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小彦他们做下午从奥克兰的航班过来。
陈远想了解一下具体来岛上的游客,拉着彦小彦的手:“你们坐飞机过来,飞机上的人多吗?”
“坐了大半,二三十人吧。”彦小彦道。
彦风挑选了车子过来,那台福特F150,算是他们公司给彦风的配车……
“我和你妈去阿罗阿那边了。”彦风对彦小彦说。
“嗯,我去陈远那边。明天有空我们去阿罗阿。”彦小彦看着陈远。
“有空。”陈远点头。
佩里走过来:“你明天过来,顺便送一些生蚝,500克的200只,700克的100只,1千克以上的50只,送到白鲸度假村,按照我们之前的价格……要在花溪湾养一个月以上的。”
“OK。”
“送过去试试销量,反响不错的话,今后定期要货。”
“行,拜拜。”
“拜拜。”
彦风他们也挥了挥手……
前往阿罗阿和前往半岛牧场,可以同路……
走阿罗阿那边绕道要多十几公路,陈远走了西边的道路。
坐到车上,陈远牵起彦小彦的手,眼睛不由自主瞟了眼她的大长腿。彦小彦今天穿着白色的百褶裙……
“唉,腿控大叔,你怎么又在偷偷看我的大腿。”彦小彦嗔怒的抿着嘴,说。
“看看怎么了。”陈远嘿嘿笑着:“在学校里怎么样?”
“挺好的。我和陈琳住校了,在一个寝室,寝室里四个人,都是留学生。这边大学的学业很简单,你去年给我补习英语,来这边以后语言交流一点问题没有……快开车了。”
“嗯。”
发动车子,陈远道:“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说好上周去看你,也没时间。”
“没事。陈朵姐和我说了,你们在准备度假村的事情,前段时间都住在阿罗阿。”彦小彦鼓着脸腮:“我又不是小女孩,一直要男朋友陪在身边。”
“你换发型了。”
“才看到啊。”彦小彦白了陈远一眼,她今天是小波浪卷披肩发型,更突显气质……
“好漂亮。”
“男人的嘴……”彦小彦窃笑着低下头。
回去牧场,下了山坡,陈远转道去了花溪草原……
现在是新西兰的夏末秋初,草原上有很多小野菊,野菊盛开,黄色和白色的小花朵遍地都是。
花溪草原并非一望无际的平坦,起起伏伏的草原,却没有突显的山丘……
这边有上万英亩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放牧大草原上,牛羊在悠闲的吃草。
“好美啊。”
“确实很美。花溪草的花溪河,小河里的各种鱼特别多,再过不久就要是雨季了,我们会用竹排拦水抓鱼,用来做苗家腌鱼。估计是下个星期,下个星期过来玩。”
“嗯。”彦小彦重重的点头:“我们这是去哪。”
“花溪湾,养殖生蚝的地方。佩里那边要买生蚝,我过去跟工人说一下,好明早装车。”
“你这个牧场真大。一个地方去另一个,都得开车才行。”
“半岛牧场的面积可是有200平方公里。换成亩,有30万亩还多。”
“真大……”
到花溪湾,赛博刚从外面回来,提了一桶的大螃蟹,多是青蟹。
一大桶,就十来只,在靠近彼得湾红树林里面抓的,那边的青蟹超级大。
半岛牧场有两个地方的青蟹特别多,一个是靠近彼得湾的红树林,一个是北湾靠近蕨林的烂泥地……那两个地方的青蟹多,不过常年生活在淤泥里,直接清蒸的话,如果没有清洗干净,螃蟹有一股子泥味。泥味并不浓厚,却不如生长礁石区的大青蟹好吃……
那两个地位抓回来的青蟹通常养一段时间再吃,也能很美味。
“Boss。”赛博喊道:“我抓了些青蟹回来。”
陈远点点头,过去看了一下。赛博抓回来的青蟹都超级大,这些大青蟹,国内比较少见的,最小的个头估计都有一斤左右,最大的青蟹,一只手抓不起来……
青蟹是有很多品种的,这边的青蟹,当地人又称呼它是泥蟹,意思是喜欢躲在淤泥里面。这些青蟹的钳子特别长……
“白鲸度假村订了一些生蚝,500克的200只,700克的100只,1千克以上的50只。我明天早上要去阿罗阿,顺便将生蚝送过去……明天早上九点钟之前包装好,我九点过来拿。”
“行。”
“用塑料箱子装,箱子在办公室对面的仓库。你待会给阿尔巴罗打个电话,让他明天早上过来帮一下忙……”
“我和索伯娜就能完成,两百多只生蚝,不算多。”
“最好是八点过再装箱,我送去白鲸度假村要保证存活。”
“好的……”
陈远点点头看向彦小彦:“吃生蚝吗?”
彦小彦点点头:“吃小的生蚝。”
陈远去了码头,扶着彦小彦上船,去养殖场提了3笼五号规格的生蚝起来,将笼子也送到岸上……
快日落了,装好生蚝后陈远告别赛博,开车去了花溪湾海岸。
花溪湾海岸是岩石,笔直落差好几米的海边岩石。岸上生长着一些矮草……
陈远将车子停下,指了指海岸的方向:“过去看日落吗?”
彦小彦偷瞄了陈远一眼,抿着嘴角笑道:“看。”
下车,陈远牵起彦小彦的手,漫步着走过去。
太阳落到海天的镜头,天空是鱼鳞状的白云,那些白云被夕阳染红,好像燃烧似的,特别壮观。
坐下,陈远一手揽着彦小彦的腰,将她拥在怀里……
彦小彦抬头看着他:“你上次看日落什么时候?”
“几天前吧。”
“和谁一起。”
“一个人,开车路上看到的日落。”陈远说。
“这不算……我是说和女人一起看日落,你前女朋友,或者别的女生。”
“没有。真没有……”陈远说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上次有人陪着我看日落,正正经经坐着看日落,大概十几年前了,我,陈运,陈朵,我们三兄妹在山头看日落,十好几年了。”陈远说着,穿过彦小彦腰肢的手不老实的碰了碰小彦胸前的柔软……
彦小彦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咬了一口:“你真不老实。”
“又不是没摸过,小气。”
“我……”彦小彦又咬了他一口,嗔怒的看着陈远。
陈远笑着将彦小彦拥抱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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