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嘿嘿笑道:“那是因为你比较凶啊!没有人比你演更适合了,你真以为你的那些手下,看到你发抖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我觉得他们可都是本色出演呢!”
“是这样吗?”张万良对我们身后问道。
一个一米九的魁梧汉子,走了过来说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结实,挨了我这么多拳,居然还能走?张局我们这么做真的管用吗?”
我说道:“先别管管不管用,反正刚刚你也教训过那个疯子了,就算给马旭出口恶气也算值了!”
戚军活动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笑道:“刚刚倒是打的挺爽!这些天的恶气算是出了!…额…不过张局,我们这算不算刑讯逼供啊?”
上官笑道:“不算,这怎么能算呢,他又不知道你是警察,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就不算刑讯逼供!”
陆雨葶瞪着上官问道:“你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杀人方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上官指着头:“这就是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了!”
陆雨葶斜睨一眼说道:“我看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过了…”他指着自己的脑壳说道:“他们说我这里疯的,没救了!”
重回审讯室,警员给王生财换了条裤子,我问道:“现在说说吧?”
他伸手冲我要了颗烟,手还在瑟瑟发抖显然还没能从狼人的阴影中回过神来,一颗烟被他抽掉了大半,他还在死命的嘬着,我猛拍桌子“还和我耍花样是吗?”
王生财被吓得一个哆嗦,烟头掉在了桌子上,他捡起来又猛吸了一口,才缓缓的开口:“我叫王生财,是三年前来到南郡市打工的,我在工地做木工。
两年前我因为和工友喝多了在饭店打架,把人给打死了。我被抓进公安局,后来我被判了死刑。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了,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两个月后我被带到刑场执行枪决,我听见了枪响,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我在一个房间醒过来,发现有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在给我检查身体。他们说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要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于是我接受了严格的训练,后来他们就叫我去执行任务。
几个月之前,我被安排进了精神病院,他们告诉我暂时让我潜伏在那,有任务就会通知我!”
我怎么越听越耳熟呢,好像在情节很熟悉,陆雨葶在耳机中提醒我道“这是电影桥段!”
我一拍桌子“还玩是吧?”
王生财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啊,警察同志,我以前真的以为是在为政府工作呢!”
我说:“政府是不会叫你做这种事的!”
王生财一脸苦瓜相:“几天前他们找到我,给了我一把手枪,叫我到城里闹事,动静越大越好!还说我要是被抓了,叫我咬碎牙中的胶囊,可是我…”
“你怕了?”我问道。
“…”王生财点点头。
“问他是在哪里接受训练的?”张万良在耳机中提醒道。
我问道:“你们训练是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
王生财摇摇头“我们一组有7个人,训练的时候不允许我们交谈,训练结束我们会被统一带回去,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周围都是山!”
“别耍花样!”我拍着桌子喝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摇摇头站起身作势离开,王生财忽然激动起来,手上的镣铐被挣的哗哗作响,“我真的不知道,别把我送回去,狼人会吃掉我的!”
我冷冷的问道:“那你就老老实实说出那个地方!”
“可是,当时我们都是被蒙着头的,从来也不让我们出去,那里也看不到外面。”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这么说你对我们也就没什么用了!”我故意试探他。
“不不!”王生财歇斯底里的说道:“我还有情况要向政府反映!”
“哦?”我坐下来问道:“还有什么?”
“我是5组成员,我们一共7个人一年前接到一个任务,负责看守一名孩子,还被告知要24小时看着,如果出现意外我们就要受到惩罚!
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经常来看她,说是那个孩子的妈妈。我在那看了几个月之后就被调到精神病院了。”
我立刻联想到了那个女子和孩子,而这个女人和孩子正是本案的关键,我立刻就问道:“你们在什么地方执行任务?”
王生财道:“我们只是负责看守,不允许外出,食物和必须品都是由外面的人送进来!”
“你们所处的地方大概是个什么样?周围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平时都能听见什么声音?地形是什么样的?”我不断的给王生财提示。
“我们在一座大楼里,周围还有三栋同样的楼房,院子不大被四栋楼围成了正方形,每栋大楼有一个门正对着院子。
里面的走廊是直的,外面能看到一个大钟楼,别的就看不到了。
有船的汽笛声,附近有条火车道,每次火车经过都能感到地面在震动,对了中午和夜里12点都有钟声!”
我凝眉沉思,问道:“你说的钟楼是在那个方向?”
“太阳向西落下,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王生财来回比划着,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想起来了,是东北面。”
走出审讯室,张万良急匆匆的走过来问道:“能找到吗?”
“可以试试!”
张万良道:“刻不容缓!”
我从王胖子要来了一张南郡市地图,平铺桌面,指着地图说道:“南郡市的钟楼只有四个,而同时临近火车道和码头的有两个,报时的…”
“是启明钟楼,我记得有次执行任务我还被吓了一跳,我都没想到它突然之间就响了!”陆雨葶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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