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馨谷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充分,自己一连往信海打了四次电话,每次都是那个叫苏婉的小姐接的,她说她是到诗的秘书,既然如此她总不可能隐而不报的吧?何况最后一次她明确说:“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可不知怎么回事到总都没有理会,或许是这几天工作太忙忙忘了,这样吧,我再提醒他一下。”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到诗根本不想来,要不然他也不会关了手机,他分明是不想接单思楚的电话,就是换了是自己,亲眼目睹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拥抱接吻,恐怕也会这么绝情。
池馨谷以为自己的推断是对的,却不知到诗根本就不知道单思楚为他绝食的消息,苏婉根本就没把单思楚住院的消息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原因无他,一切都是苏婉想报复到诗而已。第一次接到池馨谷报信的电话时,苏婉起先也真的急了,马上起身去找到诗,可刚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心想:“哼,干吗要给你转告,就让你蒙在鼓里好了,谁叫你胡说八道要我留下来,害得我……”于是回座位坐下,掩着嘴巴偷偷地笑,为自己如此报复到诗开心不已。接下来再接到池馨谷电话,便糊弄说已经转告了,还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误导池馨谷。池馨谷不知道苏婉与到诗之间的恩怨,当然信以为真,绝对想不到会是苏婉在搞鬼。
单思楚见池馨谷哑口无言,道:“连你都无法替他找出合理的理由,可见我跟他之间的缘分已尽!”说完拿着衣服,哼着歌谣,扭着柳腰,进了浴室,哗哗哗洗起澡来。
池馨谷怔怔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音,呆愣了一会,拨通申贤苦的手机,道:“申市长,事情有些不妙,看情形单思楚和到诗互不相让,真的要决裂了!”
申贤苦恼怒地责问:“怎么回事?你会不会办事你?”
池馨谷道:“单思楚怪到诗没来看她,说彼此已经恩断义绝。”
申贤苦厉声问:“你没有通知到诗?”
池馨谷慌忙道:“通知了,通知了,绝对通知了!”
申贤苦道:“通知了怎么可能不来?”
池馨谷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也许……”
申贤苦怒道:“也许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打过电话?啊?一点小事也办不好,笨得要死!”
池馨谷心中不满地道:“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还敢骂我?”嘴上却不敢有半句怨言,低声下气地解释道:“申市长,我真的打了,无数次打到他公司,是他秘书接的,他秘书叫苏婉,她说她已经转告了!”
申贤苦更加生气了,吼道:“秘书,秘书!你白痴啊你?就不会直接打他手机?”
池馨谷知道申贤苦真的生气了,心想:这时候跟他讲道理简直白费劲。但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申辩道:“我也打了,打了无数次,可他手机总是关机!要不是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早就自己跑到信海去找他!”话一出口,醒觉地想:是啊,自己怎么这么的笨,电话打不来就不会派人上门去叫?
申贤苦自然不知池馨谷想什么,听了他的话,略微愣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蛮不讲理,不好意思再发脾气了,放松语气,道:“这样吧,你帮我试探试探楚楚,看她还愿不愿意跟我见面。如果愿意,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你都先替我答应了再说。我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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