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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洛黎骂了一句,怒冲冲地跑回正厅。
“沐萧哥哥呢?”
“我饿了,赶紧吃饭吧。”
洛黎吃了没几筷子,突然放下,起身离去。
“她这是怎么了?”
“别管他们了,当局者迷。”
洛黎再见祁沐萧,还是顺着他的琴音寻到的。
急促的琴声里,夹杂着海浪翻滚的声音。
方才还在一心想着和好,真找到人的时,洛黎又不知道该如何哄他,毕竟刚刚那法子,最后崩了。
她索性找个块石头坐下,远远的看着沙滩上弹琴的这人。
琴声是烦躁的,混乱的。
——嘤嘤怪?
——主人嘤,我在。
——怎么哄他啊。
——软硬兼施嘤。
——怎么讲?
——软即是求饶嘤,硬即是打服嘤。
——胡扯,你从哪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手中突然多了一本书卷。
封面上写了一些洛黎看不懂的文字,但有个叫扶诸的前辈已经在下面注译了,如何哄好一个人。
她翻了两页,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个一个小方块的,非常工整,看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把书一扔,苦闷道:“这什么破书,看的我眼都要瞎了。”
这时才惊觉,远处那人琴声停了,正缓缓向她走来。
“你跟来做什么。”言语依旧冷漠。
“小师叔你别生气了,今日之事,我保证不再犯!”
祁沐萧挑挑眉,俯身下来道:“如若再犯,你就任我处置,如何?”
“您站着我就能听见,干嘛离这么近……”洛黎从一侧溜出来,祁沐萧的睫毛杀,实在是受不了。
“答应了?”
“答应了,决不食言。”
“走吧,明日一早还要去钟神派。”祁沐萧语气轻柔,兀自往前走去。
洛黎心道:我怎么有了一种被卖掉的感觉?
翌日,十一月初一。
洛黎赶早做了一桌的早膳,有一半的心意是为了讨好祁沐萧。
这位爷心眼小,她真怕自己哪天给他惹急了,被他在御剑飞行的时候扔下去。
餐桌上,楼晓芸看他二人已无事,稍稍放心。
下一瞬,她又觉得不妙。
洛黎夹了一块炒猪肝放到祁沐萧的白粥里,笑嘻嘻道:“小师叔不要一直吃素菜呀,尝尝这猪肝,很香的。”
楼晓芸尴尬阻拦道:“沐萧哥哥不——”
“好,我尝尝。”
楼晓芸看到祁沐萧递来的眼神,噤了声,然后看着他艰难的吃下那块猪肝。
这时,洛黎又夹了一块给他。
“就着白粥也很好的。”
“好。”
又是一块下肚。
餐后,二人起身赶去参加法会。
楼晓芸叹了口气。
苏贤问:“祁沐萧是不吃这些内脏吗?”
“沐萧哥哥茹素,这些肉,他都碰不得。”
“那以后可有他好受的了。”苏贤笑笑,起身收拾碗筷。
这头,洛黎站在剑后,伸着懒腰。
清晨的风很凉,不过这身总服御寒效果不错,也未觉得太冷。
离岛离钟神派的群峰不算远,约莫飞了两刻,一大片密集的山峰映入眼帘。
流水飞泻,折射出彩虹,半隐在山涧中。
“这钟神派这么气派?”
“嗯,弟子最多的仙门就是钟神派了。”
“我一直以为白宗才是最大的仙门。”
“白宗整体修为最高,再加上师尊和始祖修为高深莫测,白宗才一直坐稳尊主阶的高位上。”
“哦,这个法会是做什么的?”
“多是讲道,餐会,也有些供小辈子弟比试的活动。”
“听着就无聊,早知道不跟你来了。”
“你不是一直想练练身手吗,有斗真气的比试,你若无聊,就去玩玩。”
“再说,我倒觉得钟神派这些峻山比白宗的有看头,手痒痒了,一会你去忙你的,我寻个地方作画。”
“好。”
二人落在钟神派主峰毓秀峰,钟神派的派服活泼鲜亮,是墨绿色的袍子镶嵌金边。
几个小弟子在这负责接人,时不时还有其他修士乘着各式各样的法器落地。
这些法器不乏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竟然还有人乘着一支变大的毛笔。
领路的小弟子看到祁沐萧的帖子,引着二人去了法会正殿。
半路,让身后二人叫住。
“师弟,等等!”
白嵇与白瑾禹二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白宗的小弟子,急步走上来。
“师叔。”洛黎给二人行礼。
她粗略的打量了一番白瑾禹,这就是那日嚣张的小子。
白嵇第一次见洛黎,打趣道:“师弟,你这个师侄儿捡的便宜,修为了得,长得也灵秀。”
昨日戒律堂公开堂理了浮罗秘境之事,惩戒了看守秘境的柳老头,奈何洛黎是半个外人,又不懂宗规,此事让她躲了过去。
可她清理热地妖兽的事,传遍了白宗,如今无人不知少宗主旁边的这个丫头是个狠角儿。
白嵇早就盼着见见这个小师侄儿。
“少宗主身边跟着的,哪能是俗辈?”白瑾禹附和道。
洛黎讪讪一笑。
“你们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同去吧,洛黎你跟这位弟子走吧,一会儿结束了再去寻你。”
白瑾禹拦道:“还要藏着么?前日我去忘尘楼没结识,昨日戒律堂传人,人也不在,师弟你这是刻意为之吗?”
祁沐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洛黎恭手行礼,“前日是晚辈无礼了,那日身子确有不适。师叔,我们一同进去吧。”
她与另外两名小弟子跟在后面,几人一同进了轩辕正殿。
来参加的各家仙门弟子约有百十来号人,多是些青年模样的修士,偶有几位老者。
几人进去,一个男子迎上前,是那日看守传送阵的陈醒。
“陈兄。”
“白宗三杰,稀客稀客,难见你们几人一同出席。”他抬手道:“走吧,给你们留了上座。”
祁沐萧推脱道:“今日不是有药仙门的前辈出席吗,我们几人哪里能坐上那位置。”
白瑾禹阴阳怪气道:“少宗主定能配得上这尊席,我和白嵇师兄怕是还不够格。”
白嵇低声道:“瑾禹!”
“白师叔说的是,祁师叔是少宗主,的确配得上上座,陈前辈,请带路吧。”
陈醒尴尬笑笑,将他们几人一并引到上座处。
几人分别坐开,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寒暄。
洛黎在一旁干站着,觉得如今这场景,到有点像当初姚相府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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