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了那游泳馆,为了区别对待,其实语冰更喜欢称它为这个名号,当语冰与岩儿一起去了那里的时候正巧碰到那个前台的男孩在,也或者他本不是前台,按他的口述也算不得是教练,但他却是很有点自豪地说自己也是有工作证的,那就是挂蓝牌的,“嗯,如果你有不会用的仪器,只要是看到有胸前挂着一个蓝牌的,你都可以问他,他一定会告诉你的。”然后还是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前望了望,“我今天没挂那个蓝牌。”但这不耽误他表明他是那里的一名正式员工,也就是工作人员吧,他是九月份才去的,从微信上也可看出他的朋友圈也是九月份才开的,像是特意弄了一个号是特意作工作微信,朋友圈上只发着与工作有关的内容的,只是语冰翻了翻,除了几张自拍外也没看出有什么与工作相关的。
晚饭后语冰只是依着自己的点与岩儿同去的,却是没有赶上练瑜伽也没有赶上练体操,而动感单车则正在练,那些人跟疯了似的在里面起劲地吆喝,带着她们的小张则建议她们先去更衣室换衣服,语冰身上本是穿着一件带着碎花的衬衫,质地很好,在专卖店买的,但因为看起来终究不是外套,显得不大气,便改穿了另一件看起来更高大上的灰白色的可作外穿的衣服出了门,可是换完了衣服后语冰出门并没见他在门外候着,所以只得与岩儿一起下了楼,本来还以为他会在下面的楼梯口处等着的,却也没有发现,那时语冰其实不知道他已跑到了前台,这是后来通过微信上得知的,只是语冰并没有及时回复,因为考虑到要参加运动,手机带在身上不方便,所以语冰便没有带,后来在回家后看到微信上一边出来好几条:好的嘞,你在哪嘞,怎么找不到你的,哈喽。还有语音上的说明,原来他在她们换衣服的时候去了下面的前台帮忙了,只是等他再上去的时候语冰她们也许还在更衣室,也许已是在下面的小房子里练动感单车了,而从外面的玻璃门也可以看得出里面的人只见疯狂舞作,根本分不清谁与谁,再加上里面的音乐疯狂炸响,也或者他根本没想到她们会去里面练单车,应该是压根也没向里面瞅,所以便也没寻着她们,正如仓央嘉措所说的,“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也像初始语冰所以为的那样,以为他到底是有着怎样的为难,似是忠孝两难全似的,却原来不过是花心大萝卜一个,明明找着的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还希望人家不爱他的钱要用真心对他,自己都没有做到从一而终,却还对别人高要求,之所以让别人记住的,不过是他写诗的才情吧,而王伟的诗句,“莫以今时宠,忘却昔日恩。”犹如安易如所说,能够做到能以今时宠,忘却昔日恩其实也是一种本事。
语冰是在去前台那里倒水时才又见到那小张的,当他见了她时,立马拿着岩儿的那张交款单递与她签字,这桩生意总算是成了,原来说的昨天已结束了的活动其实也不过是个幌子,而当他对语冰说是否现在开卡的时候,语冰说可不可以延迟一个月的时候,他有些犹豫说是只怕到时是要找经理签字了,语冰便说那算了,用不着那么麻烦的,只是在最后洗澡的时候语冰还是把时间算得太紧了,当别人都已出了澡堂时,她与岩儿还在洗,而那时打扫卫生的已是急等着要关门走人了,岩儿为着下面的人不要太着急,先拿了前台给的一把钥匙去下面换卡,语冰匆忙把鞋拖拾上鞋架后按照打扫卫生的指示关了灯后下到楼下的时候,本见着那灯还是开着的,在她对前面喊了一声说是她已下来后,那灯就已被前台的那女孩迫不及待地关掉了,原来那女孩早已急着回家,听岩儿说是该男孩一直在讲各种各样的笑话逗她让她不至于那么着急的,只是在确信语冰已下楼时那耐心似乎已达到了极限,瞬间语冰就觉得眼前发黑,而在走到那栏杆前语冰发现那小张已在那里候着了,而语冰瞅不清还以为那里还有栏杆,还在等着他在后面给她扫码通过呢,谁知道那栏杆已被撤掉了,而当语冰稍微有些看清的时候才知道那栏杆被撤了,慌忙抬起一脚却被拌了一下,这时只觉后面被扶了一把,原来是那男孩,“小心,这里有个台阶。”
岩儿后来揉着腿,“唉,这腿怎么直的不能打弯儿了,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语冰:“我看前面教练一直都是站着骑的,我试了几下都不行,就一直坐着了。”
岩儿,“我可是一直都站着的,唉,怎么说呢,是那种氛围让人无法抗拒啊。不过现在觉得这腿像是经过蛙跳的,不信你试一组看下。”
语冰,“我可不想受这罪,要是试也得找个垫背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岩儿的狂想症复发:等我赚大钱,干啥都有意义。到时候拿钱狂砸你脸,砸到你喊我爸爸。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未来,本来在学校学习一塌糊涂,在老师眼中根本就是一种竭斯底里的坏种,那还有什么闲心去干一场大事业,神经病。活着不好吗,笑是一天哭是一天,不如就这样慢慢过了。现在生活中遇到贺天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排斥他,但并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吧,可能是因为他在黑暗里帮我敢走孤独吗。嘁,我在想什么啊,脑子进水了吗真的是。
“等、等等!”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病!
“把手给我。”
脑回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地板上,没想到在他面前我的力气如此的小,可恶真是个难缠的男人。
不难缠的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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