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睡魔的顽强抵抗,终于到了无力为继的地步。
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念头,我的双眼便闭上,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却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巨大的动静所惊醒。
那是金属防盗门传来的巨大撞击声,因为我离得近的缘故,因此听得很清晰。
甚至感觉就是在我的耳边响起,震得我特么耳膜都隐隐作痛。
我正是昏沉睡眠之际,睁开酸涩的眼皮,竟然还有种被人打扰休息的不悦。
谁啊,特么的老子还在睡——
等等
我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摆脱缠绕的困意,感觉浑身一阵冰凉。
我日,老子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在安全的地方睡觉。
我看到自己身下还压着老银棍,下意识便用手指探了下他的呼吸。
有些不正常,可能掌控呼吸的神经中枢受到了影响,呼吸很短促,似乎挺困难的。
但总归来说有呼吸就算还好,至少老子没搞出人命。
我刚想着这样的念头,就又听到“砰”的巨大声响。
抬头一看,他娘的门锁内部都变形了。
老银棍这边也挺偏僻的,不是那种人口住得比较密集的小区。因此这样的动静,也没能惊动其他人。
这个时候要破门而入的人,会是谁?
我还不太清醒的浆糊脑子这么一想,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宁挽澜的笑脸,顿时浮现在我脑海。
“李林俊,你死了吗?”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门外传来冰冷不悦的女声,虽然好听,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让人反感的厌恶。
是叶灵!
我瞬间想到叶灵深藏不露的身手,先前只是小露一手就足够让我震撼。
不行,她要进门了。
按照我的推测,叶灵应该等同于咏春寻桥境界的高手。像我这种还停留在小念头阶段的人,如果正面和她交锋,大概九死一生。
“那就只有出奇制胜了!”
就像先前老银棍暗算我一样,尽管我们实力差距巨大,但还是险些让他得手了。
再牛逼的高手,也有阴沟里翻船的可能性,何况叶灵应该没强到偷袭无效的境界。
我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些念头,迅速反应过来。
我将昏迷的老银棍扛起来,随后压在我身上,做出一副我被他压倒的同时,也将他打晕的假象。
随后捡起地面上的啤酒瓶碎片,我将它握在手心,随后手背朝天地将它拍在地板上,彻底将其遮住。
我假装闭上双眼,但却留下一道极细的上下眼皮缝隙。在睫毛的遮掩下,堪称天衣无缝。
听着门外巨大的响动,我莫名就感觉一阵紧张,不知道这样的手段能不能凑效。
终于,在“哐当”一声中,房门被暴力破开。
叶灵居高临下地走进来,一眼便看到我们的惨状。
她蹙起好看的眉头,一脸讥讽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讥讽我被自家弟兄算计,还是讥讽老银棍玩阴招都还被我放翻。
“既然如此,那你们同归于尽的局面,警方一定会很喜欢吧?”她突然笑了,手里的撬棍翻转成圆弧,随后背到身后。
叶灵就像在家做饭的漂亮女人,随意而轻松,将高跟鞋后跟在地板上不轻不重地一磕。
“啪嗒”一声,叶灵的鞋跟弹到鞋底,“锵”地冒出一截冰寒反光的锋刃。
而就在她抬腿的刹那,我都看到裙底的绝妙风光了。
我脑海里猛地有个声音在怒吼着:“就是现在!”
毫无征兆的,我猛地一把攥住叶灵的脚踝,而后猛地一拽。
叶灵脸色一变,被我拽得重心不稳,却迅速摆腿,用鞋底的锋刃向我脖子扫来。
然而我干脆往地面一扑,连带着将重心不稳的她也一并压在地板。
“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皱起眉头。
叶灵的右腿被我奋力往前压去,修长的丝袜玉月退都斜分开压到了右手臂处。如果是韧带不好的人被强行做出这样的姿态,估计会痛得死去活来,甚至韧带严重受损。
然而叶灵只是愠怒地瞪着我,手里的撬棍尖锐那头猛地向我头上砸来。
我猛地屈臂,肘击将她的手臂震开。
用手臂死死压住她的左手,同时也将尖锐的酒瓶碎片抵在她的光洁如玉的脖子上。
“你再动一下,我保证要你命。”我的一颗心脏在狂跳着,不敢保证已经制服这个女人。
果不其然,叶灵冷笑一声,左脚跟猛地又在地板一磕,又弹出一截锋刃,屈起长腿便向我刺来。
我尼玛感觉快炸毛了,怎么左脚还有!
而且被我死死压在地面上还能这么活动左腿,你踏马是水蛇变的吗,这什么非人类的柔韧性?
老子想都没想,当即就用右腿将她左腿压下,而后腿弯处奋力将其夹住。
为了全面制服这个女人,我已经使出洪荒之力了。
或者换个正常点的说法,老子把负重站二字钳羊马的功底全使出来了。
要是这么被动的姿态叶灵都还能挣脱,我就算她狠。
当然,她狠的代价,就是我要将玻璃碎片刺进她颈部大动脉!
偷袭成功,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就继续藏着自己的水准吧。
不知道叶灵心里会不会很气,明明比我战斗力要强。却在猝不及防的偷袭下连真功夫都没用出来,就直接被我制服了。
叶灵以一种很扭曲的姿态被我压在身下,而先前反抗挣扎的动作,更是让我们身体无限接触。
我特么死死压在她身上,几乎就没留点缝隙。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下,我愣是被整出了反应。
好死不死的,这个姿态刚好就抵在她的两瓣桃臀的缝隙之间。
叶灵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我都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芬芳,但却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躁动,毕竟没什么事比生死更重要了。
“你再挣扎一下,我保证要你命。”我嗓音低沉,目光阴冷。
然而叶灵却冷冷地看着我,甚至不屑道:“你敢吗?”
妈的,鄙视老子?!
“你猜我敢不敢?”我这么说着,手中的玻璃碎片偏离大动脉,扎进了她的脖子。
红色的血液蜿蜒流淌,和雪白如玉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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