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璐看着女儿,一惊一乍的,而且现在京市的天气比较冷,孙嫦曦这脸可烫,问道:“嫦曦,你今晚怎么了?感冒发烧了?都让你别再去派出所上班了,你爷爷宠你,你姑姑也宠你,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仕途,你非要自己打拼,累坏了吧?”
孙嫦曦卷着被窝,紧张极了,被窝里的男人不老实啊。
她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连忙道:“妈,我、我没事啦。你,你还有什么事?”
杨璐想了想,说道:“就是那个赵大师,你觉不觉得像你在广市的那个朋友?你姑姑说你也认识这个赵政言,我寻思着,我们跟赵家也没太多交集啊。”
“是,是吗?长得像而已啦,其实我也是通过朋友解释认识的,但也不熟啦。正因为两个长得像,我反而好区分,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孙嫦曦又说道:“妈你多心了。这赵政言也只是跟秦明长得……呃,有点像而已。你多心了。那可是张真人的徒弟。你和爸不也常说,张真人本事大,关系深,想要巴结拉拢的吗?现在……呃……”
话音未落,孙嫦曦身体就抖了抖,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
杨璐说道:“你不觉得吗?嫦曦,你怎么了?没事吧?”
孙嫦曦连忙说道:“没,没事,妈我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杨璐见孙嫦曦不想说,也就作罢,道:“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别玩游戏太晚了。”
嘭,孙嫦曦道别后,立刻关上窗户,这次要把窗户也锁死了。
而被窝里,秦明也冒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道:“哇,热死了,差点要闷死了。”
孙嫦曦十分恼火的说道:“秦明,你给我安静点!啊……呃,你、你还能再来?”
话没说完,孙嫦曦又被秦明给推倒了,秦明俯身下去,辗压在孙嫦曦柔软的身体之上,再次进行了一场鱼水之欢,孙嫦曦想反抗,但是没一会儿就完全顺从了,因为她根本无法抵抗来自秦明的攻势和慢慢的也沉醉在其中。
一夜无话,隔天一早,天还没亮,秦明就被叫醒了。
孙嫦曦把他赶了出去,这要让家里人发现秦明在她的房间过夜,那还得了?
秦明也知道这影响不好,你来人家机来作客,把人家女孩子给睡了,被发现的话,得多尴尬不是?
也亏得孙家够大,不容易发现秦明的鬼祟行踪。
秦明回到客房,没等一会,孙玥救过来了,邀请他到老爷子的别院里吃早饭。
秦明来到后,见到孙老爷子两夫妻,还有三子一女都在,以及孙嫦曦也在,这些都是孙家比较有地位的人了,可见孙老爷子对秦明的重视。
厨师都是家里御用的名厨,食材全都是新鲜的,还有昂贵的茶叶,全家人这种高规格接待,秦明都有些受宠若惊。
“老爷子……”秦明正要说话。
孙老爷子笑呵呵的上前,拉住秦明的手,道:“赵大师,昨晚睡得可好?”
秦明一听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的孙嫦曦,后者莫名脸红,旋即又装作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左右乱看。
秦明说道:“睡得很好。孙老爷子,多谢你的招待。”
“赵大师,哪里话,我们这可是很有渊源和缘分的啊。”孙老爷子笑说道:“不说你救了我,单凭昨日我们一阵熟络,也算得上忘年之交。”
秦明嘴角一抽,昨天那拜把子的话,不是开玩笑,客气话?老头子你说真的?咱跟你除了说一些历史和家常的屁话,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了,倒是跟你孙女有很多共同语言。
这时,孙玥拿过一个黑色的木盒,递了过来,道:“大师,这里有一份送给你师傅张真人的礼物。可是我们要找张真人不容易,请你代收,可好?”
秦明眯起眼,这手了可就徒弟代替师傅欠下人情了啊。这是个套啊。
秦明没有着急收下,问道:“孙老爷子,是有事找我师傅吧?”
孙老爷子哈哈一笑,道:“赵大师你说得不错。其实很早前,我就想找张真人了,商量重要的事,但是他行踪不定,所以我也找不到他。”
秦明心想,张全真忙着为当年的事布局,要找出常蕊,当然没心思理会别的事了。
秦明说道:“如果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我可以代我师傅办了。如果孙老爷子信得过我的话。”
秦明这话,暗示他本事已经有张全真厉害了。
孙家的人固然不会轻视秦明,但毕竟不够熟悉,张全真以前也曾为孙家办过难事,都办得很漂亮,所以他们比较信任张全真。
毕竟,这次的事是以前的仇人回来报复,对方忍隐数十年,一招爆发,一直藏在暗中。
前几天孙老爷子忘记吃药,他们也查出来了,家里负责照顾孙老爷子的保姆因为儿子欠下赌债,为了还债被收买了,拿走了孙老爷子治疗心脏的药。
这事还是昨天才查出来的,那个保姆自然已经扭送派出所,但也让孙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对方神出鬼没,找不到行踪,还善于利用其他人对付孙家。
好比上次杨璐去广市谈生意,半路被人绑架,同样如此。
孙家大多数人都是从政,已经动了不少关系,但目标都找不到,你空有一身本事,也无从施展啊。
这就是孙家比较头痛的地方。
这也是孙家不断找能人异士来帮忙的算盘,因为这次的事,一旦处理不好,孙家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
“不是我冒犯你,你有这个本事吗?”正当大伙沉默的时候,三子孙仁兵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道:“有人要对我们家打击报复,但是我们一直还没找到幕后凶手。我可是发动了不少精通搜查线索的人,还有专业的警队行动,结果都一无所获。难不成,你掐指一算,就找到了?”
孙玥说道:“三哥,你怎么直接说出来了?也太直接了。”
孙仁兵说道:“迟说早说并无区别,现在不是找他商量这事吗?难道非要遮遮掩掩,浪费时间?”
孙老爷子没有说话,虽然他不想质疑秦明,但儿子也说出了他的心声,既然打开天窗说话了,那也只能继续了。
你这个做徒弟的,有没有能力代替师傅办事?
秦明淡淡一笑,这不正合他心意?
秦明说道:“噢?原来你们遇到一些麻烦事。”
孙老爷子说道:“是的,对方神出鬼没,做事不留一点痕迹,真的让我们大为头痛,已经发生了好几次袭击我们孙家子孙门徒的事了,手法相似,但找不到人。”
秦明说道:“找人算得了什么事,我作个法,请问神灵,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我要找出来,可得要议价,毕竟我作法是耗损真元寿命的。”
孙仁兵好笑道:“别说得那么容易,也别吹得那么玄乎。你年纪轻轻,得名师收做徒弟,怎么没学会谦虚?”
秦明淡淡一笑:“噢?孙三哥似乎很不服气,要不我们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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