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突然变化让外面守着的太监猝不及防,等到他们拍打木门让她们开门的时候,屋里的那些夫人连回答也懒得回答他们。
老太君年纪虽然大了,但是力气还在,她用力把几张高脚案几拆了,把四只脚分给那些年纪较轻的夫人,人手一只。
“你们双手握紧这里,只要有人过来就用力挥,记住了不要给他们靠近的机会,使劲打就对了。哦,对了,这里可以用帕子包一下,那样你们拿的时候也舒服一点。”老太君顺手拿帕子把抓手的地方裹了几层,那样这些保养得宜的夫人们,拿着也不会那么硌手了。
那些正被四角方方的木头硌手的夫人们一听,立即效仿,这样再握住的时候就舒服多了。
为了适应那木头的重量和长短,纷纷拿在手里找空地挥舞了几次,觉得适应了才来老太君那边,听从老太君的安排。
守门口的守门口,守窗户的守窗户,务必保证不会让他们从外面进来。
每一个地方至少都安排两个人左右夹击。
其他人则被老太君安排到安全的地方躲藏,或者竖起桌子,用桌面来抵挡,就怕外面的人用弓箭。
“你们从窗户进去。”领头的太监看到大门撞不开,立即指挥那些小太监从周围的窗户进去。
只是当他们推开窗户,还没有来的及爬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木棍打了出去,一个个捂着流血的额头,或者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领头太监。
“不行啊,她们有棍子。”
“我的头被打破了。”
“我的鼻子没了,呜呜。”
看着满脸鲜血,狼狈不已的小太监,那领头太监咬牙切齿的吼,“蠢猪啊,你们不会也拿棍子挡回去吗?不会抢吗?不会躲避吗?不会拿东西抵挡吗?这么蠢被打也活该。”
真真气死了,怎么有这么蠢的人呢。
“是你说她们要完好无损的,要不我们怎么会那么被动。”有人不满被骂,小声的嘀咕。
旁边的人快速的扯他就走,就怕被领头太监听到。
只是等到他们拿了木棍盾牌等过来时,屋里的夫人们没有等他们靠近,就拿起茶盏杯碟木头碎块等往他们头上砸去。
砸就砸了,木块还好,那些杯碟摔到地上的时候,都碎成了瓷片,这些瓷片扎脚啊,一个不小心脚就被扎了,这下子他们不单只头痛身上痛,现在连脚也痛了。
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看着领头太监,他们的情况领头太监也看在眼里,只能安抚他们,“这些砸光了,已经没有什么能砸的了,你们大胆上,只要把她们抓住,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老姐姐怎么办?我们没有东西了。”那领头太监说的对,屋里除了几个花瓶保留下来,其他能砸的都砸了。
花瓶里面有水,老太君特意保留下来,怕他们用火攻,那样还能用花瓶里面的水浸湿帕子捂住嘴鼻,所以被保留下来,要不那花瓶也不保了。
“不是还有帘子吗?”老太君一点也不担心,指指挂在窗户旁边,和屋子里各处垂落到底装饰用的帘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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