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假了,高义已经有半个月没看见白洁了,刚好一位老师结婚,在婚礼上看见了白洁,几天不见,白洁好像更水灵、更丰满了,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白洁穿著一套淡粉色的套裙,开口适中,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衬衣,开口出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现在流行的窄裙,紧紧裹住圆滚滚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透明的玻璃丝袜,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高义看着白洁,下身几乎就硬了,真想摸摸白洁圆滚滚的双腿间是不是湿乎乎的?
大家围坐一桌,高义赶紧挤到了白洁旁边,白洁心里不由得动了动,下身竟然有了感觉。几杯酒下肚,白洁的脸上罩上了一朵红云,更添了几丝妩媚。趁人不注意,高义的手摸到了白洁的腿上,滑滑的丝袜更让高义心痒难当,白洁把他拿下去,一会儿又摸了进来,后来更是摸进了裙子里,在白洁阴部隔着内裤抚摸着。
白洁穿的是一条裤袜,高义的手指隔着丝袜在白洁内裤中央轻轻的按动,白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只好故作平静,可双腿在高义的抚摸下不由得微微发抖,下身已经湿了,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
酒席散了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高义一把抓住了白洁的手,白洁几乎是顺势就被高义搂在了怀里。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高义的嘴就向白洁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白洁微一挣扎,柔软的嘴唇就被高义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进了高义的嘴里。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白洁的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高义粗大的yin茎顶在自己的小腹,彷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当高义在她的耳边说:“去你家”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就领着高义回到了她的家。一进屋,白洁刚回身把门锁上,高义就从身后抱住了白洁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白洁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
“嗯……”白洁软绵绵的靠在了高义的身上,任由高义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白洁柔嫩的皮肤,白洁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高义的手已经把白洁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白洁腿中间揉搓着白洁敏感娇嫩的阴部。白洁裹着丝袜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高义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高义已经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白洁圆滚滚的屁股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里都在高义的手下颤抖着,高义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袜的腰上要向下拉。叮铃铃~~”石英钟响了,四点。
白洁一下想了起来,王申四点钟补课结束,一般4:20就到家了,赶紧推开了高义:“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明天你来,我家没人。9点吧,他四点半就回来了。”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白洁柔软湿润的阴部,手指在白洁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白洁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无力的推着高义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我快点,15分钟就够了,来一下吧!”高义把白洁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白洁的手抚摸着高义粗硬的yin茎,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高义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高义顺势就把白洁脸朝下压在了书桌上,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着白洁裤袜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白洁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yin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yin水,高义一直手揭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白洁柔软的阴毛和yin唇上抚摸着。高义的yin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高义双手把住白洁的腰,yin茎顶在白洁湿润的yin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白洁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高义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由于裤袜和内裤尚挂在腿上,白洁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白洁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高义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干得很猛。干了几下,白洁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高义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白洁下身的yin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此时白洁的丈夫,王申已经下班了,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白洁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白洁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正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粗大的yin茎在后面不停的插入。“啊……啊……”伴随着白洁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高义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yin茎紧紧的顶在白洁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白洁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高义的jing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高义拔出了湿漉漉的yin茎,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随着白洁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阴毛缓缓的流着。
高义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一回身,已经4:28了,白洁还软软的趴在桌子上,裤袜和一条白色的高腰内裤挂在腿弯,娇嫩的阴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白洁费力的站起来,穿上鞋,软绵绵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开着,胸罩推在乳房上边,白嫩的乳房、粉红的ru头若隐若现,裙子落了下来,可裤袜和内裤还乱糟糟的挂在腿弯,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明天我在家等你,早点来。”白洁一边说一边拉起裙子,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下身。
高义赶紧出了们,走了不远,看见一个潺弱的、戴着眼睛的男人拎着几个西红柿向白洁家走去,一想可能是白洁的老公,心念:怪不得白洁这么容易就上了手。王申进屋的时候,白洁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问。“没什么,我刚上完了厕所。”白洁故作轻松的说。“哦!”王申应了一声,把柿子放到桌子上,低头看见地上有几团卫生纸,就要弯腰去捡,白洁赶紧过去:“我来,我来。”把那几团卫生纸扔到了垃圾桶里。晚上,白洁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床。
早晨,想到一会儿高义会来,白洁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王申早晨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白洁……
白洁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对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
王申连忙爬上来,兴奋地一通抽插,干得白洁也是浑身颤栗。等王申完事的时候,白洁摸着王申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高义在王申离家不远就到了,按白洁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白洁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白洁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白洁柔软丰满的乳房,白洁“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高义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阴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洁分开双腿,高义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糊糊的,白洁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里面脏。”高义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去你的!把门锁上。”高义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楼在了一起。
高义硬硬的东西顶在白洁的小腹,白洁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高义的yin茎:“你好大呀,还这么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高义一边吮吸着白洁娇小的ru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倒了白洁身上,白洁几乎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高义的yin茎一下就滑了进去,白洁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高义的腰上。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白洁赶紧穿著睡衣下了床,让高义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高义的衣服和鞋子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后,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王申看出来,白洁两腿叉开,翘了起来。
高义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高义滚烫坚硬的yin茎靠在白洁湿漉漉的阴门上,弄得白洁心里直慌。王申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教案了吗?”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高义的yin茎慢慢地插进了白洁的yin道。
王申在书桌上胡乱地翻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这时正被一根男人的yin茎塞得满满的。“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些,今天要加一节课。”王申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白洁,说着。白洁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王申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王申刚一出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白洁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yin茎拉到yin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地跷着。
干了能有几十下,高义让白洁趴在床上,两腿并上,高义骑到了白洁的屁股上,把yin茎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开始来回地抽动。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白洁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白洁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洁的身上,shè精了。白洁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白洁高潮迭起。两人才下了床,白洁下身流出的jing液和yin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两人一边还在乱摸,高义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洁yin道里的jing液,也不知究竟是他的还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来了,白洁才返回家。
白洁从一个贞节的少妇变成现在几乎是个淫妇了,但她毕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仍然有着半推半就、欲罢不能的娇羞,这才是女人最诱人的魅力。假如没有第一次,白洁一生可能都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优秀的老师,有一天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但有了第一次,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在一霎那间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满足、生活的不满足,贞女就会成为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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