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贤苦以为自己猜对了,高兴得仰天大笑。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殷士赋只是好权好名好酒而不好色,以致在殷士赋面前总觉得有一种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气短心虚,如今才完全证实他殷士赋不是不好女色,只是情有独钟而已,从此以后再也无须耿耿于怀,待得证据到手之日,那就万事大吉,扬眉吐气了!开心地举杯附和道:“对,喝酒,喝酒!一切都在美酒中!”
两人自十年前一起来到江壑市工作以来,时常一起搭班子冲锋陷阵,一个是项目总指挥、一个是项目副总指挥,虽也有配合默契的时候,却从来不曾如此融洽过。此时此刻,彼此都觉意气风发,情怀激荡,顿起惺惺相惜之感。申贤苦尤其觉得心怀舒畅,快意非常地一杯酒一句话,把昨晚从单思楚处探听来的消息点滴不漏地告诉了殷士赋。末了还喷着香喷喷的酒气,跟殷士赋约定说,哪天他带着单思楚,殷士赋带着风瑶月,到毕剑的避暑山庄去逍遥快活几天。
殷士赋大声说好,说只要大哥你行动小弟一定奉陪到底。
两人相对纵情大笑。
道光老酒的确酒劲醇厚,有滋阴壮阳之神效。
一瓶酒下肚,两人都觉热血沸腾、心跳强劲,小弟弟都倔强地挺立了起来。
殷士赋久违了这种醉人心魄的感觉,高兴地跟申贤苦附耳道:“现在就去毕剑望月楼乐乐?”
申贤苦正自欲火焚身,闻言哪顾得以往的忌讳,更舍不得拒绝,忙不迭点头说:“好,好,好!快,快,快!”
殷士赋当即拨通毕剑的手机,命令他立即准备好两个美眉,半个小时后有两个新郎要享受享受洞房花烛夜的销魂滋味。
打完电话,殷士赋和申贤苦勾肩搭背地一起走出包厢。
门外伺候的服务员何曾见过申贤苦殷士赋如此亲热的样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诧异得目瞪口呆。
申贤苦殷士赋也不理会,冲他们呵呵笑了笑,挥手说拜拜,又勾肩搭背地下了楼。
倚车相候的司机见状也惊诧地呆住了,忘了给领导开门。
殷士赋打着酒嗝转头看着申贤苦说:“你瞧,你瞧,连我的司机都少见多怪了,哪知道我们一直是亲如兄弟!”
申贤苦重重地拍了一下殷士赋的肩膀,道:“胡说,谁说是亲如兄弟了?根本就是亲兄弟嘛!”
殷士赋赶忙说:“是是是!大哥您说的对,就是亲兄弟!”
两人猫腰钻进高级轿车,大呼小叫地命令司机赶快开车。
车立即开动了,到得广场西路的时候,申贤苦酒劲发作得厉害,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自己姓甚名谁了,但一双眼睛却倍加锐利闪亮,头顶着车窗玻璃拼命想伸出头去搜寻行走在路上的美女,一边还与殷士赋扯着嗓门乱吼。
殷士赋虽然没有醉得申贤苦那么厉害,但也有六七分醉意。
这六七分醉意却使得他原形毕露,于是乎,便忘了从此讨好申贤苦的初衷,满肚子的坏水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借着尚还清晰的理智,恬不知耻地怂恿着申贤苦,间或还故意捉弄捉弄他,让他说些下流淫邪的话。
忽然,他看见路上不远处有一个窈窕多姿的美眉迎面走来,遂吩咐司机放慢速度,然后故意挑逗申贤苦道:“申兄,申兄,你的小美眉来了。”
申贤苦眯着醉眼,拼命顶着窗口的玻璃,连声问:“哪呢,哪呢?”
殷士赋一手搭着申贤苦的肩膀,一手指着窗外,道:“就是那,就是那!就是那个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少女!”
哪知申贤苦一看,还真的兴奋地尖叫起来:“师师,师师!”
殷士赋一愣:“申兄,你认得她?”
申贤苦打了个酒嗝,大声道:“当然认得,当然认得,她就是我的小美眉孟师师啊。”紧接着又拼命叫道,“师师,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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