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校花女神》第1622章 与世隔

    心窍开明,心胸豁达。便如他梦中梦到的那位老人,八成是他自己的大彻大悟,才梦中自省,只是以梦中相托,悟到了剑法之高妙,武艺之深远。
    正是心思所系,梦中所成。
    林战来了兴致,虽觉疲惫,但只要运行一遍胎息诀,便又精力旺盛,内力充沛,便接着修习下去,如此不倦,直到小寻长觉醒来,林战心算一下,大概已是次日午时,他仍无疲怠之色,精读细钻,孜孜不倦。
    林战数月来历经数难,已学会苦中作乐,真有了乐事,反倒是心如止水,他融通胎息诀之事并没即刻说与小寻,说得早了,生怕是自己领悟错了,反而不妙,落她取笑。
    直到二人腹中又咕咕作响,才知又已半日没有进食了,这才又细剥蛇肉,聊作充饥。
    二人又掬了几捧清水解渴,坐在水边,,小寻道:“立哥哥,这道德经真本怎么会出现在西域,这天狼谷向来人迹罕至,是什么人把它深藏在天狼谷里的?”林战道:“昨天你休息之后,我细究了一番,窥出一些隐秘,虽说是我揣测推想,未见属实,但那本道德经前序后跋却透露出诸多端倪。”
    小寻道:“你看到了些什么?又作了哪些推测?”
    林战道:“你想想看,老子西出函关是什么年月?”
    小寻道:“史册经集我都有所涉猎,不能说博览群书,那在女孩中间也不算太少,只是我读书向来不求精进,看过便忘记了,没太在意。”
    林战道:“我把所读过的书前后做了照应,发现老子西出函关时正是周王室大权旁落的时期,那段时间曾发生过单氏取周的政变。”
    关于单氏取周的典故小寻倒是一次听说,便道:“你说来听听。”
    林战道:“单穆公架空周景王,改立太子,权倾朝野,一手遮天,与老子理想中的执政理念相左,老子便生退隐之心,西出函关,从此隐居昆仑。真本便留在西域,中原世面上流通的道德经都是后人修纂过的。”
    小寻听他推测倒有几分道理,便歪头凝神,仔细聆听。
    林战又道:“我我把两个版本也细细对照了一番,意思大有相悖之处,这样一来,若按后人修订版本修习内功,对人体内脏五腑便会有莫大的损害,功力越高强,研究越深厚,对人体祸害越大。”
    小寻道:“你担心什么?”林战道:“九星天元神功脱胎于道德经,九死还生术又是脱胎于九星天元神功,我担心的是,林前辈错练已久,只怕早就误入歧途,伤他自己身体倒还有挽救之法,犹恐闵绫乐也要深受此功拖累遭殃。”
    林战道:小寻,你说写这本书的人,他这么厉害了,天下无敌了,他就没有恐惧的东西了吧。”
    小寻一笑,却摇头道:“不,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能力越大的人,欲望就越大,他们想控制所有人,想统御全天下,他们也会有更大的责任,他们知道的越多,越害怕,越敬畏,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担心赋予自己超强能力的那些东西,害怕自己的能力被剥夺,怀疑揣测,总会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制约他们,威胁他们。”
    林战几乎用无比景仰的目光望着小寻,说道:“你懂得真多。我在你面前感觉自己是一个傻子一样。”
    小寻望着对面的山崖,此时霞妆高天,风软云闲,风景如屏,感叹道:“人的面前总矗立着一座高峰,他征服一座,就会准备征服下一座,如果你是神,你就会想征服太阳,征服苍天,是不是?”
    林战点点头:“我真没想到,你会懂这么多。”
    小寻咯咯一笑说:“看你说的,这些都是听我爸说的,难道你……”
    林战摇头:“我爸从不跟我谈这些,他说,一个人越单纯越快乐,不让我学太多的东西,更不要练高深的武功。”
    小寻:“难怪没传你高深的绝技,”
    “当一个人没有对手的时候,他自己就成了他的敌手,他的心就成了不可战胜的对手。”
    林战自从偶遇剑法内功奇书,只觉自己突然心神俱醒,天开云阔一般。每日勤于修炼,长持不懈,碰到懵懂不解之处,便与小寻讨论印证,如此一来,不但天开神通,心宽意舒,常有精髓妙思用于剑法之上,每有进步创新,心中必大为欢娱,日甚一日,自感胸中有天地,气宇华芳。这一天,小寻累了,去内洞休息一会,林战一人于外洞自练剑法,复习完一遍,口中干渴,便来到水坑前,捧水解渴,洞壁没顶沥下水滴,聚成一汪,清澈冰泠,林战连喝几大口,清润甜美,直沁肺腑,抹了一下嘴,临水作镜,忽地发现,时隔数日,自己二目放光,精神倍增,凝神细览,不觉多看了几眼,自从离开凌霄峰,不在师父身边,独立游荡,不过数月,仿佛已经数年,双肩宽阔,面貌朗朗,神采清玉,筋肌勃发,自叹比往日已是神形外端,已然长成一个壮年郎。原来他历经生死之劫,心胸已比往日开阔,又通得了胎息诀神功,得益笑书生林回天通神指点,内力已非昔比,无论相貌还是神采都已成熟不少,眼神气度也淡定从容许多,这些时日循序渐进,他自不觉发生了这诸多变化,今临水一看,自然惊奇。水中的自己胡须渐长,肌块垒垒,便对自己陶然一笑,说道:“怎么搞的,又黑了,还长胡子了,人也长大了,傻瓜,快快想办法出去,也好讨个老婆。”一番自言自语,感觉心中自然是无比欣喜。唯独担忧的是,他忽地想起栖云鹤栖,不知他近况如何。忽听小寻在耳边道:“怎么,少男怀春了,想出去找个媳妇呀。”
    林战蓦然一惊,猛转脸,差点碰到小寻的鼻子,小寻正似笑非笑脉脉地看着他。林战一时心慌神乱,不知所以。洞内与世隔绝,又没有外人,他心神投入,沉于顾影自怜,就连小寻靠近,他也全然不知。
    小寻收了笑容,脸色一冷,问道:“立哥哥,你出去找个什么样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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