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官莲娘去正堂看了祁老爷子之后,祁穆远便将棺材封了起来。并没有找太多人来吊唁,祁穆远只想自己的亲人安安静静的走。
祁老爷子身亡之事,瞬间在京都中传扬开来,各人有各人的反应。
皇帝表示十分遗憾,叫人送了许多的珠宝,说是给祁老爷子陪葬,并且追封祁老爷子为安定王,表明祁老爷子为大夏的繁荣昌盛,做了多少的贡献。
右相张成送了一些东西,假模假样的哭了几声,以示哀悼,心中却是雀跃不已。在接下来的几天中疯狂的拉帮结派,企图趁着祁老爷子死去,一些人正处于悲痛之际,壮大自己的实力。
贤王为了不落下污名,尽管十分的兴奋,获得了无数的快感,依旧假惺惺的为祁老爷子吊唁。因为祁穆远的阻拦,他便直接在将军府的门口苦,口口声声说他多么的仰慕祁老爷子,对祁老爷子的死又是多么的悲痛。
与此同时,他还将污水泼在上官莲娘的身上。说是上官莲娘为了给自己身边的下人办喜事,大肆铺张浪费,工作量之大,将军府中的人根本无暇顾及,这才使得那些心怀歹意的人趁虚而入。
说到底,他就是要对世人说明,祁老爷子是上官莲娘害死的。而作为祁老爷子的孙子,祁府的独苗苗,祁穆远不仅不处置上官莲娘,还对自己亲爷爷的身后事简单处理,堕了祁老爷子的声明。
总而言之,贤王用尽一切办法,不断地败坏着上官莲娘和祁穆远的名声。而京都的百姓中,大多都是相信祁穆远的,毕竟人家想要让家人走得安静一些,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上官莲娘就不一样了,在这些百姓心中,上官莲娘三年的离开,算是将上官莲娘青楼一事给消磨得差不多了。
可现在这件事一出,人们瞬间又是想起了这件书,虽然最后上官莲娘被证明是清白的,但这世上总是好事的人多。且,背后还有贤王助推,一时间京都都说着上官莲娘的坏话。
说不要脸的有之,说心肠狠辣的有之,说白眼狼的更有之。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上官莲娘的不对,祁老爷子就是被上官莲娘害死的。
眼见事态愈演愈烈,背地里的贤王暗自偷笑,想象着上官莲娘此时的面容。而作为当事人的上官莲娘和祁穆远却好像消失了一样,对此事不闻不问,任由其发展,最后还是楚王站出来,为上官莲娘说了一句公道话。
然,京都百姓却并不买账。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骂,上官莲娘和祁穆远从未露面,搞得喝骂的人都有些兴趣索然,渐渐的也就不说了。
就在这件事爆发后的一个月,一件具有议论性的事情突的传扬开来。
“你听说了吗,在徐州有人挖出了一块神石呢!”
“早就知道啦!据说这神石是从一个大瀑布底下找着的,找到的时候是晚上,那瀑布下边一片彩色,这才让人看见的!”
“你们说的早就是陈年往事啦!我可是有最新的消息!听说那神石不仅散发七彩光芒,上面还刻着好几个大字,预示这大夏以后会归谁呢!”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那说话的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有人质疑自己,那人顿时气急,连忙拍着桌子道:“瞧你这话说的,没有证据我会出来胡说吗?”
说着,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我有一个亲戚在皇宫里当差,神石被送进宫里的时候,恰好被他看见啦!听说,那上面写着‘伪贤出,大夏主’这六个字呢!”
“你那亲戚是太监吧?!哈哈哈!”不知是谁说出这样一句,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哄笑之声,直让那先头说话之人脸色甚是难看!
“呸!这是你应该关注的点吗?这大夏要换天了,你还不着急,在这里开玩笑,是活腻歪了吧?!”
听得此话,众人皆是停下了大笑,表情各异。
“这谁是皇帝关我们什么事儿,只要我们能够吃饱喝足,皇帝谁来当又有什么区别?”话音落下,人群中又是响起了附和之声。
闻言,那人不断地摇头,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说那话的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伪贤出,大夏主,分明就是说以后能做主咱大夏的人是贤王。你想要是这贤王上了位,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你凭啥说上位的是贤王?还有贤王名声在外,他做皇帝咱哪里不好了?”
“是呀是呀!”
“你说清楚,凭啥呀!”
“……”
众人吵闹起来,大多都是对那人的话表示不满。见此,那人面色一肃,朝着四周望了望,这才又开口说道:“你想呀,这带有贤的字不就只有贤王一个吗?不是他是谁!而且我告诉你,别看贤王的名声那么好,其实他私底下可坏了!”
“你知道三年半以前将军夫人的事情吧?就是贤王妃张璇因为妒忌,故意陷害!结果陷害不成,反倒将自己的名声毁了。你说她一个女子,背后若是没有贤王撑腰,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吗?”
“还有啊,一个月之前祁老将军的那件事,与贤王也脱不了干系!听说那个下毒的人就是贤王派去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祁老爷子,好让自己的登基之路顺畅一些。你想人家将军夫人能下毒害死自己的爷爷吗?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如此,这伪贤,就更是指的贤王了!”
听得此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拿不准事情的真假。但世人总是喜欢跟着别人的言论走的,且那人说的话又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众人便开始怀疑之前贤王的所作所为。
这一深想,众人也是考虑到此事的不妥来。
贤王那般不遗余力的抹黑上官莲娘和祁穆远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得不得上官莲娘,因爱生恨,且两人阻了他的登基之路吗?
众人越想越是这样,渐渐的深以为然,而这样的言论也在京都迅速的传扬开来。
他们都没发现的是,长篇大论这么久都人,却是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悄然离去,没有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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