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赵逍遥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婷芳氏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他的丫头春梅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丫鬟小荷、小芙、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赵逍遥最喜欢春梅,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赵逍遥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春梅把茶放在赵逍遥面前,妩媚地给赵逍遥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缘故以及经常听到赵逍遥老爹与极为姨妈的做爱呻吟声,春梅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赵逍遥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他。在服侍他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他房中,现在小弟弟也俏了起来,终於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赵逍遥上下打量着春梅,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
赵逍遥一把抱住了春梅,手摸到了裙子里面。赵逍遥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山丘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後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
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马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山丘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黑色阴影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摸就流水了。赵逍遥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亵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亵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春梅发现少爷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他的下身望去,看见他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终於──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赵逍遥怀里,赵逍遥趁机吻了上去。
春梅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赵逍遥感到一股迷人的**芳香扑进了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赵逍遥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赵逍遥的嘴中,任他处置。赵逍遥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赵逍遥的嘴唇。
春梅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赵逍遥的胸膛,赵逍遥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春梅的**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赵逍遥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山丘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他的手。
当赵逍遥的手滑到春梅的山丘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赵逍遥裤裆上来。春梅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赵逍遥的宝贝,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赵逍遥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赵逍遥见她已满面通红,山丘内外全都是**,亵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亵裤,也脱光了他自己。
赵逍遥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山丘十分饱满,稀疏的黑色森林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物什,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赵逍遥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春梅,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山丘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山丘,揉捏着勃起的无什。
春梅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赵逍遥的宝贝,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她缓缓地拈弄着赵逍遥的宝贝,也不知是因为少爷的大宝贝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赵逍遥的宝贝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宝贝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而且你怎么这么熟悉,是不是经常去去听老爹与姨娘的叫床声。”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根宝贝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宝贝,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至于老爷与夫人的叫床声,我才没有去听呢。”
“骗人,不用狡辩了,本公子知道,你肯定去听了。还有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宝贝就会从亵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宝贝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宝贝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赵逍遥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春梅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rou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宝贝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请选择http;//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春梅的浪态给了赵逍遥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赵逍遥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并用另一只手将赵逍遥的宝贝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中间,好方便少爷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小嘴中充满了**,赵逍遥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膜。赵逍遥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赵逍遥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宝贝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赵逍遥的宝贝泡在她的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那里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赵逍遥的宝贝,赵逍遥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春梅慢慢不再呼痛了。赵逍遥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赵逍遥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赵逍遥见初开苞的春梅这麽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姨娘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春梅虽然被赵逍遥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春梅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赵逍遥的抽送。赵逍遥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赵逍遥恣意玩弄。
赵逍遥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赵逍遥,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赵逍遥无力地倒在春梅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请选择http;//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和她的**血,然後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小嘴。
只见她的两片山丘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赵逍遥取笑她:“春梅,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後向我的中射的是什麽?那还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那里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春梅偎着华云龙躺下来,两人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後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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