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眼前的女人不仅是头发乱糟糟的形同鸡窝,身上的睡衣还穿的松松垮垮。
本就低领的睡衣外,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身前的弧度更加的明显。
林谌命令完保镖,又转而对桑夏命说道:“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换好衣服,我有事要跟你说。”
“换什么呀,我觉得我穿的挺好的啊。”
桑夏还在生着被他扔下不管的气,说话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有话快说,有P快放,我还赶着睡回笼觉呢。”
林谌见她叉腰站在门口没有换衣服的打算,眸色暗了暗。他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推进屋内,自己也跟着进去后将门板合上。
他别开眼忽略非礼勿视的位置,淡淡的问道:“你是被谢少送回家的?”
“是啊,谁要有人丢下我不管呢,我只能自生自灭了。”
桑夏懒懒的回应着,语气中倒也没有幽怨的情绪。
她困的厉害,说话间来到沙发前,直接躺下,眼睛眯眯的,打着哈欠,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她还顺势那个抱枕抱在怀里,算是凑巧的挡住了身前的风光。
林谌本想责怪她对待上司的怠慢,但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便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继续问道:“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桑夏觉得他的问题很是好笑,“大老板,你这天还没亮就过来,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还是说你关心我来着?”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这猜测太可笑,不等他回答便嗤笑出声:
“不对不对,是我说错了,大老板应该是希望我能跟他发生什么吧,毕竟这样你就能如愿做成一笔买卖了。
再说啦,大老板要是真关心我,也不会这么晚才过来。
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该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这一点,你和你那个小青梅应该深有体会吧。”
“你说什么鬼话!”林谌容不得别人说秦梓盈的不是,尤其是这种讽刺性的话语。
即便是今晚他和秦梓盈就差一点真的更深切的感受到彼此,他也不允许别人侮辱她。
林谌很是生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桑夏的自我讽刺或是嘲讽他人,还是说自己的好事因她再次被破坏了。
几小时前,他将秦梓盈送回家,秦梓盈几番挽留,两人难免亲上一番、抱上一番。
他们还极具情调的又喝了些红酒,让手下准备可一顿烛光晚餐。
气氛很好,一些似乎都应当水到渠成。但就在他在等待秦梓盈洗澡的过程中,手机忽然响了。
电话是谢涵打的,说是自己受了重伤,需要他给个说法,否则不光是今后的合作免谈,以前的合作也要取消。
他当即去了谢涵所说的医院,对方的伤情确实是受了伤。
除了鼻青脸肿,一边腕部骨折,断了两根肋骨,脖子上还待了颈托,看起来就挺惨烈。
谢涵说是桑夏打的,他虽然相信,但也因深知谢涵的人品,决定给桑夏一个解释的机会。
却不想,她对他的态度竟是这样。
他何至于这样被一个女人这样挤兑,更何况还是个和自己不怎么相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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