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午餐煮好之后,恩地和郑久奇两人把菜端出去,既有恩地妈妈买回来的菜,也有老太爷塞给他们的一些礼品里包含的食物。
郑爸爸没有回来,即使郑久奇帮他们全家偿还了所有的债务,但他还是要在外国去工作,以期早日把钱还上。
毕竟,男人是有自己的自尊心,郑爸爸的自尊心就是——这笔欠债无论如何还是要还的,不然在他心里,自己就像是卖女儿出去来填补家计,即使郑久奇很爱他的女儿也好。
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肴,郑妈妈不住的点头
四个人坐在饭桌旁,气氛很温馨,也许是郑爸爸不在的原因吧,郑久奇感觉不到一丝紧张。如果郑爸爸在,郑久奇可没有那么大的底气,他可是听那些哥哥们说过,岳父与女婿的关系,和不共戴天之仇差不多。
“久奇,你们这次要住多久?”郑妈妈问道。
“看恩地吧,我住多久都行。”郑久奇答到。
“应该是过完春节后吧,然后要回归呢。而且欧巴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恩地回答完,把刚刚夹得鸡腿放在民基的碗里。
郑妈妈嗯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吃饭。郑久奇觉得纳闷,不是应该问很多自己问题吗?比如家庭条件之类的,可是郑妈妈也太能忍了吧,除非是恩地这丫头提前说了。
吃完饭后,郑久奇还打算去洗碗,这次郑妈妈没有让他进去了,而是叫了恩地进去,一齐洗碗,也许是有些母女之间的悄悄话要说吧。
既然不用洗碗,郑久奇就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节目,不时和自己的小舅子民基说说话。
民基对这个姐夫也挺好奇的,尤其是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他姐姐恩地就是只母老虎,也难为郑久奇当她的恋人了。
“久奇哥哥,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说罢,在郑久奇疑惑的表情下,民基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前,然后让他进去后,自己就跑了。
“哎,这算是咋回事?”郑久奇也不好离开房间,毕竟是民基带他进来,他只好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打量着房间的布置。
粉色色调,女孩子喜欢的颜色之一,布满整个房间,充满着少女的色彩,不用想,这就是恩地的房间。
郑久奇看向书桌,然后把摆放在书桌上的相框拿起来观看,一家四口出现在照片上,都笑的很开心,尤其是恩地,乐开了花。
看到这张图片,郑久奇的鼻子一酸,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全家福,他总会想到前世的他,在各种毕业典礼,别人是亲朋戚友围住,恭喜毕业。
而自己,抱着省吃俭用,才存下来的钱买的一束小花,一个人走在拍摄现场,没有一个人来,拍出的照片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还有一两个要好的朋友,这也许就是孤独吧。
不过郑久奇的眼泪,没流多久就止住了,他看向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图片和奖状,无一例外都是恩地获奖,赢得荣誉的一幕。看到这里,郑久奇才笑了起来,果然,丫头那时候的腿是真的粗,也不怪室长问她的学校是不是开在山上。
啪嗒
房门被打开,恩地出现在门口的位置,手上提着的是郑久奇的行李箱,把它放在一边,就扑向自己的床,半天趴着不愿起来。
“我今晚睡哪?”
“厕所!”
“沙发行不行?”
“也行!一楼客厅。”
“哦!我先找个枕头。”
“诺,接着!”
恩地把床上的枕头扔给郑久奇,郑久奇一把接住,拍了几下,然后说:“这枕头不行,我找一个。”
“啊?”恩地发出奇怪的声音,床就只有两个枕头,还有一个自己枕着呢,哪来第三个枕头。
只见郑久奇走到床边,坐在床垫上,对着恩地的臀部拍了几下,接着说:“这枕头不错,够软。”然后头就枕在上面。
“呀!郑久奇你给我起来!”恩地挣扎着起来,对着郑久奇的头拍了好几下,还不泄愤,又拿枕头重重的拍了好几下。
在门外偷听的郑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民基说:“民基啊,你记得啊,以后娶老婆不能娶像你怒那一样的老婆,只有你久奇哥才能顶得住。”
“偶妈,我知道了。”民基一口答应,他也害怕被家暴。
“好了,该回去睡觉了。”郑妈妈把民基推进房间后,自己笑了笑,也回到一楼的主人房里。
“郑恩地!你打够没有啊!”
郑久奇有点暴躁了,打了这么多下还没有泄愤?下次要不要给把刀你捅我几下?
“没有!你有意见吗?”
“你继续哈,怕你打痛了,要不要小的给你戴一副拳击手套?”
“嘴贫!”恩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床上起来,把郑久奇的衣服放进衣柜里面空的地方。
“恩地啊!”
“怎么了?”恩地忙着把衣服放进衣柜,没有回头看。
“夜深人静了,该做些让人愉悦的事情了!”
“哈?你要死啊!”
只见郑久奇一把抱起恩地,把她扔在床上,顺手脱下自己的大衣,只剩下一件长袖,然后从桌子上拿出一盒……
过了一小时后,郑久奇的脸上满是颜色笔的痕迹,恩地也不例外,只是没有郑久奇那么多而已。
“呀!郑恩地,我就不信,这一次不能赢你!”
“哼!这句话你刚刚已经说了八百遍了,还不是输了?”
“来!上天保佑!耶稣搭救!666。”
在棋盘上面的骰子,经过一圈转动以后,终于出现了6。
“艾西!”恩地不爽的皱皱眉,“来!你画。”顺手把水彩笔递给郑久奇。
“哈哈!”郑久奇发出放肆的笑声,猖狂,太猖狂了,“终于轮到我了,这次你还不,嘿嘿。”
“艾西,早知道就不赌这么大!”
恩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和郑久奇画满乌龟的脸相比,自己这是被郑久奇画了个关公的样子在脸上,就差长长的胡须了。
“啊!郑久奇我要拍死你!”
“喂喂喂!”郑久奇抓住恩地的双手,“愿赌服输啊,小朋友,最后一盘谁叫你赌那么大的。”
“呀!我可是你女朋友啊,你就不会让让我吗?这很难洗的!”
恩地用脚去踢郑久奇,被郑久奇敏捷的动作给躲开了。
“丫头,你要知道,赌场无父子啊!让就没意思啦!”
“哼!”
“慢慢洗啦!对吧!”
也不知道这水彩笔是什么原料,还真的挺难擦的,等两个人擦干净后,脸都红了不少,这就是人工制造的脸色红润。
玩完飞行棋,已经挺晚的了,两个人冲个凉后,躺在恩地狭小的单人床上,说着一些情侣间的情话,说着说着,两个人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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