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位神仙请淡定》官家有匪(21)

    看着不大的凹陷其实里面特别小,两个人勉强能坐着,还得是挨着的。
    殷兮一直发呆,卓栩五次三番叫她都没听到。
    “你说什么?”
    卓栩把披风解了下来,就放在殷兮旁边,“这场雨虽小,但是还要下些时间,你披上,别生病了。”
    殷兮这次没坚持,将自己裹起来,靠着山壁。
    这场雨真如卓栩所说,从天亮到天黑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下雨的原因,天黑的也很早。
    “咔!”
    殷兮睁开眼睛,看到刚刚消失的闪电。
    一束紫光破开满是阴霾的天空,似是要一剑斩到底,将这世界划成两半。
    殷兮向旁边看去,卓栩正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
    这很不对劲。
    殷兮拢着披风慢慢蹭过去,“卓栩?卓栩?”
    她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殷兮将他拽起来,手指搭在他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虽然她不是人吧,但是也能感觉到这人的温度不对。
    这就是生病了?
    “冷”
    身上都烫成这样怎么还吵着冷啊。
    卓栩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受到旁边的温暖,无意识的摸了过去狠狠抱住,那模样恨不得把自己全贴上。
    殷兮见他抱的死,念叨着冷,她把披风将人包上,搂住。
    卓栩还是不满足,但是殷兮已经将他困住,只能不安的在她怀里扭动。
    使劲靠近殷兮,将滚烫的脸埋在殷兮的脖颈处才算是消停了。
    殷兮一晚上都抱着个火炉,对方这温度高的确实不像样子,她找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也不知道哪个是管凡人的药,正在她准备把这些东西都给卓栩喂一遍的时候看到了那最不显眼的瓶子。
    殷兮把药拿起来,里面的药丸特别少,只有四颗。她记得这是能解百毒的,虽然不知道这人发的什么病,但是这应该能好用。
    卓栩发冷,将牙都咬的死死地,根本就不张嘴,这药怎么喂?
    殷兮四处看了看,拣根木棍,把牙给撬开。
    她十分喜欢这种所谓入口即化的药,只要撬开嘴扔进去,不想咽都得咽下去。
    吃了药的卓栩就像是经受了很大的痛苦一样,五官都皱在一起。
    殷兮看他慢慢睁开眼睛,很是迷茫的盯着自己,身子又动了动,不知道又因为什么,感觉他自己有些委屈,突然靠近殷兮。
    滚烫的柔软印在唇上,殷兮瞪着眼睛,嘴里出现一丝苦味。
    我去!
    太特么苦了!
    殷兮顾不上卓栩,一扭头把嘴里的药水吐出去。
    再回头的时候,卓栩正一脸得意看着她,也似乎是在辨认她是谁,也不知道看出来没有,皱了皱眉,伸了下舌头,扭了扭一头栽她怀里。
    殷兮:
    什么毛病!
    她这药喂的!
    殷兮想着要不把人扔出去吧,可看他这么大的一团,还是算了,一会儿要是拉回来还得费劲。
    要不是因为她不知道那些东西的药效是什么,一定找最苦的喂他。
    卓栩可不管那事,刚刚还和殷兮置气,这么会儿功夫又怡然自得的找个舒服的位睡觉。
    殷兮:扔出去吧,这个不要脸的。
    卓栩在烧迷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躺的是什么地方,可不迷糊的时候他知道。
    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头发,然后是耳朵,再然后是脸。
    卓栩一怔,昨天发生过的事情被他想了起来,目光顺着她的眉眼下移。
    卓栩发现自己正贴着殷兮,就连对方和自己的不同都能感觉到,脸一下就红了。
    他要起身,身体一动,这才发现自己被披风包着,心里松了一口气。
    卓栩这一动就将殷兮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红光一闪而过,也是很长时间才意识回笼,想起来这人是谁。
    “醒了?你看你自己生了什么病。”
    她实在不懂医理,没这方面的天赋。
    这一声将卓栩吓得滚了出去,真的是滚的只是那样子没有美感。
    殷兮甩了下脑袋,伸手把人拉回来。
    “不要命了。”
    这一动,披风散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只是有些褶皱,卓栩连忙走到一边,离得殷兮远远的,恨不得把自己嵌在墙里。
    殷兮不明白他这一早发的什么病,见他不出去,索性继续睡。
    不过她又想起一件事,睁开眼睛就见到卓栩正在看她。
    见到她睁眼,卓栩又赶紧转头。
    “你昨天”
    “我昨天是糊涂了!”
    还没等殷兮说完,卓栩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你昨天”发热的很严重。
    “我会对你负责的。”这话被卓栩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殷兮莫名其妙看着他,她也没做什么负什么责?
    “你病糊涂了?”
    这可就麻烦了,这么厉害的人都被热成这样,那这是什么病啊!
    卓栩慢慢靠近殷兮,见她没有什么反对的样子越来越大胆。“昨天的事虽然我是在烧糊涂做的,但是那也不能否认我做过,所以我现在问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欢,但是不讨厌应该算是喜欢的。
    所以殷兮点了点头。
    卓栩眉头皱了一下,“他在哪里?”
    这话问的,殷兮也不知道这家伙在什么地方,怎么解释。
    不过肯定不在这个世界上。
    “不在这个世界上。”
    卓栩觉得自己的机会没了。
    活人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你现在还想着他吗?”
    想?
    殷兮认真想了想,如果他不提的话,自己还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
    所以应该算是不想,不然的话她得像是祭冥阁旁边的那个彼岸花海的那个小鬼一样,坐在花丛里念叨一个名字。
    对自己这点无情的好习惯她自己都佩服。
    没有什么牵绊是做一名祭冥使的基本要求,她当时被阴司收走的时候,祭冥阁的原主人非常满意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满意个什么。
    殷兮这个祭冥使可是被求着当的,各种手段都用了出来,最后成功被忽悠了,上一任祭冥使去投胎了。
    卓栩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现在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别人有些话都是很好说的。
    他虽然在一些国家大事上能为召帝指点,可到了他自己这里,要问的都问了,确定的都确定了,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
    卓栩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成功让殷兮觉得他有些墨迹,随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殷兮也变得有些暴躁。
    “你说不说!”
    “我心悦于你!”卓栩最终没敢大声说出来,只是在殷兮耳边悄咪咪的念了一句。
    殷兮又像是死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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