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问胖子道:“你那边布置的监控的怎么样王了?”
王胖子这时也吃完了最后一根大虾,嘬了嘬手指说道:“这小子的公司,家里,经常去的娱乐场所,还有…总之该布置的地方都是我们的人!”
我纳闷的问道:“不是说我们没有人了吗,上哪找来这么多人?”
王胖子道:“都是各个辖区的民警,借调过来的!”
这样最好,既然有了人我便说道:“诸葛康的六家企业和企业负责人最好也都监视起来!”
“这…”王胖子看向张万良。
张万良埋怨道:“人家派出所也有自己的事总不能所有人都围着这一个案子折腾吧?”
退而求其次我说道:“雨葶,你去查一查诸葛康的六家企业的财状况,人员配置,业务范围总之越详细越好!”我问成也:“你对电子设备很在行吗?”
成也答道:“大学时我和导师一同研究过关于监视监听的课题,我是负责…”
我急不可待的道:“够用了跟我走一趟…”
马旭带我去看监控现场!监控位置位于对面大楼5楼从这里刚好看到诸葛康公司全貌,一架高倍数监视望远镜被帷幕遮着正对办公室,对讲机中各个监视点不时发来监控情况。
一名技术人员耸着个脑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马旭问道:“这都是怎么了?”
一名技术员说道:“安装监视器任务失败了,我们发现他家里和办公室都安装了一套监控,我们没法避开这套再去按另一套!”
马旭问道:“难道还有其它别的部门在监视他?”
技术员道:“看着不像,那套监控都是按在明面上的!”
“哪有自己给自己按监控来监视自己的道理?”马旭道。
“同意!没有人会监视自己的!”我说道:“还有诸葛康的那六家企业必须监视起来,既然诸葛康平时对企业管都不管那就一定有问题!打电话给张万良就说我说的!”
马旭出去打电话,成也问技术员道:“既然监视器按不了,你们有没有试过在车上安装监听或跟踪器呢?”
技术员一脸苦瓜相:“你以为我们想不到吗,诸葛康的车每次进车库都会经过专门的检测系统,一旦安装肯定会暴露!”
“这样啊!…”成也陷入苦思。
谁也不再吭声,只有布控点还在不时的传回报告:‘看到诸葛康和那女的上车了,往…10号监视点去了!”
’‘10号收到,已经看到了目标。’‘
“目标走进健身房’‘目标离开08号监视点他朝你的监视点去了!’
‘08号收到!...’
我盯着对面的事务所,也陷入苦想,不知不觉竟喃喃自语起来:“史东的死,熊海成的死,诸葛康的反监视设备,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
我们得到的线索明明已经很多了,但却串联不到一起,这中间到底被我漏掉了什么呢?”
马旭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道:“算啦,这个案子太大,案情又这么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搞清楚的!再说你破译了熊海成的死,已经给我们肩上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了!”
大家也都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大家还说等案子结束要请你吃饭呢!要不是你,我们都要被张局给逼疯了!”
即使这样说我却高兴不起来,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案子开始是一条线,后来是两条线,在我们的努力下两条又变成了一条,最后我们终于找到了诸葛康,案子终于又变成了一条,按理说顺着诸葛康这条线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答案,不过我却觉得诸葛康这条线好像也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到底这中间有什么阻碍,才没能让我们将所有的线拧在一起,以至于到了现在案情还是很散乱呢?
我突然想到,他们会不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目的,但如果几十亿都不是他们的目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正在苦想,成也忽然叫道:“我想到了!”
我心头一惊,这个还没毕业的小伙子这么厉害,居然想在了我的前面,我不得不重新开始认识他了。
成也说道:“我想到怎么安装监听装置了!”
“我去!”我心里暗骂了句,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两名技术员却是十分感兴趣,都在认真的听着。
原来成也的方法就是在诸葛康办公室的窗户外,楼上的地面,以及侧面墙壁安装震动感应装置,在经由一个信号汇总装置,统一输入信号还原设备还原现场声音。
马旭听的一脸懵逼,问技术员:“他的这个方案可行吗?”
一名技术员认真的答道:“理论上可行!”
“那么由你负责安装!”马旭对成也说道。
回到警局时已是晚饭时间,张万良揉着发酸的手指道:“这是多长时间没打字了,指节都不像自己的了!对了黃响,我给你们专案组成员安排了新的住处,一会儿让雨葶带你们去!”他伸了个懒腰道:“今天大家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好全力以赴!”
难得张万良发话专案组一片雀跃,张万良带着大家在附近的大排档解决了晚餐,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晚饭时我特意灌了自己两瓶啤酒,果然效果显著,这一夜张万良的呼噜都没对我的睡眠质量造成什么影响。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张万良的手机就响个没完,接着就听到张万良叫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上官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张万良一把套上衣服,说道:“还睡个屁,你们昨天见的那个打更的老头死了!”
我一咕噜爬起来,问道:“怎么会这样!”
上官一把将被子盖过头顶“死就死呗,人有生老病死,常有的事!”
张万良斜睨一眼上官的方向,说道:“不管这个懒鬼了,走我们去看看!”
我迅速披上外衣,上官忽的拉下被子惊呼道:“我靠!你说那个老头死了!怎么死的!”
张万良道:“现在还不知道,你要是想去就没磨磨蹭蹭的!”
“现在就走!”上官一个箭步跳下床。
“你就这样去吗?”张万良指着上官没穿裤子的下半身说道,事实上他那里别说裤子了,就是挂了根线我都不算他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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