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它的注意力。”希芙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绕过三人身后,攀上一侧的房顶,准备偷袭。
“没问题。”沃斯塔格狞笑一声,对其余两人打个眼色。
范达尔和霍根点点头,向前跑出十多米后对沃斯塔格招招手。
沃斯塔格活动下脖子,攥紧有些潮湿的手,扬起斧子,开始冲刺,在接近两人时高高跳起,嘴里大喝:
“为了阿斯加德。”
范达尔和霍根就像弹弓的弓臂,抓住半空中的沃斯塔格,腰部发力一拧,在两侧同时做了一个抡铁饼的动作。
沃斯塔格经过二段加速,气势更勇,呼啸着砸向毁灭者。
毁灭者脚步不停,近乎随意的挥舞下手臂。
‘嘭’
沃斯塔格就像被球棒击中的棒球,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狠狠的镶嵌在报废汽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这也一下以阿斯加德人的体质也不好受,躺在汽车前机盖上半天爬不起来。
毁灭者迈步上前,微微低头,头部的面甲打开,里面有种暴躁的能量正在汇聚而成,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哈!”
偷袭的希芙一个箭步冲屋顶窜了出来,手中的长剑精巧的拆分开又组合在一起,形成一把长矛。
借着惯性,刺入毁灭者的后颈椎,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直接透体而出,将它钉在地上。
毁灭者面甲中汇聚的能量被打散了,弯着腰,动弹不得。
沃斯塔格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向希芙。后者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没等说话,异变突起。
毁灭者的身体亮起红光,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开始扭动。
关节,手肘,头部全都转变的方向,后背变前胸,脑勺变前脸,整个身躯都扭曲的‘转’了过来。
希芙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即便是她这个土生土长的阿斯加德人也对这件强大的兵器不甚了解。
还能这么玩………
来不及多做思考,面甲中焚烧炮一般的光束已经对着希芙开火,她只能勉强移动,身体晃动滚到一边。
毁灭者身体逐渐站直,脖子上被希芙刺出的豁口也不见踪影。
“快跑。”希芙大喊一声,率先做了‘战略转移’,仙宫三勇士从善如流紧紧跟随她的脚步。
一道光束亲随其后,击中了他们刚刚所处的位置,一时间,爆炸的声浪扩散,火光和烟尘四起。
李泽站在街角对阿斯加德F4被‘爆孽’并不意外。
毁灭者装甲是由仙宫的未知金属制成,并由奥丁赋予了魔法,使其比乌鲁金属更为坚固耐用,几乎不能破坏,也可以变形,重新排列和修改物质密度,使它可以转换到其他不同的形式,而它面部发射的粉碎光束,几乎可以粉碎任何物质。
被洛基控制的毁灭者不知是被奥丁动了手脚,还是洛基无法掌握,根本就无法发挥全部的威力,不然的话开打的瞬间,阿斯加德F4就会出现伤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但就是这样阿斯加德F4也很快失去了还手之力,被一道道粉碎光束逼进了废墟里。
整个街道更是像被炮弹‘犁’了一遍的战场一样,到处都是冒着火光的残痕断壁。
李泽有些惋惜的看着爆炸后的咖啡馆,镇子上最好喝的咖啡没有了,活动下手腕,从街角走了出来,他准备上场了。
既然准备和托尔一起返回阿斯加德,那么不做点什么实在说不过去,况且他一直感觉,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老谋深算的奥丁注视之下,提前刷刷好感度是很有必要的。
托尔攥紧了拳头,身体微微的颤抖,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光荣的赴死,成就一段佳话。
但现在的他更加成熟,更加稳重,懂得了活着的人要比死者背负更多的道理。
他不在用肌肉思考问题,开始学会用脑子,即便………他的脑子里也全是肌肉。
“一会我过去吸引它,你趁机带着他们跑。”李泽大义凛然的说。
“什么?”托尔实在不想到李泽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对李泽的印象可实在不怎么好,那声‘王的问候’或许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李泽心里暗笑一声,如果不是知道后面的剧情,老子才不管你死活呢!现在估计已经吃着火锅唱着歌行驶在回纽约的路上了。
不在多说,借着烟尘悄悄的潜进毁灭者身侧,用一种看腐烂了的精致美食的眼神瞥一眼,砸吧砸吧嘴,舔舔嘴唇,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色火焰自手中凭空燃起,五指收缩一攥,一甩,一条火焰长鞭出现在手里。
手腕扬起一抖,胳膊跟着向下一劈,鞭子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带着‘呜呜’的破空声向毁灭者袭去。
‘啪’
像划过纸板的硫酸棒,留下一道清晰的焦黑痕迹。
毁灭者猛地转身,速度比刚才快上不少,像是李泽这一鞭子把刚刚睡醒的它完全抽清醒了。
与此同时,李泽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这感觉不好形容,就像快要渴死的沙漠旅人伸出舌头舔过冰棒的冰凉舒爽,迫不及待的想要张开嘴巴把整个冰棒吞进嘴里。
李泽眼神一凝,他知道又是白火出来作怪了,用理智将这感觉牢牢的压在心底。
来不及多体会,毁灭者的面甲已经打开聚能,粉碎光束急射而至。
李泽急忙向旁边躲闪,他的身体素质差不多与几个阿斯加德战士持平,虽然躲过了光束还是被爆炸带来的冲击波掀翻了一个跟头。
就地一滚,重新调整好重心,手上动作不停,长鞭斜着抽在了毁灭者脸上,把它的头打歪到一边,同时打断了其中聚拢的能量。
轻‘咦’了一声,刚才这下看似威力更大了,但李泽心里清楚,这只是力量加角度带来的‘福利’。
就在他心里压制住进食的冲动后,白色的火焰似乎有些许衰减。
这衰减并不明显,就像是‘全神贯注’和‘心不在焉’的区别,如果不是李泽和白火双生一体,根本就无法察觉。
李泽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这出工不出力的懈怠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你心里,不能进食的‘人生’就毫无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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