令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是什么了。
    “目前世界上最顶级的超算是享誉全球的Cray-1。第一台建造完成于1975年，速度每秒2.4亿次运算，相当于IBM370电脑的40倍。”让激动的说到，“我的项目前几个月打的使用申请最近才通过，要等圣诞节之后才能排到。别说比什么量子计算机，连未来超算速度的零头都到不了！？”
    “是西摩·克雷那个家伙研发的，76年你和我去过克雷研究所。”约翰补充了一句。
    “哦，我记得，当时几个大学组团去考察，我们两个一起公费跟团顺便休了年假旅游那次。参观的时候询价差，他们报价不多900万美元，然后你偷偷对校长说别买，必须要用的话，轮流找牛剑和帝国理工插队借用。”梅丽尔轻笑着说到。
    “约克大学的科研项目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目前尖端研究中大部分是与外部合作的，剩下的纯内部项目对超算有需求的也不多，无非是计算机学院、生物学院和理工学院的需求。理工学院有我，生物学院有里昂，用超算都是打个电话预约下就好。
    900万美元？哪怕这价格砍半我们都想申请立项自主研发！”约翰摇了摇头，看向了汉斯正在操作的笔记本屏幕，“宝贝儿，你这是在干嘛？”
    “我一直没在意过本子CPU的浮点运算，刚刚你问到对比后突然心血来潮想算一下，于是就查了查算法、指令集以及相关的数据信息。
    4*2.6*(2*2*512/64)=332.8
    CPU的双精度浮点运算理论峰值能达到3328亿次每秒。也就是说单精度浮点运算理论峰值能到6656亿次每秒。”汉斯看着查询到的信息页面回答到。
    “你这是……心算的结果？你怎么算的？”让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汉斯。
    “原计算算式可以看作：
    2^2*2.6*2^2*2^9/2^6
    =2^7*(2+2^0-0.1*2^2)
    =2^8+2^7-2^9*0.1
    =256+128-51.2
    =384-51.2
    =332.8
    因为计算习惯，2的0到11次方的结果，甚至2的10次方以内随机取两个数的加减法结果，相当于被我背下来了。”
    “2进制么……那个浮点运算结论你又是怎么得出的？”约翰凑近看着屏幕接着问到，“我可以理解你的算式。可为什么计算结果是332.8，结论却是3328亿和6656亿？”
    “CPU单核心主频是2.6G，则计算结果332.8的单位是GFLOPS，每秒10^9次浮点运算，相当于每秒十亿次浮点运算。”得到汉斯解释的约翰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这么说来宝贝儿，你电脑CPU算力的理论峰值，是我们世界目前最强超算算力的2773倍，比起初代原型机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盯着本子屏幕的约翰，随即将散发着精光的双目转向了吉迪恩，“就要她的量子计算机！”
    “等一等，爸爸！您难道就不感到奇怪惊讶吗！！”让突然插话到！
    “奇怪什么？我哪里没感到惊讶了？”约翰被儿子问得有些摸不到头脑。
    “汉斯的算数你怎么--”让的话说了一半约翰就知道他犯蠢了，立刻打断了他的废话：“他连你不懂的量子力学都能侃侃而谈，连与你本专业相关的，你身为硕士却完全不知道的朊病毒都了解，会心算个四则运算，你就感到奇怪和惊讶了？
    你都是个结婚生子当爹的男人了，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稳重？连这点细枝末节都接受不了大惊小怪的？宝贝儿在梦中，跟着一大群历史上著名的科学家英灵们学习了好多年，会些基础学科知识这太正常不过了！”
    “实际上只有居里太太和牛爵爷系统的教了一些，然而当牛爵爷发现我会勾股定理后，他就成了带头不正经的家伙！从勾股定理直接跳到三角函数，讲完三角函数又跳着讲无穷级数！接着就是傅里叶，看到牛顿讲完无穷级数跑过来给我讲我傅里叶级数，讲完傅里叶级数又想跳到傅里叶变换的时候，觉得无聊的拉格朗日和拉普拉斯也凑了过来，他俩一个插话讲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另一个接傅里叶的话茬讲拉普拉斯变换！”回想起当初在梦境中跟团研发经历的汉斯越说情绪越激动！
    “闭嘴！”梅丽尔见状立刻将汉斯搂在怀里，使他的头紧贴在自己左胸口，并轻轻顺着头沿着后背抚摸着。“注意你们的言词！别总让宝贝儿想起那种噩梦般的经历！”
    “有那么多的传奇人物教育不是件难能可贵的事嘛？我小时候--”让虽然对梅丽尔严厉的语气心有戚戚但还是不禁嘀咕起来。
    “你所谓的小时候那也是5岁之后了，而且你妈妈虽然对你学习监督的比较严格，但更多的是培养你的自律性。你小时候私教课业超前度和课外作业量，也就是你中学同学的三分之一，贵族式教育里华而不实的内容大多数被她剔除了。”约翰面无表情平淡的说到。
    “你儿子可是在这几天之内，就学会了来自两个世界的两种不同体系的魔法，还在另一个世界给自己找了个茅山派魔法老师。自学了筑造梦境，从只会说简单的词句，到用英文和汉语流利的交流。偶尔还能从他嘴里蹦出几个西语和日语词句。哦，他还跟着奥丁与斯卡哈学会了古代如尼文。”梅丽尔对汉斯所学所会如数家珍。
    “你的说法有点问题，梅丽尔。汉斯所学的根源世界魔法严格来说是两系，投影魔法和宝石魔法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一直沉默古一突然开口说到，“说到梦境到时间汉斯你应该好好调整一下了，尽量避免在多重梦境世界中链接异世界，更要小心不要随便把生物放在多重梦境里世界里。我记得你之前想把宠物带入梦境世界陪你？万一你一个不注意，在梦境里睡的太久了……”
    “我会尽快想个合适的方法解决的。”听着梅丽尔心跳声，并被抚摸平复了心情的汉斯抬起头答到，接着看向了里普，“用量子计算机作为赔礼！”
    里普：“……这个真不行，这属于极其贵重的，未来时间线严格管控的物资，只有通过时间管理局的资金账户才能在正规渠道购买。特殊渠道即便有货，绿箭侠加上蝙蝠侠的资产也不够……”
    “呵，美国佬到嘴骗人的鬼。这不过是一艘在不久前，还被你们时间管理局作为新人训练模拟器的淘汰货，你以为我不知道？”说着汉斯的手一挥，里普的嘴和邓布利多一样生成拉链拉上了！同时载着他的电脑椅把他带到了茶几边上。
    “不让你痛彻心扉，看来你是不会记得吸取教训的！”伴随着汉斯恶狠狠的语气，几块胶布凭空出现将里普双眼的上下眼皮粘住，使他无法合上双眼！然后汉斯开始在MM大屏幕上开始查找起来，“我知道的可不是那么一丁点儿！我还知道你召集这个DC下岗超英再就业小队，最初目的就是为了拯救你死去的妻儿！
    这真是巧啊，太巧了！”
    “宝贝儿你要做什么？有什么巧合的地方？”突然产生不妙的预感使梅丽尔略微惶恐的问到。
    “巧的是薇尔莉特原本未来的经历之中，有他这种失去孩子的人绝对没有勇气看下去的画面！”伴随着汉斯的声音，大屏幕上的画面停在了《VioletEvergarden第7话「」》的图标上，汉斯双击打开后，选择英语字幕音轨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