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葶开着车询问我的伤势,“还痛吗?要是那里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身体会吃不消的!毕竟这个案子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我活动活动身体,意外的发现身体居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连右手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就说道:“皮外伤没大碍的!再说对方既然和天罚扯上了关系,我就一定要查到底!”
陆雨葶点了一脚刹车,将车停靠路边,眼圈有些发红“可是我真的担心你再有什么事!”
我笑着抚着她的头,说道:“傻瓜,不会有事的!这两件事我都想过了,两件袭击中都有张万良,以后我只要和这衰人保持距离也就安全了!”
“可是这些人这么狡猾!我怕...”
我打断她“狐狸再狡猾也躲不开猎人的枪,那是因为猎人知道它的习性,只要我们想在他们前面,抓住他们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们现在连他们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快知道了!”我望着窗外繁茂的树叶,道:“他们之所以搞袭击那是因为他们怕了,这个提线人很聪明,他利用徐玲控制史东和史笑笑,以及熊海成。
用诸葛康协助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财务公司收买王鹏,安插自己的人进公司做保安。
制造人为车祸。而诸葛康名下有很多家企业,他可以利用企业做幌子招兵买马,并加以训练,用以来完成只有上百人才能完成的车祸,
每颗棋子都有其特殊的用处,而且作用不止一处。现在熊海成死了,死前还交出了自己的股权,并且他们用一种十分诡秘的方法杀了他。
这给警方也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还有舆论的压力,让警方一面疲于应付媒体,一面有对死因束手无策,这就牢牢拴住了警方的精力,以至于没有时间顾忌凶手刻意背后隐藏起来的阴谋了。
诸葛康一方面是多家企业的法人,又同时是史东和熊海成的代理律师。
徐玲一方面是史东和熊海成的情人,一方面又是史笑笑的监护人。
朱红建还有那名保安,一方面被安插进财务公司,一方面又在执行暗杀任务。
每个人的使命和作用都不止一处,现在史东死了,但我觉得他在这盘棋中的使命却并没有结束。他留下了一个工厂,这个厂长好像提现人对它很感兴趣。”
“就是一家破产的零件加工厂,能有是没用呢?”
“不知道,不过这个厂子肯定是被严格监控起来的,在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就看到那周围有人影出没!”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陆雨葶责备的说道。
我大呼冤枉:“我也是在出事之后才对那个人影有所怀疑的!因为那天好像是我们前脚一走,后脚看门的大爷就被害了,当时我们还都在一起,消息不可能走漏!
他们不但搬走了可能会暴露的零件,还杀了看门的大爷。不过他们还是不放心,于是想到了引我们来对我们下手,以绝后患!”
我得意的扬起眉毛,说道:“他们越是怕我,就代表他的外壳正在一层层的被我拨落!”
陆雨葶嗔怪的掐起我一边脸,来回的甩着:“看把你给能的,能的!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了是吧?
“疼疼疼…”我揉着红肿的脸,说道:“现在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熊海成的那百分之七的股权到底怎么处理了,按理说他们早就该换成钱了,然后躲起来逍遥快活才对,可是为什么他们没有这么做呢?”
陆雨葶重新启动警车,说道:“你就知道人家没有吗?说不定早就背着我们卖掉了呢!”
“不像!”我点了颗烟,拿着着火的打火机说道:“你看这个打火机,我拿出它的目的就是为了点烟,现在烟着了,我还会让它一直着着火吗?”
陆雨葶提醒我“快把它灭掉,小心爆炸!”
“是啊,他就不怕爆炸吗?”
“哦…”陆雨葶似乎明白过来“你是说,既然完成了买卖,就说明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么像诸葛康,朱红建这些人就算完成了使命,也就没有必要再出来兴风作浪了是吗?
但是现在事实上恰恰相反,这些人的动作反而频繁了起来!”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一直在不断的提醒我们,他还在掌握着全局,控制着诸葛康,暗杀我和张万良,派人监视工厂,还有他放在诸葛康名下的几家企业又有什么用意呢?
我想如果不是他还有更大的计划,那就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拿到一分钱!”
陆雨葶笑道:“折腾了这么久,他会一分钱都没拿到?”
“提现人之所以能够制造一起又一起的事件,就是因为他手上有很多甘愿成为他傀儡的人,他控制着这些人完成了一起又一起的精妙计划。
但是不要忘了,人不是木偶,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人会思考如何对自己更有利,也只会做有利于自己的事或者更有利于自己的事。
就像盗墓者需要互相配合,几个人开始分工明确,挖洞的挖洞运土的运土,下洞盗宝然后交给上面人接应,大家有条不紊,但一旦上面的人拿着到手的宝物跑了呢?”
“徐玲?”陆雨葶惊呼道:“这个女人在之前的表现中,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是怀疑她带着史笑笑躲起来了?”
“很有可能,因为自从她开始收养史笑笑开始,就已经参与了整盘的计划。
或许她参与计划的时间比这还长,她应该很了解提线人的做事风格,如果钱到手了,她和史笑笑很难保住小命,所以带着钱躲起来才对她们更加有利,即使被抓到了提线人也会忌惮她手中的股权,一时半刻不会对她怎么样!”
说着我手中发出砰的一声,一次性打火机就这样在我手中爆炸了。还好里面的燃气不算多,否者我这只还算灵活的左手也要费了。
陆雨葶埋怨着,询问我的伤势,我则呆愣愣的看着红肿的左手,想到刚刚自己对打火机的比喻。
“还是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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