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和杨子三人摊牌后,孙寡妇心里舒坦了许多,她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不是因为守寡太多年,需要一个男人陪伴,她之所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秀儿。
秀儿以后需要嫁人,条件好的人家不会娶一个寡妇的闺女为妻,就算嫁出去,没有一个能依靠的娘家人,也会被婆家看不起欺负,尽管她和杨子三人相处的不多,可一个女子嫁人又需要与男子相处多久?
当年,她连前夫的面都没见过,就被人领上花轿嫁来杏花村,才得知她的前夫是一个药罐子,尽管如此,她还是负担起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伺候前夫左右。
而杨子三人论条件并不差,娶她一个寡妇绰绰有余,甚至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任何一个人,不过这已经不要紧了。
只要他们谁能说动家里人娶她一个寡妇,她带秀儿嫁过去又有什么不能,就算以后杨子他们会嫌弃她,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只要她努力给秀儿生个弟弟,秀儿有弟弟作为依靠,即使以后她不在了,秀儿也有个弟弟为她撑腰。
而且她也看得出杨子三人对牛大力十分恭敬,这种恭敬超乎兄弟之间的恭敬,更像是一种敬畏,这不由让她有了几分底气。
毕竟她和李香兰关系好,有了这层关系在,就算以后杨子三人会嫌弃她年老色衰,他们看在牛大力面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不过,前提是杨子三人能说服他们家人。
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距离孙寡妇和杨子三人摊牌后,已过去的三天。
其实在摊牌的第二天,天胡和路游神内疚,和孙寡妇道歉,说家里不同意,愧疚孙寡妇什么的云云。
孙寡妇倒是毫不在乎,让天胡和路游别往心里去,还好一顿安慰了天胡和路游,这让天胡和路游感觉失去了一个温柔大方的媳妇般,顿时一阵失魂落魄。
而杨子和天胡两人一样,家里人也不同意让杨子娶一个寡妇,不过杨子倒是大胆,背着包裹,打算带着孙寡妇私奔,这让牛大力有些目瞪口呆,又有些哭笑不得。
别以为私奔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在古代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男子倒无所谓,照样该干嘛就干嘛,可与男子私奔的女子就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个被人瞧不起唾弃的妾,就算以后男子发达了,嫌弃与他私奔的女子,无需和离,就能休弃,渣一些的人直接转卖给其他人。
毕竟,在古代妾侍像商品一样能够买卖的。
李香兰同样有些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杨子会这么异想开天,竟然为了娶孙姐,打算抛弃家里人,和孙姐私奔。
不过她清楚私奔是关乎女子一辈子的事,原本还打算劝说孙寡妇,别被杨子一腔血的举动给蒙蔽的双眼,可孙寡妇早已过了少女怀的年纪了,或者那些窦初开的小姑娘会被杨子的举动给感动得脑子一,和人私奔。
她浅浅一笑,拒绝了杨子的好意。
杨子以为孙寡妇是担心他养不起她们母女两人,不断向孙寡妇保证会让她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但还是被孙寡妇给谢绝了,也给杨子说了诸多理由。
牛大力和李香兰也觉得杨子十有**是脑子一才有这种异想开天的念头,在一旁好一顿说劝,从家人渐渐说到外人对私奔的看法,这才让杨子放弃私奔的想法。
之后的两天,少了杨子三人有事没事过来打秋风,牛大力家里变得格外的平静。
孙寡妇和秀儿和往常一样,带着小黄来他们家做冬衣,也许因为上次小黄咬伤两名二流子,震慑住不少惦记孙寡妇美貌的宵小之辈,倒让孙寡妇母女俩小子过得格外宽心。
牛大力和李香兰刻意很少在孙寡妇面前提及杨子三人的事,生怕勾起孙寡妇的伤心处,可孙寡妇反倒是没事人般,一点也不在乎。
这傍晚,王石虎几人打完猎,扛着猎物来到牛大力家,杨子三人见到孙寡妇的那一刻神颇为尴尬愧疚,而孙寡妇很客气的招待几人,仿佛之前杨子三人并没有追求她一般。
“你们脸是怎么了?”牛大力神诧异,望着面前鼻青脸肿的杨子三人,怎么感觉这三人好像被给人打了一顿。
杨子,天胡,路游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将头瞥过一边。
大金却笑道:“这三人昨儿在山里切磋了一番,就弄成这副模样了!”
“就你多嘴!”杨子三人齐齐瞪着大金一眼,异口同声道。
大金耸耸肩。
牛大力笑道:“看来你们三人可没留手啊!”
“一般般吧,我连一半的力气也没用呢!”杨子不屑道。
“普普通通,我连三层的力气也没耍出来呢。”路游冷声道。
“小意思小意思,我连一层的力气也没用出来呢。”天胡轻蔑道。
随后,三人怒目而视。
“天胡,你牛皮吹大了吧,连一层的力气也没用,就被我打了两个黑眼圈?”
“杨子,你连一半的力气也没用,还不是被我踢了几脚?”
“你还好意思说,你连三层的力气都没耍出来,还不是照样被我打得连你娘都认不出来!”
“你”
望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三人,牛大力不由的看向王石虎几人,问道:“他们三人在山里打猎也是这么吵?”
范中云点点头,“就差打起来了!”
牛大力:“”
“你们是不是不服,不服我们再来打啊?”
“打就打,谁怕谁啊!”
说着,三人就要往外走去。
大金忙拦住他们,劝道:“正所谓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大家同为兄弟,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义”
可话刚刚脱口而出,顿时引来杨子三人那吃人的目光,齐齐沉声道:“滚!”
大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躲在牛大力后,“牛哥,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还不算蠢,起码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牛大力摇摇头道。
刚才大金口中的那句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其实就是那一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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