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同学们的自我介绍还没有完全结束,班上就已经开始毛燥了,到最后介绍的那些,基本都没人会在意。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帅哥美女,即便是站在那,就只是匆匆两句,也会得到大家的关注。毕竟颜值高的人,总是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留下好的第一印象。
我们宿舍坐在一起,讨论着哪个女生长的好看,哪个男生长的帅。不过说实话,酒店班真不缺美女,有好几个都可以算是比较亮眼的存在,大多数都可以算合格,只有个别长相特色了一点。
我坐在那,和舍友一起,几个舍友对我都是比较好的。而其中一个,她是我们宿舍最高的女生,姓黄,我们喜欢叫她大黄。我能看的出来,我的舍友对我的自我介绍很不理解,为什么要说自己体弱的事,换作我是她们,也会不理解,给人一种哗众取宠的感觉。不过我不介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因为我说出来,格外轻松。就像高中时,我好多次想当众告诉大家,我是什么病,只是那时已经太迟了,我也没有那个必要,那时候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高中我给大家的感觉早就定型了,说出来只会让大家觉得,我这个人是真的病得不轻,不在是癫痫了,转换为癫狂了。
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我就这样当众说出来,把最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其实挺好的。一时的尴尬,换来往后三年的舒坦,其实这样挺好的。
大黄因此不怎么喜欢我,还有一点点排斥,不过我不太在意,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让人人都喜欢的。
我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紧挨着自己,光秃秃的白墙,总觉得差点什么。我不是个浪漫的女生,但是个喜欢舒适氛围的,总觉得没有壁纸,靠在上面也不会舒服,怕掉白皮。看着自己的衣柜,简陋的连个挂衣服的地方都没有,空间还小,如果都是用折叠的方式放衣服,找衣服不方便,空间利用率也会很低。
我就那样看着,想象着如何让空间合理分配一下。就这样我与舍友瑶瑶,一起去学校超市买东西,我买了两张包书皮的画纸,一个折叠的书架,还买了一堆挂钩。回来后,我把两张画纸贴在墙上,这样自己靠在上面就舒服多了。把买来的挂钩都分别挂在柜子的上端,这样就可以给衣柜分个层,下面放折叠后的衣裤,上面可以挂衣架,或者挂装好衣服的袋子。又把书架装好,摆在衣柜外边这,这样又给衣柜分了个里层与外层。
我弄完后,高兴的告诉大家,“我看到这个简陋的衣柜时候,就一直在想,怎样能让空间利用率大一点,现在总算好了,看看,怎么样?”我说着,得瑟地指着自己衣柜。有的舍友也来看,说我弄的不错,很聪明。
大黄坐在自己上铺的床上,回头看着我,冷冷的来了一句,“听你这么说,感觉我这六年宿舍都白住了,从来没想过这些。”大黄的一句话,立马就冷场了。哎,果然是一山不容二虎,不过还好,我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只“喵星人”。
第二天就开始军训了,而我因为爸妈早早和辅导员说过,我不用参加。那天是第一天,她们都很积极。我印象特别深,那天天气刮风,还挺大,我们早早就去了,集体站在那吹风,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教官们都才来。而我自然而然的进了伤兵连,给他们教官运水递水。我在伤兵连待了一上午,看着大家在那晒着,锻炼着。我是晒不着的,就是偶尔过去给送水,路过休息的方队,还要被个别人用话语调戏。我是很烦被人当众调戏的,遇到这样的男生,我对他们的回应往往都是一个微笑,若是没完没了的说,真的就厌烦了,我会傲慢的走掉。
那天上午,大多数时间,都是站在伞下,看着她们,自己一个人在那玩手机。我看着她们军训,自己又是那个特殊的存在,心里蛮不爽的。看看大家,在看看我们,我不想在伤兵连待了,我觉得我参加军训没问题。虽然高中军训的时候有一点小插曲,不过后面都是顺顺利利的,更何况我觉得现在的我,比以前好太多了。
我就这样,和伤兵连的教官申请了,告诉他我也要参加军训,我没问题的,是爸妈太大惊小怪。就这样,我也参加了军训,和舍友们一起。
连续三天,我的精神都很好,活力四射。即便是到下午大家都累的不行了,我依旧很精神。那天与舍友们一起回宿舍,有的抱怨太累,走不动了,而我却依旧像欢脱的兔子一样,奔奔跳跳,笑着告诉她们,我觉得还好,不觉得累。
大家羡慕我的好精神,听她们说,我便笑了。
大黄,娜娜,蓉蓉看上去特别累,走不动了,三个人一起搀扶走着,大黄在她俩中间,看我欢脱地走在她的前面,来了一句。“你哪里像个病人,一天到晚那么有活力,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大黄的一句玩笑话,我笑了,大家也跟着笑了。我嘴上虽然在笑,可我心里一点也不舒服,很明显她不喜欢我,说的话中有一点讽刺的意味。
我知道,大黄不喜欢我,从我的自我介绍完,就开始了。我是个有想法的人,从来不喜欢随大流,大黄的比较独到专行,喜欢站C位,希望大家以她为中心,听她的。而我的存在太特殊,从来不跟着她走,时不时提有些自己的想法,而有的舍友也会跟着我走。大黄是住了六年宿舍的人,我想往日凡是有她的宿舍,都是以她为中心吧。而我的存在,隐约之间让宿舍分成了两半。
我们宿舍六个人,在几天内,蓉蓉与娜娜基本干什么都跟着大黄一起,三个人喜欢粘在一起。而我们另外的三个,不像她们三个那样,干什么必须一起,相对来说比较独立。我,小云也瑶瑶,我们三个和大家在一起和很随和,吃饭聊天玩闹。一个人的时候,也不需要别人陪,可以一个人去超市,去食堂,也丝毫不会觉得什么。小云是我的上铺,瑶瑶是与我头对头睡觉的伙伴,看着她们三个粘在一起,我们三个也相对比她们要亲近一点。
军训大约是第四天,队伍又有了新的变化,开始分方队了。而我们宿舍的几个,基本都被分到了花样队中。已经连续军训三四天了,有的同学,也因身体不适而倒下的。教官站在队伍前面,在讲话,告诉我们。我们的队伍如今就确定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也问我们,如果觉得自己不行,现在就站出来,不然到时候都练得差不多了,你在退出,会影响整个方队。
有两个女生主动出来了,说怕自己坚持不住。我看着心里犹豫了一下,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固执,心里想着,既然选择过来,就一定要走到最后。即便中途犯病,也是只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事,之后可以继续。就这样我没有举手也没有退出,安静的站在队伍里。
教官在做最后的确认,确定队伍保持一百五十个人,每个人最后都能上场。可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在前面与教官提起了我,说队伍中,有一个是伤兵连过来的。教官有两个,一个站在前面大吼问着,“哪个是伤兵连过来的?”教官大声在队伍里问着。我听着,不得不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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