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峰,岁寒宫。
一扫宫外的的苦寒阴冷,岁寒宫中张灯结彩,人影攒动。
在地上了自己的祝福红包之后,负责收礼的筑基期修士,查看了一番后,高声叫道:“张玄道!贺礼寒冰之晶两块!灵石两千!”
啊!居然把多少彩礼还报出来?
幸亏,自己来得还比较早,来得宾客还不是太多,并且送得不是太寒酸,不然可就丢脸了。
就在张玄道感觉自己的贺礼还算可以,不算太寒酸之时,李南君带着一脸的蔑视,从张玄道身边冷冷走过。
身后的筑基期修士大声叫道:“李南君!贺礼三品法宝龙渊宝环一对!”
哇!三品法宝!
一个炼气期修士居然送出三品法宝?
就是一个筑基期修士也不见得能有三品法宝啊!
李南君实在是太财大气粗了!
……
张玄道听罢却盘算到,这些修士参加婚礼,彩礼竟然都这么阔绰,自己什么时候是不是也要来场婚礼,来赚一笔呢?
不过,自己的认识的女子,看样子都有了归宿了,哪来的新娘呢?
又想到自己还是童子之身,不禁一阵苦笑。
就在张玄道还在胡思乱想之际。
彩礼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残阳峰魏德海、水柔清夫妇,二品法宝风筱双剑一对,中阶灵石一百!”
二品法宝一对?中阶灵石一百?
就在张玄道还在咋舌惊叹之余,彩礼员的报幕又此起彼伏:
“望仙峰宋应天,二阶法宝彩仙鸳鸯刀一对!”
“金炉峰郑元武,一品紫金丹炉一只!”
“虾蟆峰杨三公,四品金斑灵蟾一只!”
……
听到这些炼气期修士贺礼一个比一个奢华,原本自我感觉良好的张玄道,顿时感到自己所送的贺礼有多么寒酸。
这些炼气期修士出手这么夸张,那些筑基期、凝脉期的彩礼还不知道多么奢华!
自己和江越之李绯红关系还算不错,只送了这么轻的彩礼,是不是有些丢人?
囊中羞涩的张玄道,不禁感到有些自惭形秽,看看四下没什么人注意,干脆找了个比较靠边上的酒席,独自做了下去。
其实,这就是张玄道不知道云罗宗的风俗了。
参与婚礼,云罗宗七十二福地每一峰,往往只来凝脉、筑基、炼气期各一人,这炼气期修士,所代表的的就是自己坐在福地所有炼气期修士,出手当然不能寒酸。
而且这次婚礼的主角乃是炼气期修士江越之和李绯红,收到了岁寒居士的请帖的凝脉期,筑基期的修士并不是很多,因此主要参加婚宴的也就是炼气期的修士。
并不了解情况的张玄道,灰溜溜的坐在靠边角的一桌,不时和身边了一些不认识的修士尬聊一番。
随着修士的不断来到,听到不少修士的彩礼还不如自己,张玄道心情不禁轻松了一些。
开始观察期和自己一桌的这些宾客。
这一桌,十来个人,其中七八个都是女修士,修为都在炼气期七八层。
不过,和刚才与自己尬聊了一会的另一名男修士一样,这些女子个个愁眉苦脸,怨声载道。
张玄道侧耳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这一桌竟然曾经都是江越之和李绯红的追求者!也就是所谓的“前任席”!
居然把自己和这些前任安排到一桌!
这么安排的不知道是江越之还是李绯红?
看来这小两口还是对自己有些成见,以后打交道还是要注意点。张玄道不禁心中暗自想到。
就在张玄道还在胡思乱想,一道凉飕飕的神识扫过!
谁!
张玄道还想追踪神识刺探的来源,嗖嗖嗖又是数道神识扫过。
“扫吧,看吧,老娘既然来了就不怕丢脸了!”身旁一名胖嘟嘟的女修士,气鼓鼓说道。
“扫什么扫?没看过前任吗?有毛病吧。”一名长相颇为光伟正的男修士也怒目说道。
张玄道听罢,脸上立刻有些火辣辣的尴尬,似乎周围喜笑颜开的修士,看自己这一桌的愁眉苦脸似乎比台上新郎新娘的人还多。
正想借口离开,却被身旁这么修士一把拽住:“张师弟,唉,不是师兄说你,既然也对绯红姐有意思,当日试道会就不应该对绯红姐下那么狠的手!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打的!”
张玄道被拽着,想走又走不掉,只好尴尬的点点道:“师兄,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看张玄道搭理自己的说话,这名修士更加起劲了,拖着张玄道说李绯红怎么好,怎么好,江越之如何如何不好,说道后来竟然眼眶红通通的,好像要哭的样子。
这家伙要是大哭大闹起来,自己可不变成的同伙?
张玄道见状,连忙起身,正想强行撇开对方。
而在这时,绝情谷红衫婆婆李红玉与李云霞也开始入席,经过这一桌,看着起身的张玄道,和旁边眼睛红通通拽着张玄道衣服的那位,不禁眉头微皱,
表面上虽然还是客客气气,对宾客点头微笑,暗下却恶狠狠对张玄道说道:“婚礼就要开始了,你小子还想往那跑?不要以为有那几个老家伙照着你,你就为所欲为,张玄道老身告诉你,今天可是绯红大喜的日子,要是谁敢破坏,妾身绝不会放过你!”
又瞄了一眼张玄道身旁眼圈通红的修士,狠狠说道:“别人闹事,老身也唯你是问!“之后,撂下一堆狠话后,李红玉与李云霞才离开此桌。
张玄道不禁为之气结,别人破坏凭什么不放过我?管我什么事?讲不讲道理!”
然而李红玉与李云霞却似乎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缓缓向前走去。
张玄道一脸郁闷的坐在席间,心想,婚礼进行了差不多,自己就开溜算了,身旁的这位还是先安慰安慰再说吧。
这位光伟正兄刚刚平静一些,对面一位女修士有抽噎起来,张玄道见状,连忙换座位,有座过去安慰起来。
而桌上其他几位,虽然没有哭闹,也都是一脸怨气,嘴里叽咕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诅咒恶毒的话,也不知那个江越之欠了她们多大的情债。
想想之前,在李红玉与李云霞来的之时,这一桌人却似乎对李红玉较为忌惮,纷纷低下头,连直视也不敢。
看你们这怂样!只会背后发狠。
张玄道瞄了这些怨男怨妇一眼,心中不爽,暗暗放出了丝丝迷迭香,不一会,这些怨男怨女纷纷倒头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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